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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意儿(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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拈起他一绺汗湿的长发在指尖盘绕着把玩,用貌似嗔怒又貌似撒娇的语气悠悠道:“才得趣没一会儿,相公若是就这样缴械了,我可不高兴了。”

    冉细莎炸了眨眼,显然是没听懂这话是什么意思,一时间只反应过来男人那对饱满的胸肉挤贴在自己身上竟然是软的,骜夏又笑起来补充道:“相公可要把精关锁好,攒够了一起射进来,才够令我尽兴。”

    冉细莎咬了咬下唇,原本抵在男人肩膀前的双手早已不知不觉滑到了腰上,他此时知道了床事的趣味,倒也有心再温存一会儿,只是不通此术,被骜夏说了,便更加羞耻起来:“小、小生不懂你说的这些……”

    “那我教你,相公可要记好了。”骜夏微笑着抬起身子,宽大而炽热的手掌轻轻地扶上了冉细莎的脸颊,汗水填充在掌心的每一道纹路和皮肤的每一个毛孔中,让他们俩的肌肤相亲变得湿热而黏腻。

    他缓缓地摸索着冉细莎的脸颊,像抚摸一只心爱的宠物一样,然后一路向下,缓缓地摸过他的锁骨、胸膛、肋骨,最后停留在小腹,他五指张开微微用力按下,冉细莎猝不及防,下意识轻轻“呀”了一声。

    “试试这里聚气,把我的手顶上来。”

    冉细莎试了几次仍是不得要领。

    骜夏见他一副好似在背什么拗口文章的模样,只觉得十分好笑,眯眼欣赏了好一会儿,才有俯下身去,忽然吻住了冉细莎的嘴唇,一边舔吻渡气一边用另一只手点在他的喉部,然后含混道:“含住这口气,一直往下咽——”

    他一边说,指尖一边向下划去,冉细莎只觉得他划到哪里自己的身子便酥到哪里,只剩这口热气在身体中游走,跟着指引聚到了丹田。

    骜夏满意地伸出舌尖勾了一下冉细莎的舌头,好像是给他的嘉许:“相公可要顶住这口气喂饱了我。”

    话音未落,他便单手揽住了冉细莎的脖颈奋力动作起来,他似乎并不觉得如此云雨是辱没了自己,反而极尽狂欢与享乐,冉细莎纵是个呆头鹅也被他这股放浪的气质所感染,渐渐不再拘谨羞涩,也一同堕落在性事之中,跟着男人起落的节奏顶撞起来。

    他初尝情欲,又遇上骜夏这把三昧真火,劲头也变得有些笨拙而生猛,骜夏几度被他顶到妙处两眼翻白,爽得双腿紧夹淫水四溢,发出一些欢愉而孟浪的呻吟。

    有了老手指点调教,冉细莎这一轮竟也足足坚持了三刻钟的时间,待到忍无可忍,他终于求饶一般抬眼去望骜夏,得了对方一笑作允,这才握紧狼腰咬住下唇泄了出来。

    骜夏先是被他精元烫得浑身一颤,然后便软下身来任着热液灌入体内,冉细莎精关初开又憋了许久,量自然不小,这一发射得骜夏趴在他身上淫叫连连,直说肚子好撑,最后肚皮好似真的微微隆起。

    一战终了,两个人仍是湿淋淋地黏在一起,冉细莎还没有回过神来,便陡然觉得留在男人体内的阳具被狠狠地夹了一下,他吃痛抿了嘴唇去看骜夏,便见得对面晏晏笑着,目光却仍然危险而饥渴:

    “冉相公,夜还长着呢——”

    冉细莎转醒之时,已是到了日上三竿。他揉了揉眼睛,只觉得腰酸背痛四肢无力,坐在床褥中缓了好一会儿,这才发觉自己又到了另一件屋子里,亦不见骜夏身影。

    此间乃是一间平房小屋,进门便是卧室,透过窗户向外看去便见得池塘假山幽静景色,他还在茫然,不知这究竟是个情形,难道自己是误入了什么幻境虚度了春宵,正愣神时,突然从外风风火火地闯进两个两个美衣艳妆的女孩儿。

    “咱们来伺候相公洗漱啦!”两个女孩儿脆声嬉笑着凑上前来,半点不见羞涩,手上的动作也是麻利干练,一转眼便摆好了一桌早点,又打了清水洗了面巾。

    冉细莎还没搞清状况,就被一条清凉的湿巾迎面糊来,一通擦洗,等到洗过了脸,也算是终于清醒过来。

    “二位姑娘,请问这是……?”他被两人不由分说地伺候着又漱了口,半拖半架地按在了饭桌前。

    “春宵已过,相公自是要收拾体面,收心回凡尘去了,咱们礼数周全,临走前自然也要让您吃个饱 ,快请用吧!”两个姑娘一个替他盛粥,一个替他夹菜,虽说好似细心伺候,动作之间的气势却好似威逼利诱不容拒绝。

    “竟不是梦……”冉细莎叹了口气,一时间百感交集,只有喃喃自语。

    他这一句却把伺候的侍女逗乐了,其中一个咯咯笑了一声,忽然伸出手去掐了一把冉细莎的胳膊,疼得他一个激灵:“小相公,我们销红里是做生意的,你天天来便可天天见,也知不是梦了,只是你自家生活不易,倒不如当做春梦一场,回去老老实实揾食罢。”

    女孩是好心劝他,冉细莎却不知为何听得悲从中来,一桌美餐胡乱吃了几口便没了胃口,恍恍惚惚地跟在两人身后,又穿过这幽深娴静的花园,清晨起来似乎有歌伶在园中练声吊嗓,轻敲檀板咿咿呀呀的唱着些婉转的曲,早间的薄雾在花木枝叶间缭绕,一切仿佛真似太虚幻境一般。

    直到被送出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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