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着耻意,双手含泪探到腿间,掰开了花穴唯一的屏障。
两瓣阴唇如昙花绽放,一点初见人世的嫩红花蕊,颤颤地在内里收缩。
“不要看……不要看啊、那个、不可以随便给人看……”
少年仿佛被视线玷污,无助地小声挣扎。
他的腰臀抗拒地扭起来,花穴却违背他本人的意愿,谄媚地用蜜汁和绞紧的穴口向观赏者担保自己的美味。
“林哥,呜呜……被看到了、全部都……”
突然抵上雌穴的肉棒吓得宴秋浑身哆嗦。他连忙回头说:“别,你说过的,我给你口,你就——”
“那个啊。”
郁乔林笑眯眯地压在他花穴外摩挲。这具养尊处优的肉体,风光无限的顶流,无数男人的梦中情人,果然有副骚浪得适合挨肏的好身子,明明是处子,雌穴却像饥渴多年的熟妇,迫不及待地吸着他求肏了。
他在宴秋耳边,温柔地说:
“是骗你的。”
少年瞪大眼睛。
‘噗嗤——’
肉棒直直地捅进了深处。
“呃啊——”
“顶破处子膜咯。”
男人的性器实在太大,流出来的东西都堵在里面。郁乔林轻轻退出几分,好一会儿,象征贞洁的处子血,才徐徐从被撑平的穴口边缘渗出来,染红了嫩粉的花穴。
身后的青年欣赏着,恶劣地说:“血都流出来了,很漂亮呢。恭喜小秋,是可以尽情挨肏的大美人了。”
宴秋呆呆地睁着眼睛:“呜……呜……被、开苞了……”
郁乔林俯身啄吻他的肩胛,低声问:“疼不疼,嗯?”
“呜……”
少年发出一声小小的嘤咛,像伸懒腰的猫那样软软地趴在他身下,半晌回过头来,眼神朦胧又柔软。
“小秋……”
郁乔林低头,柔韧性极好的宴秋扭身勾住他的脖颈,仰首献吻。
“呜、呜嗯……”
郁乔林宽厚的舌搅得少年喘不过气来,小舌被青年恣意玩弄,但仍竭力迎合,只有呜呜咽咽的呻吟声表明他越来越无力。
郁乔林数着秒松开他时,宴秋呼呼喘气,胸前一对巨乳颤个不停。少年湿润迷离地看着他,一手摸着自己的小腹,呢喃道:“好棒……好深,完全地、进来了……好舒服,哥哥……”
青年缓缓抽身,刚被捅开的肉道紧得寸步难行,穴肉清纯得还不会绞缠,只本能地依恋着占有自己的阳具,吸附在柱身上小口小口地吮吸。
郁乔林留给宴秋适应的时间,待少年的呼吸声趋于平缓,他又轻轻顶入,蹭一下满是敏感点的媚肉,让刚开苞的小处子尝点甜头。
宴秋果然娇吟一声,腰肢都软塌下来。
他眼带媚意地回头看他,软声道:“约好了,要狠狠干我……要把小秋,操成哥哥的骚货哦……”
“嗯。”
郁乔林温声应道。
得到了满意的回答,宴秋嘿嘿笑起来,笑容仍然像五年前那样,纯真又快乐。
他心满意足地托胸趴好,给奶子找个舒服的摆放姿势,然后委屈地说:“好过分,说了不进来的,怎么可以、突然——呜啊!”
他是真的很喜欢强奸游戏了。
郁乔林想着,挺胯一记猛顶,宴秋被撞得前扑,又被掐着腰,不容拒绝地拽回来。
“哦,那只能怪小秋太骚了吧?你看,一直在吸我,不小心就被吸进去了,完全拔不出来。”
说着颠倒是非的混账话,青年一副受害者的姿态,狠狠凿穿了大明星干净的处子穴,“嗯……处子就是紧啊……”
“呜哇、林哥……”
心有所属的少年再也忍不住哭泣。
“被、被奸了……小穴、被奸了……留给哥哥的处子——啊啊、呜!”
恶劣的侵略者啪啪拍打着他的屁股。
“腿,张开点。摆个内八干什么,让小穴更紧好挨肏吗?大腿也像小腿学习,好好地张开啊。”
宴秋呜咽着把腿闭得更紧了,甬道虽然还算单纯,少年的屁股却训练有素,臀肉紧紧挤着雌穴,把本就窄小的穴道挤得更为销魂。
长相清纯的漂亮男生浑然不知自己的抗拒有多锦上添花,他奋力哭诉着侵犯者的言而无信,举着屁股让嫩穴被肏得咕叽咕叽响,被迫承受侵犯,只能无助哭求:
“不要、不要奸我的穴——求求你、不要了、啊、呜……好、好大,别、别再肏了……”
郁乔林却嬉笑着抵开他的腿。少年那点啄米似的力气哪能和他抗衡,柔软娇嫩的腿被硬生生掰开,夹在腿缝间的淫液晃动着拉出很快断裂的晶亮银丝。
“什么嘛,你这不是很喜欢吗?流这么多水,身经百战的妓子都不如你丰沛多汁呢。”
宴秋像被踩了尾巴的猫,高昂地反驳了:“没、没有!我才不——”
可惜挨着肏的他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