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澈是我少年时期的一场梦,携手同游,同床共枕,他俊秀的脸离我不过几寸,触手可及,我伸手一抓,却只剩下些泡影。
江家楼塌,江澈落难。这些只是游戏背景会提到的事,确是我和他真真切切存在的过去,有事我也不明白,我身处的世界。究竟是别人的构造,还是真实存在的?如果是建构,他们又为何要创造出我和江澈供人玩乐,又为什么要赋予我们一颗心,去体味人世间的情感呢?
江澈紧紧地抱着我,他的心跳如雷鸣,一只手够到床头的香膏,胡乱地搅了几下,便迫不及待地往我身下送去。
他太急了,像沙漠中看见绿洲的旅人,死死地禁锢住我。我拍着他的后背,哀求道:“阿澈,你轻一点,我不会走的。”
江澈不说话,紧绷的身体松弛了一些。他的手指在我的两xue之间打转,看起来很苦恼还去哪里。
“阿栖,你想我进去前面还是后面?”他在我耳边轻轻一咬,语气十分暧昧,“当时和阿栖一起睡的时候,我就偷偷看过阿栖的身子,好美。”
他没等我回答,一只手揉捏着Yin蒂,另只手指自顾自地伸进了我的前xue,那处像被打开的水囊一样,滴滴答答的yInye沾shi了被褥。
香薰里不知加了什么东西,我意识不甚清明,身体也绵软无力,但他在我身上游走的触感和快感却十分清晰。我呜咽了一声,像刚出生的小兽,想要藏起自己的身躯,却被他被迫打开。
“阿栖,不要害羞。”他吻上我泛红的脸颊,“阿栖的这里,我已经看过很多次了,有一次阿栖睡在我怀里,我忍不住就亲亲你了,你叫得好好听,就和现在一样。”
太羞耻了。他一边诉说着年少时期对我的意yIn,一边抽出手指。我的花xue已经被开拓得绵软又yIn荡,期待着男人的入侵。他摆弄着我的身子,分开大腿,露出身下的花xue,一沉身,Yinjing就插了进去。
我捂住嘴唇,试图把呻yin咽进肚子里。他拉开我的手,绑在床上,又狠狠地往里一挺。rou棒破开试图关闭的Yin道,一条巨龙闯入了洞府,我又被男人塞的满满当当,疼痛之外,还有些舒服。
他吻去我因痛而分泌出的汗水,双手握住我的腰,抽出Yinjing,又再次撞进去。那rou棒炙热坚硬,像一把剑在我体内抽插,我甚至能通过交合处的感觉,判断rou棒的模样。每一次抽插都能带来极大的快感,我忍不住轻yin出声,身子也逐渐发热,脑子里一片混乱,只想要被男人填满、占有。
“阿栖真可爱。”看到我被cao得失神的模样,他更兴奋地顶撞着花xue,“那天你睡在我怀里的时候,我也是这样,掰开你的双腿,舔你的小xue,好shi好热,我一下子就插进去了。你也像现在这样在我身下浪叫,只是在你脸上射Jing的时候,被你父亲发现了。”
他抓住我的手,舔舐着我的每一根手指,顺着手掌、小臂,一路向上亲吻,顺势把我从床上拉起来,下身因此连接得更紧密。我忍不住放声浪叫,求他轻一点。
“你父亲要是知道你在我身下这么yIn荡,会怎么想呢?”他又是愤恨又是畅快。我听到“父亲”两个字,努力睁开迷蒙的双眼,他俊秀的脸庞满是复仇的快意,像地狱走来的修罗。我不想听那些,浑身上下都在渴求男人的疼爱,于是缩紧了花xue,磨蹭着让他进来一些。
他也如我所愿。rou棒一次次一次顶撞得厉害,交合处的水声让人脸红心跳。
“啊……阿澈……”我下身还是痒得很,他狂风骤雨般地攻击还是不能让我舒服,“你,射进来,好不好?”
我寻找着他的面庞,撒着娇求他更爱我一些。rou棒听到我的恳求,似是更硬了些,顶撞几十下后,射在了我的身体里。
“被射满了……”我舒服地动了动身子,滚烫的Jingye冲刷内壁,像是射在了子宫里一样。他抽出了Yinjing,Jingye随着他的动作流出,我连忙闭紧了双腿,把它们留在体内,身子脱力,躺在了床上。
一轮欢爱过后,他还未尽兴,又硬起来的rou棒抵在了我的嘴边。香薰的作用有些减弱,我头脑逐渐清醒过来,身体也恢复了些气力。意识到刚才做了什么,我脸色发白,连忙挣扎起来,却发现手被绑得严严实实。
“张嘴。”江澈见我挣扎,冷着脸,强行打开我的嘴,把rou棒塞了进去。他的rou棒颜色不深,也是正常男人的长度形状,甚至可以说是和人一样的俊秀挺拔,可我却感到一阵恶心。那rou棒塞满我的口腔,我偏着头想要吐出来,却无济于事。
江澈做出性交的动作,在我嘴进来回抽插,每次要出去时,又会立马回来,一插到底,像是插进了喉管一般,让人恶心想吐。
“恶心吗?”他在我口中抽插了,明知道我不能回答,却还是发问,“你父亲也是那么说我的?”
我父亲?我一时间忘记了挣扎,呆呆傻傻地看着他。他抽出Yinjing,在床上一坐,挺立的Yinjing就这么对着我。
“想知道发生了什么,就过来取悦我。”他勾了勾手指,解下束缚我的布帛。我心下一紧,攥着拳头,趴在他面前,俯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