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听雨一听萧风瑾这自夸的话,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他还是强忍着那股子郁闷劲儿,一脸期盼地望着男人,诚恳问道:
“萧风瑾,你如实告知我,你可有过花问雪的消息?”
萧风瑾摸了摸下巴,做思索状,随即问道:
“他进城的时候,有没有与你写过家书?”
“有!不过,家书我没随身带着,藏在客栈里!”
“那他家书上可曾有提过,见到过什么人,或是撞见了什么事儿?”
萧风瑾继续追问,好似衙门审案子一般,有据有理,花听雨不由得回忆起来兄长常常提起过的人,似乎是有了什么发现:
“好像是提过,他说,他曾遇到一位知己好友,名叫,风瑜,是皇城的人。他入了漠北城三个月就与我断了联系,也就是一年半前,直到我前几日入城,寻访了好几遭,才知一年半前,官府曾拿过人,那画像上的人美得很,最后人是落在你这镇远将军手里的!”
萧风瑾听得眉头紧锁,一年半前,官府拿人,他这镇远将军府也不会牵涉这事。他虽是个轻佻的,可是断断没有从阶下囚里面挑粉头相好的癖好,有罪之人要么被处决,无罪之人自然释放,一个阶下囚而已,他又怎么会多看一眼?
“本将军从未见过你那位所谓的兄长,若真是见过,我自然会将他迎入府中,如今恐怕你们还能有相见的时候。”
花听雨听着这话就来气,顺手想抄一件什么称手的东西就想往萧风瑾脑门上砸,可是周遭除了软枕和被絮,无一物可利用。正当花听雨气得咬牙切齿之时,萧风瑾却是一个翻身,将他扑倒在床上,一脸严肃地道:
“那个叫做风瑜之人,一定有问题,你若要查,想要得知你兄长下落,就须得跟随我回皇城!”
“啊?!为何?”
花听雨见萧风瑾神色凝重,顿时生出不好的感觉,风瑜?皇城?难道兄长之事,与皇城之人有牵扯?
“难道我哥被人抓去了皇城?”
“准确来说,一年半前,太子来漠北巡营,你兄长是被当作刺客,被当今太子抓回皇城审问,而那位太子,就是那位千方百计想杀我的二哥,他名字就叫,萧风瑜。”
“什么?!”
………
一夜无眠,花听雨顶着愁容憔悴,起床就是催促着萧风瑾赶紧收拾东西回皇城,萧风瑾不得不解释道:
“凡戍关边将士,无诏不得回京。每年中秋有一次回皇城述职的召令,你且再等七日,过不几日就是八月,召令也该过来了。途中车马十日,便可到大萦皇城,届时,你再打听你兄长消息不迟。”
花听雨嘟着嘴,难受极了,一不留神,就是碰到了萧风瑾的伤口处,连忙愧疚地熄了怒气,乖乖回去帐篷里补觉。
这几日,萧风瑾来得也勤快,次次都是脱了衣裳,躺在榻上,却是不碰花听雨,花听雨倒也纳闷,这人竟是这般正人君子,当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直到,某一日,花听雨还在房里沐浴,刚刚打马回来了,正大汗淋漓的萧风瑾忽的闯了进来,听见哗啦的水声,自然猜到是自家的小美人沐浴,不免起了色心,就是大摇大摆地拿着一个卷轴似的物件,到了花听雨跟前。
花听雨赤裸地躺在浴桶里,皮肤白皙光滑的像剥了壳的鸡蛋,让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稚嫩绝美的脸蛋上还残余着晶莹的水珠,唇瓣因为浴水的温度也变得红润丰盈,魅惑无限。萧风瑾眯缝着眼前的靠在了浴桶边缘,顺着那美人儿惑人的脖颈望下去,凸出的锁骨,微挺的胸膛上两颗新鲜的红樱桃似乎在呼唤人去采撷,纤细的腰肢和那修长的双腿在浴水中若隐若现,那呼之欲出的状若玉杵的阳具也是隐在腿缝间,还有那玉杵之下,销魂欲死的花xue和菊xue。
“怎的此时沐浴,是专程等着待会儿伺候你夫君我吗?”
萧风瑾色欲蒙了眼,忍不住吞咽了一口口水,见花听雨依旧淡定的没有去刻意遮掩身上的春色,便是得寸进尺,就想着要去一亲美人儿芳泽,结果花听雨一个水花拂了过来,浇地萧风瑾焚身的欲火都熄了些,萧风赶紧护住了手里的官籍,示意着他在床榻上等他回来。走到屏风后面之时,萧风瑾还在回味方才花听雨那沐浴之时的冰肌玉骨,那副模样,是个男人也难把持住,谁叫美人儿不乐意,萧风瑾只得低头瞧着自己已经一柱擎天的孽根苦笑:
“真是苦了你哟~见得着,吃不着。”
于是,怕美人儿生气的萧风瑾非常乖巧地坐在了榻上等着花听雨沐浴完毕,花听雨一边擦拭着shi漉漉的头发,一边打量着萧风带回来的这副卷轴。
“官籍?上面怎么写的我的名字?”
萧风瑾端起酒碗,喝了口酒水解渴,道:
“嗯,你若要回皇城,必然要有个官籍。否则你这副胡姬模样,难免他人生疑,查出你西凉身份。我便央求着长年驻守漠北城的花将军认你做了义女,说你是胡姬与花将军所出,虽是庶女,好歹名字还入了花家族谱,这样就算要查你身份,也无一丝漏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