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花听雨听到这样讽刺的话,心里气极了,却只得咬紧嘴唇,不再发出任何声音,一双好看的桃花眼也是哭得眼眶发红,修长的睫毛还带着泪水浸染过的chao意。一张稚气未脱的脸蛋还带着丝丝泪痕红晕,两条脱臼的手臂垂在身侧,美丽的身段儿不似女子丰腴,也不似男人那边生硬,反是恰到好处的匀称细瘦,肤白映雪,美得让人只想紧紧搂在怀里,好好疼爱。可许久没有得到过一只称心的玩物的萧风瑾,如何肯轻易放过逗弄这只小野猫的机会,一只手就是托着花听雨那Jing巧的下巴,如同风月场的恩客们调戏花魁娘子一般:
“知道勾栏瓦舍里面那些ji子和小倌儿怎么叫的吗?他们叫的卿相公~来,给爷叫一个……”
话音未落,萧风瑾就是吃痛地一嘶,只见花听雨眼带凶光,如同小狼狗一般恶狠狠的一口咬住了萧风瑾正抚弄着他的唇瓣的大拇指:
“嘶……你特娘的居然敢咬我!本来老子今晚上想对你温柔一些,只要你乖顺懂事,老子肯定不弄疼你。看老子今天不干死你这贱种!”
萧风瑾奋力甩开了花听雨的咬合,顺手又是给了花听雨一个巴掌,现在花听雨左右脸蛋儿都带着被掌掴过的红印子,唇角带血,可怜中带着股易碎的凄美。萧风瑾终于是被这倔强的美人儿激怒,他从未见过如此敬酒不吃吃罚酒的,想爬他萧风瑾的床的人多了去了,怎的偏就是对这个不解风情的小蠢货不依不饶!
“但凡被老子破了身子的,或是干了一回两回的军ji,哪怕是最贞洁烈女那种,没人不念着我萧六爷这根粗大物什的好处!往后,老子兴许两日没干过你,你都会sao得一屁股流水,怕不是还要扭着腰,搔首弄姿地上赶着来求着老子Cao你!”
萧风瑾一边言语羞辱着身下的美人儿,一边不遗余力地挺腰抽插,花听雨脸上却尽是痛苦惨白,他从未想过,自己一生养尊处优,本是自由自在惯了,竟是落得个被人jianyIn至死,如此不堪的下场……
只是,仿若双儿的身子天赋异禀,天生就该是给人Cao的命,花听雨不仅渐渐适应了那巨物撑开的那些饱胀感,还适应了男人那极其猛烈的速度和力道,花xue仿佛一直都在流水怎么也停不下来似的,xue里的嫩rou紧紧地吸含着男人一抽一插的rou棒,花听雨反而从中得了舒服。
“啊啊啊~混蛋~嗯啊!太快了~萧风瑾~啊啊啊啊~我~我要杀了你~啊啊啊!我~啊!~啊啊啊啊……”
萧风瑾根本不理会那小野猫骂骂咧咧的呻yin浪叫,他不遗余力地不停耸动着那堪比公狗腰的腰胯,一下又一下地抽插Cao干着那个堪称名器的宝xue儿,rou棒每每插进去,就如同摩挲过那极尽温柔乡,成千上万张小嘴儿吸含包裹住了自己的柱身。一抽出来时,那层层叠叠的嫩rou褶皱又是吸附挽留着不让rou棒轻易拔出,带着细密rou粒的嫩rourou壁一寸寸包裹着那灼烫无比的rou棒,哪怕是自己驰骋情场多年,也从未干到过如此温柔细腻,舒服地宛若升天一般的名器的花xue儿。想到花xue儿都如此美味,那后xue的滋味儿岂不是更加妙哉?
未经人事的花听雨此刻已然被男人高超的床技折腾地神志恍惚,他似乎能感觉到那rou棒上的青筋在一点点挤进去之时刮蹭过里头那层层褶皱的rou壁,原本不适的异物感在rouxue完全被撑满后,渐渐地变成了舒适的充实感。rou棒一进一出,磨的里面又shi又热,花听雨身上已然起了一层香汗,那yIn水儿又多,男人插的他下身“噗呲噗呲”地作响,花听雨迷糊的一时不知道是羞耻多一些,还是快活多一些,就这样大张着嘴儿,呼吸紊乱,胸口起伏着,浪叫着泄了一次身。
“啊!”
仿若尿了似的,那yIn水儿喷涌而出之时,正被粗大的rou棒堵了个严严实实,只得淅淅沥沥地从俩人交合处的缝隙里流淌而出,润shi了一大片洁白的床单。从花听雨脑子里一道白光闪过,下身绷得僵硬,脚背都绷直了,身子还在高chao余韵中发颤,那种登入极乐的快感令初尝人事的他,有种说不上愉悦感,更多的是恍惚。
什么是鱼水之欢?萧风瑾今日可是让他好好明白了,萧风瑾见美人儿不再反抗,便是也好心地一边趁着花听雨高chao没缓过神来,一口气帮花听雨将两根脱臼的手臂接上了。
“额啊!唔唔唔……”
花听雨惨叫的声音很快被男人突如其来的吻给覆盖了,男人霸道的撬开了花听雨的贝齿,舌头侵略似的到处搅动着里头那香甜的口壁,又是逗弄着那丁香小舌。萧风一边亲着美人儿的小嘴儿,胯下依旧是保持着抽插的动作,也不管那小xue是不是刚刚高chao还在发着颤流着水。
萧风瑾吻够了那香甜的小嘴儿,又是啃咬着那百姓的下颌,舔舐着那如同天鹅颈般修长的脖颈,含着那微微凸起的喉结又是一口狠吸,他就是听见身下的美人儿已经疼得猛然啜泣出声。萧风瑾依旧不肯罢休,抱着花听雨那娇小玲珑的身段儿就是百般疼爱,常在军营里头的糙汉子如何能见识过这般人间尤物,更遑论已经尝到了绝色尤物的滋味,怎一个食髓知味了得,恨不得日日夜夜地将他霸占,将这美人儿压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