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李若水的吩咐,即使已经过了午后,纪兰芝的院子里也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下人,这也让李照彻彻底底地睡了个安稳觉,直到太阳都快落山了才悠悠地醒过来。
晚风从窗外吹进来,穿过床帐,将一声痛苦的低yin送进了他的耳朵里。
李照皱起了眉头。
隔壁不是兰芝的房间吗,他叫得这么大声,是不是被噩梦魇住了?
这般想着,李照就推开了门探头往外看了看,院里果真一个人都没有。
自己如今借住在别人家已经够不好意思的了,总该主动为主人家分担点事情才对。既然家仆们都不在,只好由他去把纪兰芝喊醒了。
他蹑手蹑脚地走到了纪兰芝的房门前,刚想敲门,屋里又传来了一声惊叫。
李照想起做噩梦的时候是不能被强行吵醒的,只能轻柔地将人唤醒,于是在心里暗道了一声失礼后,他直接轻轻推开了纪兰芝的房门。
和想象中完全不一样。
纪兰芝并没有满头大汗地挣扎着想要醒来。
因为他压根就不在被窝里,他压根就没睡。
三具横陈的rou体突兀地撞进眼里,李照刚睡醒的迷糊被吓得一干二净。
他大叫一声,哐当一下关上了房门
“对……对不起!”
明明已经出来了,他却还是紧闭着双眼靠在门框上,好像这样就可以当做他刚才也什么都没看见一样。
其实他原本就没看到多少东西,只知道有三个人正赤裸裸地在床上干那事儿,实际上连谁在上,谁在下,谁的家伙插在谁的xue里都没看到,就吓得落荒而逃了。
然而房里的纪兰芝却不知道李照其实什么都没看到。
他崩溃地跪趴在床上,一边承受着苏宁远的顶弄,一边绝望地呜咽出声:“啊……啊……不要弄了,都被李照看到了!”
“看到就看到嘛。”苏宁远正在兴头上,哪能说停就停下来,他抓着纪兰芝因为紧张而绷紧的tunrou,低声诱哄道,“他不会说出去的。”
“你……你说什么风凉话!”
纪兰芝崩溃道,“被压的人不是你,颜面扫地的也不是你,你当然无所谓……啊……苏宁远,你怎么还变大了,你不要脸!”
明明他才是这个家里的主人,这些人却没有一个把他放在眼里,不仅把他压在身下Cao得死去活来,连进他的房间都不知道先敲门!
纪兰芝气得五官都皱到一起去了,他背过手去死命推着苏宁远的大腿:“你们快追他去,别让他跑了,我要把他杀了灭口!”
“他可是你表哥。”汪寒玉在一边挑了挑纪兰芝的下巴,“爹爹现在正把他捧在心尖上呢,你敢动他?”
“呜呜……可是他都看到我们那个了!”
纪兰芝衔住汪寒玉的指尖狠狠咬了一口。
他现在气得要命。苏宁远弄他弄得正勇猛,他原本正快活得要死,可是李照的出现却让他一瞬间从天堂跌到了地狱。
纪兰芝闭上眼睛,悲观地哭了起来:“万一他是个八婆嘴,那现在阖府上下肯定都知道这件事了!说不定爹爹一会儿就会找过来,把我们捉jian在床!”
他瞪了汪寒玉一眼,恐吓道:“到时候你们俩都完了!”
因为一直在身后奋力耕耘,苏宁远逃过了这个白眼,他哭笑不得地扣住纪兰芝的腰,突然加快了冲刺的速度。
“你表哥一看就是个老实的读书人,怎么会把这等春闱秘事挂在嘴边说?”
他俯身在纪兰芝耳边粗喘着,性器在他身体埋到前所未有的深度,压得纪兰芝两股战战,哭叫几下就哆嗦着射了出来。
高热的肠壁谄媚地蠕动着,苏宁远心甘情愿地被榨走了Jing水,抱着纪兰芝倒在了床上。
他坏笑着提议道:“不信你待会儿去问他,他见了你,说不定比你还紧张呢。”
纪兰芝被汪寒玉和苏宁远两人搂在怀里,懒懒地蹭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他想起李照昨天晚上的表现,好像确实是挺迂腐的。
“那也不行!”
他揪着苏宁远的头发,咬牙切齿道:“他既然知道了这个秘密,就是我的心头大患,我一定要想办法堵住他的嘴!”
“你想怎么堵住他的嘴?”苏宁远点了点纪兰芝被自己咬得红润润的嘴唇,笑问,“用你的嘴堵吗?”
纪兰芝狠狠地抖了一下,他想起李照那副木讷的模样,哼了一声:“他那么一本正经的,万一讹上我怎么办?我才不亲。”
“谁让你真的去亲了?”汪寒玉听不下去,照着纪兰芝红肿未消的ru尖掐了一把,“小浪货,还肖想了一番和李照亲嘴的滋味?”
自从成亲之后,汪寒玉在房事中可没少这样骂他,纪兰芝撇撇嘴,瞪了他一眼,却没有反驳,而是攀到汪寒玉身上,讨好地亲了亲他的嘴,放软了声音道:“寒玉哥哥~~”
这样的语调汪寒玉从小到大没少听,他看着纪兰芝,挑眉问道:“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