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货不是不想要吗。”郁乔林说,“这就满足你。”
宴秋抿抿唇,腰臀捕捉余韵地摇摆着。但失去了肉棒的雌穴再也榨不出快感,只有阵阵可怕的空虚。
“可我都快要喷水了……”
他委屈地嘟噜。
“小骚货才会喷水,小秋不会。”
青年恶劣地低笑着,把热气腾腾的阴茎搁到宴秋屁股上。
宴秋扭身,饥渴地瞄着自己臀肉上的东西。
那根滚烫硬挺的形状……粗粗的,长长的,湿漉漉的,好吃的……捅一捅就会让他高潮的……
略踌躇后,宴秋哀怨地说:“想,想要……”
少年偶像撅起屁股,小脸上隐隐写着渴望,“好想要……给我吧……”
郁乔林轻轻撞着他的屁股,带给他挨肏的错觉,“要什么呢?我只知道小秋不想挨肏。”
宴秋小声说:“想、想的……”
郁乔林笑问:“什么?听不清。”
于是少年闭上眼睛说了出来:
“想挨肏……小秋、是骚货,会喷水的骚货,要大肉棒!……要哥哥的大鸡巴操到小秋潮吹——”
“呜,可以了吧……快进来啊……”
宴秋受欺负了似地,委屈地摇着屁股。
郁乔林笑了一声,“宝贝好乖。”
然后挺腰。
撅着臀等待挨肏的小骚货被撞得向前一扑,却没能如愿以偿,反而突然抬头:“不,那里是——呜咿——!”
他想要的大鸡巴,狠狠肏进了他的后穴。
刚一进去,郁乔林便露出了然的神情。
“我刚刚就想说了……”
身后的男人,慢条斯理地抚摸他一张一翕的菊穴口。指腹往里轻轻一按,湿濡的肉穴就经验丰富地迎接了他,从深处淌出粘稠的汁水来。
“弄你雌穴的时候,这里一直在流个不停,很想要人碰它的样子。”
“——被很好地开发过了啊,小秋。”
明明是第一次,长相清纯的少年偶像的后穴,却呈现出熟透了的老练姿态。
如此庞大尺寸的巨物插进去也畅通无阻,本不是用于性爱的肠道娴熟地吸附过来服侍。出水量虽然略低于雌穴,但也远超常人,稍微捣一捣,就有咕啾咕啾的肠液欢迎地涌出来。
而宴秋一副备受打击、怀疑人生的样子,呢喃道:“怎么会……不仅是雌穴,就连屁股也……也被奸了……”
郁乔林试着动了动,少年难耐地仰头喘息,“而且、而且奸得好舒服——”
“真的很熟练呢,小骚货。是自己玩的吗?”
宴秋扭捏一会儿,羞涩地说:“是的……会用哥哥送我的肛塞、跳蛋……为了让哥哥开苞的时候可以轻松使用,所以……”
“所以每晚都躲在被子里玩屁股吗?雌穴像个处子,屁眼却像个妓子呢。”
“不、不要这么说……啊!”
郁乔林猛地压倒宴秋,握住他的腰开始恣意驰骋。娇小的少年被他奸穴奸得不可自拔,咬着牙呜呜咿咿地叫唤。
“乖乖回答,是不是每天都玩,嗯?不乖就不操你咯。”
“啊!不是、不是,呜咿!不是每天。会、会隔几天,玩一下……”宴秋抽噎的回答被撞得支离破碎。
郁乔林威胁地顶着前列腺,感到身下的少年屁眼颤个不停。
少年娇嫩的肠道里似乎有道机关,每每撞到,他就如同被扼住要害,发出更加难以承受的啜泣。
“说详细点试试?”
“好、好的……呜!知道了……会,会在被子里 ,洗手间里,浴池里……用哥哥送的跳蛋、狠狠操小骚货的屁眼——!已经、不需要润滑,摸摸就可以捅进去了、呜咿!咿呀,啊啊,屁股、屁股好舒服……会夹着跳蛋,去开门~咿!”
郁乔林鼓励地操着他最爽的地方,“小骚货还会那么下流地去开门啊?不怕被发现吗?”
宴秋爽得两眼翻白,脸上隐隐出现痴态,只知道顺从地回答:“我、我会很快回来的……不会、在外面,喷水——呜啊啊!”
奸淫他的男人故意欺负他,说:“万一没夹紧,在外卖员或者快递员面前,跳蛋掉下来了呢?”
宴秋被他的声音带动,脑海里不自觉就出现了翻车的景象。
他不穿内裤,夹着跳蛋和一屁股水去开门,表面装得清纯,肉穴里却缺男人缺得不行……一个不小心,在外人面前,沾满他淫浪证据的蛋状物扑通落地。
呜、呜啊啊……
他一定会被哥哥狠狠惩罚的!
“要、要喷了——屁股——!小骚货的屁眼、被奸喷了呜呜呜——!”
他身体一抽一抽地抖动,屁眼一阵痉挛,深处猛地喷出股股肠液。
与此同时,还有一片奇怪的污渍,在宴秋身下扩散。
已经射无可射的小肉棒,软趴趴地贴在床上 ,居然渐渐渗出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