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四十二秒。”
“十二下,算十一下吧,另外刚才那下我也给你算上了,是不是很体贴?”
另一个人早就准备好了另一根鞭子,这次不是散开的,而是只有细长的一条,同样是几根皮带编成,被他甩的咻咻生风。然后没有什么预兆的、直接发狠,横向抽过他的左右tun尖,将上面大块的蜡油撕扯成上下两半。
tun部被抽开蜡油的皮肤终于重见天日,并且已经rou眼可见的变成被轻微烫伤的粉红色。从覆上蜡油开始,因为紧张和失神而一直压抑的烫伤疼痛终于发狂地报复回来,疼得小鹿的眼泪大滴滚落下来,滴在地板上。
拿散鞭的人不甘示弱,也很快接上。他大部分鞭子打在凝固的蜡油上,留下几道凹陷,还有小部分贴着刚被释放出来的tunrou划过。那里虽然比周围蜡油低了一截,但毕竟被真正抽打过,已经比刚刚撕开的时候更加肿胀起来,好像烤箱里膨胀的蛋糕,呈现出比周围红色蜡油稍浅的rou红色。
“呃啊……哈……呜呜……”
这两个人似乎专门针对了他的tun部:长鞭在整片蜡油上抽开一道道裂隙,routun从里面解放出来,又被散鞭大面积地抽打,让他的屁股边颤边扭动躲避。可是绳子没有弹性,再剧烈的晃动也只能偏移不长的距离,更不用说项圈将他牢牢禁锢在绳面上。他撅着屁股从这边扭到那边,落在他们眼里,分明就是在求取。
他口中却不停发出颤抖地哭泣和呻yin,当中夹着令人屈辱的细碎的求饶。
“呜啊……轻点啊嗯……哈啊……唔……”
第十一鞭,拿长鞭的人恶意地从中间垂直向下抽向他两块tunrou之间,能够不沾任何的蜡。鞭梢刁钻地抽进他的tun缝,甚至快要嵌进他的rouxue,又迅速地带出来。
小鹿疼得颤了好久,尖叫着:“啊啊啊——不要打那里……呜呜好疼……不要打啊……”
却也刺激了他本就肿胀的rouxue,可怜的小洞不停收缩着以,缓解麻痒和痛楚。
拿散鞭的人受束于规则,没有再动弹,却不服气地恶狠狠盯着小鹿的屁股,誓要在下一次给他好看。
原本娇嫩的屁股被抽出了一道道沟壑,横七竖八地陈列着,蜡油变得成块成块地沾在上面,像被田垄围起来的麦田。田垄被一脚一脚狠狠践踏,深深凹陷下去,不久又再度鼓胀起来,有的还从薄薄连接的皮肤下渗出零零点点的清黄体ye,好像引进灌溉的清水,在光的照射下泛着亮。麦苗被风吹得乱颤,引起男人们收割的冲动。
可是十一下就是十一下,谁也无法再对他的下半身做什么动作。于是男人们开始起哄,把小鹿的头按在绳结上方,让他嘴巴大张,斜着头含住绳结,再逼迫他用嘴将绳结舔shi。
他的脸被迫死死贴在绳面上动弹不得,粗粝的毛刺在嘴角留下红色压痕,婴儿拳头大小的绳结嵌进他的口腔,把他的牙齿分开,活像为他带上了口球。清亮的口水坠着银丝流向地面,他的眼泪也滴滴答答落下。
小鹿没有刻意去舔,甚至极力避开舌尖的触碰,口水却已经将绳结表面浸shi,颜色也变得比其他绳结要更深一些。
他被重新拉起来,恍惚之间已经跨过了上个绳结,还没怎么休息,又被人往前牵过去。他踮着脚,分开腿,扭着屁股,一步一步艰难前行,忍受着摩擦带来的生疼和yIn药带来的酸麻,到达第十一个绳结前。
他忽然就不动了,半晌才敢怯弱地看向周围的人,在他们yIn邪的视线中羞耻地蹙起眉,抿了嘴,把头深深低下去,空气中传来颤抖的乞求。
“可不可以帮我……把那个……弄起来……”
“那个?哪个弄起来?”
“Yin……Yin、Yin囊,我过不去,实在是……太疼了……”他知道时间在一分一秒流逝,不得不吐出之前一直难以启齿的名词。
“好啊,不过我不能帮你弄,得看它愿不愿意。”接话的人挥了挥他手里的散鞭,转而抵上他因为刚才压迫的痛楚而稍稍萎靡的Yinjing,恶意地在冠头上敲了敲。
“啊哈……嗯不……不是这里,是下面……你不能……”
还没等他说完,鞭子就已经招呼上去,从Yinjing根部一直往冠头的方向,左一下右一下往上轻轻抽打。Yinjing本就是男性脆弱的器官,对饱受摧残的小鹿来说更是如此。
他发出吃痛的yin叫,但敏感的身体却偏偏要出卖他。因为禁锢而涨红挺立的Yinjing不仅没有在抽打中变软,反而愈发坚挺,再次翘上他的腹部。
“呜呜呜不是这个……”他还在边抽泣边解释。
其实秃鹫他们都明白,小鹿想要的是把Yin囊抬起来,方便自己跨过绳结。可当他们看到昔日凌厉清冷的叛徒变得毫无反抗之力,只能磕磕巴巴、小心翼翼地摇尾乞怜,实在是忍不住想要狠狠欺负他,把他逗弄地不住哭泣。
“那是哪个呀?”他们还要恶劣地再重复一遍。
“就是、压在底下那个……两个、睾……睾丸……”
明明是非常正常的术语,从他嘴里哆哆嗦嗦地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