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想要吧。”秃鹫放下手里的蜡烛,去摸小鹿的脸,羞耻和窘迫不断乞求他逃离,可高涨的情欲和由此转轻的热痛却一直在怂恿他靠近。他一边嗯嗯唧唧地从喉咙里发出呻yin,一边摇着头到处躲闪,落在他们眼里,便是一派欲拒还迎的模样。
男人们把铁钩从小鹿身体里抽出来,粗大的钩体迅速划过肠壁和肛口,哗啦啦带出一大摊水。同时他们解开连在天花板上的项圈,小鹿瞬间双膝一弯瘫软下去,无力地被不知道谁架在怀里,搂着他踉踉跄跄往台下走去。
小鹿感受着身后男人粗挺的Yinjing戳在自己tun肌到后腰间,滑腻的大手从身后环过他的腰牢牢箍紧,无数双手不断在他的胸腹间磨蹭,将不知道是不小心沾到的yIn水还是之前发泄的Jingye抹到他身前。小鹿恶心地想要挣扎躲开,奈何束缚太紧,倒像自己难受地不断在陌生人身体上摩擦,还想用股缝去蹭他的Yinjing一样。
男人偏偏还要装作一副禁欲的样子,一手横向勒住他的上腹部,另一手正直地挡在他扭动的tun和自己再次蓄势待发的Yinjing之间:“诶,这个可不能蹭掉,一会还有别的好玩的……”
小鹿摇着头微弱地反抗,他的眼角红得似要被鲜血浸透一般,泪眼朦胧间眼睫交叠,几乎只剩下一条缝。有人摸上他的脖子,便扬起头往后躲,喉结上下蠕动,喉腔渐渐泄出愈发甜腻的呻yin,迷离而又难以自抑。
其实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有绳子从他的胯下伸过,固定在舞台某一点上。
前后簇拥的男人嬉笑着放开他,他再次猝不及防地就要倒去,双臂后背无法保持平衡,双腿又因为受伤难以承受突如其来的压力。小鹿刚被粗糙的麻绳歪歪斜斜卡住腿根,上半身又突然一紧,叫人拽住项圈,狠狠提起来。
“才刚一会儿,身子都这么软啦,那一会上了床还不得被cao烂掉……”
“上床?等他能走过去再说吧。搞不好嘿嘿嘿……就地解决……”
“还是你会玩哈哈哈……”
小鹿这才迷迷糊糊地往前看了一眼,只见正中间的大床周围的铁栏不知什么时候升高了许多,一根麻绳正直直地从栏杆顶端连到他自己胯下,又向后伸到不知道什么地方。
麻绳的直径有两厘米,上面密密麻麻凸起的都是短硬的毛刺。绳上每隔大概七八十公分都打上一个绳结,甚至有的结在同一个位置打了不只一遍。
刚才用蜡烛玩弄过他的男人在水床的栏杆外、麻绳的一侧摆了一张摇椅,正悠闲地靠坐在上面,玩笑一般对他发号施令。
“如果你能自己走过来,我就解开你的小东西,而且赏赐你哥哥们的大rou棒。”
小鹿红着脸哆嗦着感受夹在自己腿根的绳子。没有走动的时候,它还没碰到自己的会Yin,但光是那毛糙的硬刺蹭在那白软的嫩rou上,就已经将它刺激得微微泛红。
他轻轻将腿往两边分了分,试图离开这折磨人的刑具,可绳子又迅速滑向他的股缝。突如其来的麻痒从会Yin和xue口钻进他的肠道,经过无数弯道直逼他的咽喉,奇特的痒意让他轻微咳喘,平时柔和的声音像含了口水一样含混不清,但分明又带了些艰涩,似乎要掩盖他拉不下脸的乞怜。
“呜呜呃……咳……不行的,会咳咳……会磨坏掉……”
“看来你是希望哥哥们用这个鼓励你……”
有人从墙边挑了一根红褐色的散鞭,从较粗的手柄部分叉开成几股较细的,每一股都是由细皮带编织成,然后在鞭梢位置打了结,再彻底散开。
那人将鞭子拿在手里转圈挥动着,熟练地控制着距离,用尾部散开的皮带轻轻扫过他的皮肤。仅仅这样就让小鹿敏感地酥麻了身子,身体前倾,把满是蜡油的胸膛挺出去,rurou被蜡油和金属拉地直往下坠,中间竟形成女人一般深邃的沟壑。随即那人又鞭子手柄未分叉的坚硬处在他胸上拨弄了两下,胡乱捅了捅,小鹿又不得不向后缩回去。
“sao货发情了是吧,听好了,我只给你半小时,走不过来的话,你就待在那根绳子上待到明天中午,等你的小张大夫来解救你吧。”
小鹿听闻颤了颤,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提到了张怀虚,他却凭白产生触电般的战栗。
那样温柔的一个人,不能让他看见自己这副模样。
前面的路似乎并不太长,三十分钟的话,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只是上面可怖的绳结可能有二十个左右,而且连到对面栏杆的高度,好像要比现在高许多。
甚至,快要高到我腰部的位置。
他的xue里愈发麻痒发酸,不断开合的rou洞里再次溢出些汁水来,渐渐浸透了绳子。
秃鹫看他迟迟不动弹,甚至有些发呆,不由得生起气来,小警察落魄至斯还有闲情发呆:“我说到做到,你自己走不动,就让别人帮你吧!”
拉住他项圈的人拽住锁链猛地一拖,小鹿便不能自控地踉跄向前倒去。他的上半身没有支撑,于是直接栽倒在绳子上,粗绳卡进他的胸肌中缝,甚至直接压住他过分鼓胀的Yin囊,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