“主人。”裴然跪在调教室里,俯身亲吻顾邢昱锃亮的皮鞋。
“裴大人可真会做狗。”顾邢昱擦着一根黑色的长鞭,垂眼瞥视裴然。男人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冰冷的气息,但身穿的笔挺西装和手里森然恐怖的鞭子对比太过鲜明,裴然不由感到一阵燥热。
裴然没说话,也没起身。长时间的跪地行走让他的膝盖生疼,但他丝毫不敢借力,哪怕是轻微地抬起一点膝盖再放下。
顾邢昱勾起脚尖将裴然的头抬起来,低头看向裴然高昂的性器,嗤笑一声:“被那么多人看着,从正厅爬着过来也能让你这么爽?”他用脚尖随意玩弄着裴然两腿之间竖起的那根,将铃口溢出来的ye体抹在裴然分开的大腿内侧。
“我的小狗可真sao啊。”顾邢昱停下脚下的折磨,把鞭子搁到一旁,去柜子里拿了一捆有些粗糙的麻绳。
麻绳被扔到面前,裴然这才直起身子。此时此刻他才发现调教室的另一半被黑布遮住了,严严实实的什么也看不见。
没有经过处理的麻绳表面有细细密密的刺,附在身上密密麻麻的疼,很细碎,很难熬。顾邢昱在一个抽屉里挑挑拣拣了许久,拿了一个表面带小疙瘩的细棒。
一根马眼堵,裴然慌了。
“主人……”
“嘘,狗可不会说人话。”顾邢昱打断裴然的讨饶,“最简单的一根。”对你够好了,别不领情。裴然听出了画外音,也知道主人现在不怎么想听他说话,他低垂着眼,沉默了。
顾邢昱的手刚附上裴然的性器,那根被吓软的小东西又很快挺立起来。裴然稍用了点力气扣了一下铃口,坏心思地笑了:“硬得这么快?”
“嘶……”裴然瑟缩了一下,将呻yin和叫喊咽在肚子里。
那根马眼堵确实如顾邢昱所说,并不难进入,挺细的棒体,四周的疙瘩也又小又圆润。但裴然还是怕。
那种想射又射不出来,被堵住之后逆向射Jing的感觉他再也不想体验了。
润滑剂涂得很多,顾邢昱灵活地来回刺激着裴然已经硬到不行的Yinjing,慢慢将尿道堵插进去。忽略手中的“凶器”,主人的动作太轻柔了,裴然一阵恍惚,又被疼痛刺激回来。
最私密的地方被打开,冰凉的不锈钢材质慢慢往身体的最深处滑,裴然喘着粗气,把呻yin声抑制住,因为他怕自己一个失控叫出来“主人”。
裴然一直将主人的命令以疼痛的极端方式刻在脑子里,这也是他这么多年能把所有规矩都牢牢记住的原因。主人不许他说话,他就连呻yin声也不发出来。
倒真像狗。裴然无奈地想。
“好饥渴啊然然,主人帮你塞都不够,还要自己往里吞。”顾邢昱嘲弄他。
裴然难耐地红了脸,双手在背后绞着,想要弯腰躲避,身体却依旧挺得直直的。chao红泛上了耳尖与脖颈,不能抬头望天花板,不会平视看着主人,更不敢低头看那处自己抽动着的小孔和细棒。
终于完全插进去,地面上已一片狼藉。顺着Yinjing与大腿滴落的润滑ye和前列腺ye,洇shi了一大片地毯。
“尿shi地毯的狗是要受到惩罚的。”顾邢昱擦干净手,拿起一旁的长鞭。
鞭梢掠过胸前,激起一阵颤栗。胸前的两点因受到刺激而挺立发硬,就像下身的那家伙一样。
“啪。”一鞭扫到左胸,疼痛没多少,情色的意味占了八成。
“啪。”这一鞭在右胸,挺对称的两道红痕,被鞭子撵过的ru头一样的红肿,像两颗小樱桃。
一边五下,即使顾邢昱没怎么用力,脆弱的ru头还是被打得挺狠。肿得晶莹的ru头像是更大了,顾邢昱隐藏起想要啃的欲望,继续执行着对裴然的惩罚。
被扔在地上好久的麻绳终于派上了它的用场,顾邢昱绑人的技术挺Jing湛的,绑得紧,能让人疼,又不至于充血严重。
“抬手。”顾邢昱在裴然身后命令道。
不绑手臂吗?裴然不明所以地抬起背在身后的手,任由绳子在自己身上缠绕、打结。
“唔。”两根绳子被压在胸前,正好夹住那两粒微肿的ru尖。细密针脚似的麻绳扎进肿胀的ru尖,裴然觉得自己的“二弟”弹了一下。
两个带着铃铛的ru夹伸过来,咬住裴然红肿的ru头。顾邢昱笑着拨弄了几下,听着铃铛清脆的声响,满意地拍拍手。
顾邢昱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蹲麻了的双腿,满意地看到了裴然仍旧举着的胳膊。
顾邢昱示意裴然把手放下,转身掀掉了蒙着黑布的另一半调教室。
刑床被挪到了最角落,房间正中的单人沙发也不见了踪影。近处从左到右拉了一条打着许多结的麻绳,远处地面上竖了六七个按摩棒,旁边还有些不知道干什么用的机器。
裴然浑身发麻,远处的一堆东西他没见过,但近处的绳子他是知道用途的。
他跟着顾邢昱膝行到那几个按摩棒前面,双手举高被绑在了头顶的活动吊环上。吊环里他不远,手腕被绑上之后胳膊并不需要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