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都是娇软的,半点气势也拿不出来,着急得直哭。
“小秋不是、是……呜啊!才不是、妓子,是哥哥的……”
“骚货,对吧?”
郁乔林从善如流地接了下去。
本该属于亲昵爱称的词汇,被擅闯私宅、入室强奸的强盗念出来,宴秋水润的眼睛红彤彤的,气愤道:“不是、不是……”
“这还不骚啊。”
郁乔林忽然一手拽过宴秋的手肘,将他上半身拉起,腰背弓成一道饱满有力的弧线。
骤然失去平衡的少年惊慌地挥舞另一只手,下意识向后扶住了青年的腰胯。
两团巨乳极有弹性地飞跃起来,要扑进空气怀里。郁乔林一手抓住一只,液体似的乳肉顿时从他的指缝里满溢,鼓出的部分几乎淹没了成年男性的手指。
不知何时硬起的乳头,颤巍巍地夹在食指和中指之间,被青年揪住,肆意搓揉玩弄起来。
红如石榴的乳头缀在凝脂般白皙的乳肉上,对比鲜明,相当显眼。
郁乔林把玩着少年的乳头,感到怀中的身躯格外敏感地颤抖着,揶揄道:“乳头这么硬,你爽得完全停不下来吧?”
宴秋低着头,恍惚、迷离地望着自己被男人玩弄的奶子和乐在其中的乳头,喃喃道:“没有、呜……小秋……没有爽到……一点也、不舒服……呜啊啊!”
他忽然浑身颤抖,娇嫩的小穴翻起阵阵战栗,一股蜜汁兜头涌出——
他高潮了。
潮水淅淅沥沥地往下流。
他那根兜在黑丝袜里毫无存在感,没什么用处的小肉棍,也迸出点小火花似的精水。
“怎、怎么会……没有、小秋才没有高潮……”
他紧贴着青年的胸膛,郁乔林低笑时,鸣颤的胸腔震得宴秋浑身发软,连雌穴都一阵酥麻。
“我可没说小秋高潮了。”郁乔林说,“我只知道有小骚货尿了。”
宴秋气愤道:“没有!没有尿、呜啊!是、是喷水了——”
这片十几分钟前还是处子的净土,如今已经被别的男人彻底占据。肉褶被通通撑平,桃源里每一处隐秘都无所遁形。
宴秋再怎么哭叫,也无法抵御青年的征服。郁乔林强势地占有他,最深处都被占据,从未见客的蜜穴早已被强行塑造成外人的形状。
嫩穴咕啾咕啾地吐出蜜汁来。和宴秋匀称而不失肉感的丰满身体一样,这口蜜穴里也长满肥厚媚肉。哪怕被巨大的性器撑得满满当当,顶进去仍像是顶进饱满汁肉里,除了紧致,更多的是温热湿软,往哪里操都能感到厚实肉壁特有的弹性。
青年握着他的手臂和一只巨乳,挺胯操得啪啪响。他像只颠簸的小车,全身的软肉颠颠地颤抖。
“啊、啊啊……哈、太大了、啊……操好深……不、不能再奸了……”
蜜水被搅弄成白沫,黏在少年绯红的秘穴口,捣弄抽送时涌出的汁液随着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飞溅。
象征纯洁的处子血被他自己分泌的淫液冲刷得只剩下血丝,郁乔林欣赏着宴秋线条流畅的背脊和腰臀,该瘦的瘦,该胖的胖,匀称而不失丰满的身材被奸得肉感十足地颤抖。
两瓣原本羞涩合拢的花唇含着捣弄不止的阳具,如同被海浪侵蚀的海岸那样,形成了难以闭合的迎接的形状。
“这里……是你的子宫口吧?”
郁乔林饶有兴致地顶弄着深处一张蠕动的软嘴,“很喜欢我呢。”
“不、子宫,不可以!”
他的反抗当然毫无用处。
青年轻松扣开了他的宫腔,软嘟嘟的子宫口立刻欣喜且谄媚地缠上来,亲吻那个可以和它孕育子嗣的、精液的出口。
体谅他是第一次,郁乔林没有再往深处钻,只是浅浅地戳弄着口部。
饶是如此,被直接玩弄子宫,对刚破处的宴秋而言也太刺激了些。
“真不好意思,随便就弄开了啊。”
青年毫无诚意地说。
宴秋大哭起来,“留给、哥哥的、小穴……呜,要、要被奸坏掉了——呜啊啊啊!”
少年不受控制地扬起脖颈,天鹅般修长的颈部线条绷成一线,仿佛这样就能把承受不住的快感从嘴里呼出。
他像只小鲸鱼,雌穴里不停地喷出水柱。
被青年充满力道地操弄着,宴秋的高潮一波接着一波。他几乎感到他的子宫变成了一汪水泉,郁乔林顶一下,他就喷一下。
少年正失神,郁乔林低笑着,忽然在他耳边说:“可以射在里面吧?”
“什么?”宴秋愣了愣。
“要射咯。”
“不、等等!只有那个不行……会、会怀上小宝宝的,我还不可以怀孕……大着肚子不能出席活动的——呜咿!!”
少年猛地夹紧臀腿。
射……射进来了!
富有冲击力的精液,直直地冲上他的子宫,撞开宫门,又大量倒流,咕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