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萧风瑾!你要做甚?!”
花听雨察觉到自己的屁股瓣被人重重的拍了一下,“啪”的一声脆响后,原本白嫩嫩的挺翘屁股瓣火辣辣的发疼,他父母可都没舍得打过他,从小到大,哪里受过这样的气,要不是为了查明兄长的下落,花听雨早就和萧风瑾拼命了。花听雨委屈巴巴地含着眼泪花子,一边揉着屁股瓣子,一边美眸怒视着正乐呵地笑话自己的萧风瑾,瞧着这人虽生得俊朗英武,剑目星眉的,怎的笑起来这般令人生厌!
“本将军瞅着你屁股瓣子又大又圆,又白又嫩,实在没忍住啊~”
萧风瑾嘴上不经意的说着,却是狠狠地吸了一口方才那只摸过了那柔软翘tun的手掌,又是勾着唇冲着花听雨挤眉弄眼地笑了笑,那副色情的模样让花听雨看了,心里直发毛,这老畜牲指定没安好心,于是他下意识就是手脚并用地想要逃。只是还没爬下床,花听雨脚腕就被萧风瑾一把揪着,花听雨死死地拽着床沿,谁知听见身后男人冷笑一声后,那天杀的粗大玩意儿居然就这么死死地抵在了自己的双腿之间,那蓄势待发地模样仿佛花听雨自己再乱动一下,就可能直接横冲直撞地闯入那小xue里。
“萧风瑾!我小逼都肿了!你他娘的要是敢插进去,小爷我迟早要把你阉了!把你的那鸡巴玩意儿剁下来喂狗!将你……啊!”
前一刻花听雨还在拼死抵抗,放话要收拾萧风瑾,下一刻一根粗大如同烙铁般滚烫的玩意儿瞬间抵到了他被yIn水浸透了的后xuexue口,那足有鹅蛋大的gui头已然卡了进去。萧风瑾死死地扣住了花听雨那扭摆的纤腰,又是顶胯插进去了一部分柱身,才堪堪插了一半进去,花听雨被痛得脸上早已经没了血色,额头浸满了一层冷汗,显然很是不适应萧风瑾那粗大玩意儿。
“真他娘的紧!小美人儿,你夹那么紧干嘛,想把你爷们儿的Jing水都给榨出来吗?”
听着萧风瑾在耳边嘲讽的话,花听雨紧咬着牙关,这个烂人从不会怜香惜玉的,一味只图自己快活,要是能一下把这驴物什夹断才好呢,免得祸害人!
“你羞我辱我,霸我身躯,不如一刀杀了我来得痛快!我纵然化作厉鬼,也要将你千刀万剐!”
花听雨眼角泛红,溢出发泪花就是随着那惨白的面颊滑落,在萧风瑾眼里,就像是一只困在牢笼里奋力挣扎的小兽,绝望无助又令人爱不释手,他忍不住要好好欺负,肆意凌虐。
“你若是想活着,我自然更想即刻杀了你。你若是想死,我却偏不如你愿,那就让你好好活着,尝一尝~什么叫做,被人掌控在手心里的欲仙欲死。”
萧风瑾说罢,他自觉这个小东西还不知道自己的处境,一阵冷笑后,便是毫不怜悯地动了起来,似乎是察觉到了再无让男人停下来的可能,花听雨眼眸里的光芒瞬间暗淡了下来,愤恨已经让他麻木,痛苦正在撕扯着他的内心。渐渐地,眼泪水不争气地落下,模糊了他的双眸,欲望渐渐侵蚀了他的理智,将他仅有的倔强和尊严彻底打败。
萧风瑾用着后入的姿势一次又一次的大力撞击着那白嫩嫩的小翘tun,眼看着那小嫩菊贪吃地整根吃下去了自己一尺来长的大rou棒(二十厘米左右),萧风瑾才觉得这后xue的滋味丝毫不亚于那幼嫩多汁的小花xue。萧风瑾每每一抽一插,rou棒来回地剐蹭过那满是褶皱的rou壁,越插里面水越多,仿佛一汪泉眼,又shi又软,又紧又暖,让人欲罢不能。
“没想到你这小sao屁眼居然还会流水,真是天生欠Cao的妖Jing~”
萧风瑾朝着花听雨泛红的耳朵上吹着热气,又是忍不住咬了一口那软软的耳垂,直到身下的小美人儿嘤咛着还嘴:
“你才是~啊啊啊~你才欠Cao!嗯啊!别插那么深……唔~混蛋~别揉那里~我又……我又不是女人……”
花听雨面上全然没了方才的苍白模样,面上一片春意盎然,萧风瑾那rou棒好长好粗,每每猛力深插之时,次次插的他浑身发抖,仿佛要射出来似的。可是萧风瑾那混蛋似乎还觉得不够,咬着花听雨的耳垂又吸又舔,双手游走在那起伏着的平坦胸脯上,手指就是揪着两颗小樱桃揉捏着,戏耍似的又拉又扯,时不时还用指头快速地来回剐蹭几下,直到两颗小ru头都被刺激的兴奋地发硬。萧风瑾听着身下的人变了味的呻yin,自知这个捏ru头的手法对于花听雨来说很是受用,便是变本加厉,直到把那两颗ru头欺负到又红又肿,萧风瑾还觉得不够,将花听雨一个翻身,保持着rou棒还插在后xue里的姿势。
那rou棒如同在xue里转了一圈,花听雨被弄得爽的尖叫一声,两条白花花的腿儿又被男人抗在肩膀上,萧风瑾的脑袋就是埋在了那如玉的胸脯上,舌头肆意亵玩蹂躏着那两颗嫣红的ru儿,甚至是是一口含住,ru头被男人叼在嘴里,如同吸nai一般地大力咗吮吸啃着,就仿佛要从那平坦的胸脯上吸出nai水一般。俩人紧贴的下身在激烈的一阵又一阵啪啪作响的rou体撞击声后,大汗淋漓地缠绵交织在一起,花听雨第一次尝到,原来后xue也可以如此的快活。直到男人猛地一插,gui头快速的剐蹭过那凸起的sao心软rou之时,花听雨浑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