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邨气喘吁吁:“不,我要说。别以为我现在神志不清,我现在清醒着呢。小京,今天能逃过这一劫出去,永远别对沈林生和向婉蓉抱以侥幸,如果可以我希望你能亲手解决掉她们俩,然后跟高岩离婚,收拾好心情去过你想过的日子。后半生有很多属于你的灿烂,我就不抢了。”
沈京颤抖着声线:“你他妈真是!”
沈邨安抚她不安的第二人格,不得不说:“我确实已经得到我最想得到的幸福,得到过就是永恒,我没什么遗憾的了。”
“今天我会安然无恙带你出去的,相信我。我有办法。”
沈京觉得沈邨不正常了,彻底要玉石俱焚的第六感,她嘶吼:“你他妈什么办法啊,你要是杀人了坐牢我可是逃不掉,这就是你说的后半生灿烂?”
“啊!”沈邨举棍狠狠劈在对方头顶,反腿踢开他。
沈邨在自己手臂狠狠划了一道伤。浓烈的痛感刺激着她的大脑神经。
“放心,我的办法特别好用。我们逃不出去的,我根本就没力气跑了。”沈邨忽然松开手,将那根唯一的钢棍扔下。
沈京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沈邨的所作所为。
沈邨立刻就被对方拿住。
贺知楸横着走过来的时候,就说了一句话,带回房间。
沈京:“你疯了!你不跑,还束手就擒,你就是个懦夫,说了那么多屁话,沈邨你他妈就是个废物废物废物废物废物废物废物废物废物!”
沈邨被狠狠扔在床上,贺知楸毫不留情面脱她衣服,根本不像是怜惜和做|爱的前奏,更像是借机羞辱她,或者是种令她屈服的手段而已。
沈京绝望透顶,她在心里已经将沈邨废物骂了千万遍。
贺知楸起先确实很粗暴,但是沈邨此时此刻根本没有反抗的力气,脸上红晕逐渐渲染开,与瓷白的肌肤形成刺眼的鲜明对比,更加刺激蓬勃欲望,贺知楸忽然觉得有意思了,也甘之如饴,他动作放轻柔,态度缓和,渐生爱怜之心。
“你放心,我不会虐待你。要是今天事儿一过,你想要跟高岩离婚,我要你。你知道吗,高岩在家族里根本就不受重视,他是个可有可无的主儿,但我跟他不一样,我是我们家里未来正经接手那个。懂?”贺知楸单手解裤口。
沈邨被他脱得只剩下一件单薄的衬衣,裤子也脱掉了。
她露出一个怪异的笑容。
贺知楸看见她的笑,以为是药物正式发挥它的作用。谁知道下一秒沈邨就抓起床头的灯朝贺知楸太阳xue砸过去。白色的碎裂瓷片洒落整张床。沈邨抓起一块扎进贺知楸的脖子。
“放我走。”她眼神Yin沉,却明显看得出确实体力不支,随时都有倒下去的可能。她把玻璃碴子扎进贺知楸的肌肤里,手臂横在他的脖子上。
赌这最后一把。
赢就赢了。
输了的话重新来过。
沈京震惊呢喃:“邨。”
套房的门被枪声震开。
沈邨浑身都松了一口气,从贺知楸身上倒下去。
猜猜谁来了。
沈邨身体里最后一丝力气都被抽走。
她脑袋重重砸在地板上。
贺知楸惊慌失措坐起来。
高岩满脸杀气踹门进来举枪朝着贺知楸的腿就是一枪。
沈邨眉端皱起。
整个世界好像都颠倒了。
她的耳朵被塞上了很多很多棉花怎么也听不清,她看见贺知楸的腿被高岩打穿,正在流血。
高岩朝着地上的贺知楸脑门上就要一枪。
沈邨兀得站起来推开高岩的手臂,可是子弹从她的脖子上擦过。她整个人两个灵魂都跟着颤抖了刹那。
高岩大喊:“小京!”
沈邨直立立倒在高岩怀里,那处原本完好的肌肤逐渐破裂,鲜红的血源源不断从伤口肌肤里冒出来,高岩不敢轻举妄动她,将衣服和裤子全部给她胡乱套好,打横抱着她往外奔赴。高岩脱下自己的衬衫系在她的脖子上试图堵住那不断冒血的伤口。
高岩满脸狼狈将她放进副驾驶,颤抖着说:“没事,很快就到了。你撑住小京,你撑撑。”
“岩哥,我是沈邨。”沈邨虚弱发声。
“傻瓜。为什么要去挡拿枪!”高岩将油门踩到底。
沈邨颤颤巍巍:“你要是开枪杀了他,你就要坐牢。我不要你坐牢。”
最近的医院只有十分钟,高岩六分钟就赶到。
高岩捂住沈邨的脖子,将她抱着冲进医院。
“医生呢!医生!”
“天呐,先生,请冷静,请跟我来。”
外界吵闹得不行。
沈邨的意识逐渐模糊。
她好像感觉自己被挪上了担架还是什么可以移动的物体。
沈邨极力想睁大眼睛,虚弱说:“岩哥,我叫沈邨,屯提旁,刀耳邨,不要忘了我。”
“我知道,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