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起刀落间,几个黑衣刺客已经被萧风瑾几刀砍劈倒地,瞬间化作了他刀下的亡魂,唯有一长相绝色尤物一般的胡姬还举着剑在负隅顽抗。
“方才还在搔首弄姿地在本将军跟前翩翩起舞,转眼就成了要本将军命的刺客,你真是了得啊,还真应了那句,色字头上一把刀啊。”
“不过,美人儿嘛,就该待在闺阁里,伺候爷们儿。这舞刀弄枪的,伤了脸蛋儿,可不好看了。”
萧风瑾话语极尽温柔缠绵,可是手里染血的苍狼刀却仍是一刀砍过去,空中一个翻转,却是用刀背轻而易举地震飞了那胡姬美人儿手里的佩剑。花听雨大吃一惊,赤手空拳就是毫不畏惧地迎了上去,反被萧风瑾一把擒住了脖颈子。花听雨强忍着窒息的感觉,见逃不了,便是唇齿紧咬,本是要咬断了舌根自尽,却不想萧风瑾的手比他更快,男人虎口死死钳住那费劲全力想要咬合的下颌,那力道大得,花听雨觉得自己的下巴都快给男人的手力给捏碎了。
花听雨此刻只想拼命,眼看自尽不能,拔下头上的金钗就是要往男人心口上狠狠地扎过去,他那一头青丝没了金钗束着,就是披散下来,本就世间罕有的美貌更是惊艳地如同惑人妖魅,看得一向冷血无情,杀伐果断的萧风瑾都是呼吸一滞。
萧风瑾可是训练有素的漠北狼兵,要是轻而易举的就被一个柔弱美人儿算计,那他也该卸去这驻守边境的要职了。只听见“咯吱咯吱”两声,那美人儿两条胳膊瞬时间无力地垂下,竟是被男人扭脱臼了,两条玉臂垂在肩膀上,好似断掉了一般,萧风瑾直接讲他双手废掉,当真是冷血而又果决。花听雨眼里噙着眼泪,湖蓝色的眸子如同沙漠绿洲里的湖泊一般美丽,只是眼白周围却满是红红的血丝,那怨毒的目光宛若野兽被擒住之时,想要立刻冲出牢笼,恨不得将抓捕他的人给生吞活剥似的。
“倒是个烈性的,老子打小长在大漠,苍狼一般地幕天席地,什么样的豺狼虎豹没见过,最喜欢做的事就是驯服野兽。你这样的小狼崽子,老子喜欢,一晚上就能驯得你服服帖帖的。”
萧风瑾将已经失去了抵抗力的胡姬美人儿捞进怀里,那胡姬的衣裳单薄又鲜艳,在跳动的烛光下闪烁着异彩光芒,只是目光落在那张倾国倾城的脸蛋上之时,萧风瑾眸子蓦地一沉,口里的话冰凉的好似杀人利刃:
“可惜了,这样好的一副脸蛋儿。本将军最讨厌女人,落我手里的女人,但凡我厌弃了,没几个能活的,你觉得你会是例外吗?还不是得死!”
似乎是在恐吓那美人儿,又似乎是在刻意提醒自己似的,萧风瑾原本平静的心绪陡然间激动起来,双眸都有些发红,瞳孔里仿若沁出一股子恨意。“嘶啦嘶啦”的布帛破裂声音,一声接着一声,直到哪碍事的衣物被已经发狂发狠的萧风瑾彻底撕扯开,一具完美的胴体呈现在了他的眼前,萧风瑾这才不可思议地盯住了那美人儿的某私密处看去,眼里满满的惊诧,甚至还有几丝暗自的庆幸。
“你……居然不是女人,但也不是男人,你到底是个什么妖Jing?”
萧风瑾托着花听雨的下巴,想试图从那张比死鸭子还嘴硬的樱桃小口里翘出点他想要的回答来,可是花听雨偏偏不识相得很,牙关紧咬,丹唇紧闭,倒像是一副死也不肯说出真相的模样。萧风瑾可没耐心和他耗,一见这人竟不是他最讨厌最想折磨致死的女人,他便少了几分杀心,多了几丝逗弄玩物之意。
萧风瑾见了他这副身子,竟是喜欢得很,特别是那不盈一握的白玉柔软的腰肢,萧风瑾鬼迷心窍似的就是顺着那诱人的腰线抚摸了上去,那手感柔软的好似嫩豆腐,常年练兵习武满是老茧的粗粝手掌却是自觉爱不释手地来回摸了又摸,次次拂过那侧腰之时,骤然又顿住,两边虎口卡在美人儿侧腰处,仿若只要自己稍稍用力,就能把那纤弱的腰肢一把掐断似的。萧风瑾附在那青丝披散的美人儿耳朵便是,一面冲着那白里透红的耳根子哈着热气,一面伸了伸舌头,又是轻轻地咬了一口那如同白玉葡萄一般饱满晶莹的耳垂。
“嗯唔……”
原本还在负隅顽抗的烈性美人儿瞬间破了防,那殷红如同樱桃瓣的小嘴里发出一阵宛若猫儿般细弱撩人的嘤咛声,听得萧风瑾心里头邪火腾起,如同有着猫爪子在撩拨抓挠一般,色中饿鬼,急不可耐,可是还是忍不住想要先好好逗弄一下这美人儿,省的一会儿自己太过粗暴,把人给玩死了,那可就没得玩儿了。
“你……叫什么名字?”
萧风瑾似乎是在有意逗弄一只掌心里的小虫子似的,只要动一动手指头,就能将怀里柔软的美人捻死,美人心中虽有恐惧,可是面上不曾露出惊慌神色,反而是恶狠狠地死死瞪着眼前的男人,一双桃花美眸里积满了怨恨,都快冷得冒冰碴子,他极怒地吼道:
“我是你爹!唔~”
话刚出口,就是遭来萧风瑾无情而大力的一巴掌,那美人儿仿佛被打懵了,愣了许久都没说话,嘴角也溢出来一丝鲜血,脸上红红的印子看得人心疼,那美人儿就那边傻傻地把头偏在一旁低垂着,若不是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