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整个生命去爱你
吃过面条,yin秋收拾碗筷进厨房。方笑尘靠着沙发闭目养神。连续几天的紧张工作,他真的累了。厨房里传出yin秋的歌声,“我和你缠缠绵绵翩翩飞,飞越这红尘永相随,等到秋风起,落叶变成灰,能和你一起枯萎也无悔……”歌词很美,只是太伤感了。她怎么老喜欢略带忧伤的歌曲呢?哎,“两只蝴蝶”,他们会被命运安排成两只蝴蝶吗?
想到蝴蝶,他禁不住想起那天她追赶火车的情景,多像一只被风霜打得双翅零落的蝴蝶。尽管她拼命挣扎,但最终还是在风中坠落了。他突然记起,那天她摔倒在地上了。多日积累的疲劳和相见时的激动令他忘却了她的手曾被划伤了。他竟要她煮面条,洗碗碟。他一下子从沙发上弹起来,快步走进厨房。只见她正慢慢地小心地洗着碗碟。不敢惊吓她,他慢慢地走过去,轻轻地说:“把布给我,让我来洗。”
“你去休息,我很快就干完。”
“你的手受伤了,让我来干吧。”他温柔的。
“只是划伤了一点点,不怎么痛,现在快没事了。”她轻松地说。
“你划伤了我会心痛的,把布给我。”
拗不过他,只好把洗碗布递给他。
“笑尘,你瘦了。”她空闲着没事干,开始打量他。
“衣带渐宽终不悔。”他笑着说。
“回来之前怎么不打电话告诉我?”她撒娇。
“为了给你一个惊喜。”
“你给了我一个‘惊吓’。开门时我还以为哪个长途跋涉的旅人走错了门。”她笑着说。
“是啊,为了寻找吾爱。我已跋涉了二十八年,现在找到了,也累了,你愿意收留我这个疲惫的旅人吗,yin秋?”他凝眸于她。
“我愿意。”她娇羞地说。
“如果现在是在教堂里多好。”他笑望她。
“你捉弄我。”她发现自己一不小心就上了他的当。
“没有,我是诚心诚意这样求你的。你这么脱俗,没有戒指和玫瑰也没关系的,对不对?”他笑问。
“我出去看电视。”她红着脸走出了客厅。
不一会,方笑尘也出来了。他坐在她身旁,轻轻叹了口气说:“yin秋,我发现自己已经不想出差了,除非把你带在身边。”
“当你对着工作的时候就忘了我是谁了。”她似嗔似怨。
“你是在告诉我你在吃我工作的醋吗?”他微笑着。
“吃醋也没用,我永远只能排在它后面,我认命了。”
“难道你要我一边想着你,一边心猿意马地工作?”他也笑了。
“我是要你先想起我,然后再去工作。感觉好像打败了你的工作,很骄傲的。”她俏皮地说。
“原来是这样。”他失笑,“我向你保证,以后每天一起床就想你,让你永远排在工作之前。”他故作认真地说。
“不许骗我。”她伸出手指要与他的手指相勾以示承诺。
“你好像相信我的手指多过相信我的心啊。”他苦笑望着她,拿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掌心中。
“让我看看你的手伤成怎么样。”他温柔地说。
“已经没什么了。”她要抽回她的手,但被他握着手腕不能动。
她的手掌贴着一张止血贴,还不能够完全张开。
方笑尘轻轻地把她的手指一只只瓣开伸直,然后把止血贴慢慢撕下来。里面露出一道约四厘米长的伤痕。虽然伤口开始愈合但从伤势来看并不像擦破表皮,更像用尖利物品划破深沉组织。
“yin秋,痛不痛?”他爱怜地问。
“不痛。”她皱着眉头言不由衷地说。
“这么长的伤口怎会不痛,如果不痛你干嘛皱着眉头?”他心都痛了。
“笑尘,我被一块凸起的石块划伤了。”她开始语带哽咽。
“是不是很痛?”
“我不怕痛。”她摇摇头,泪水在睫毛上悬然欲坠。“但我的感情线被石块划断了。我们以后会在一起吗?我好害怕啊!”她咬着嘴唇,希望能止住往外涌的泪水,但终是徒劳。
“哎。”方笑尘长长的叹了口气,这个傻女子啊,伤口划得那么深她不怕痛,但众多掌纹中的一条被划断了,却如此的伤心。这么爱胡思乱想,自己不在身边的日子她是如何度过的?他深深地吸了口气,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
好久好久方笑尘才把她松开,帮她擦干脸上的泪水,一字一顿地在她耳边说:“yin秋,如果你的感情线断了,那么,我用我的生命线去把它重新连接起来。不用勾手指,我用人格作保证!”说着,他把自己的掌心贴向她受伤的手掌。
因为他太用力,她的手掌开始发痛,但她一点都不抗拒。她很愿意被他紧紧地握着,用他的生命线去重续她断开的感情线。她含泪微笑看着他,她将用整个生命去爱着这个用生命线去重续她感情线的男人!
煨一只叫化鸡
很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