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无因扶着白无果到了回音阁,父子两人坐着,白念倒是很大方的样子,而白无果则是有些拘谨。
“念儿,我和你爹先出去说话,你在房间里待着。”白无果打破了沉默,轻拉着白无因的衣角打算出去,白念见状叉着腰站了起来,“你别动,你身子比我虚多了,我出去吧!我方才看到外面有个亭子,挺Yin凉的。”说着不顾白无果的拉扯,起身出了房间。
白念出了房间,房间的气氛又下沉了几分。
“你……”,白无因。
“我……”,白无果。
白无因顿了顿,“你说。”
白无果低垂这眼睛,点了点头。
“此事说来话长……”
那年神医谷的两人步入青年,而年迈的神医即将选择继承谷主之位的徒子。
白无果虽说入门晚了许多,但是却比白无因高了许多天赋,老神医本是属意白无果的,只是白无果拒绝了成为谷主的请求,只想辅佐自己的师兄。
老神医心中不舍,但也允许了。
白无果年纪比白无因稍大些,于是老神医便将神医谷的秘术先传授给了白无果。
白无果既是想要辅佐白无因,掌门便将些生僻的方子传授给了白无果,白无果和白无因年少时常服用老神医给的独门秘方,便是为了改变以后体质,所以白神医将最后的方子交给白无果时,起初便没有什么排异反应。
但是不过三日,白无果便发起高烧,下身出血不止,同卧的白无因害怕极了,却被白无果要求不要告诉师傅。
白无果不让白无因看他的身子,每次都是要白无因将水打来,自己做清理。
白无因照顾三日后便忍不住想同师傅求助,而这时白无果却好了。
白无因见状,忍不住落下泪来,扑倒师弟怀里哭了起来。
“呃……嘶!” 白无果被白无因撞到了胸口,疼得发出声响,白无因这才松开了白无果。
“对不住,师弟,我、我太激动了!你终于好了啊!”白无因抹着眼泪,笑着说。
白无果捂着胸口,白无因还未发现他胸部已经比往时大了些,“你个笨蛋,怎么这么莽撞?师弟病才刚好又要被你撞回去。”
白无因连忙道歉,白无果带着几分怜爱抚摸着师兄,他比白无因长得硬朗些,看起来更像师兄。
“咦,师兄你胸口怎么shi了?是我的眼泪吗?” 白无因有些愣的问道。
白无果顿了顿,顺着他的话点头,便躺在床上不做声了,白无因挠挠头,心想自己的眼泪怎么流得那么快把师兄的胸口打shi,还有,师兄的胸好像比平时软了些?
再过了几日,老神医便时常叫白无果去密谈,白无因有些好奇,却被他俩挤出门外,只说是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再过了些时日,白无果连洗澡也不同白无因一起了,白无因自小和师弟形隐不离,心中难过又疑惑。
再过来半年,白无果便说要分床睡了,只是神医谷的房间不多,他不舍得白无因睡地上,便自己打地铺。
自白无果服药以后,性欲便是逐年累月的增加,才过了一年,他便每夜自慰,情难自已时还会发出声响,而白无因被声音吵醒,便会含糊的问道师弟身子是不是不舒服,怎么在哼唧。
白无果只能尴尬的说撞到了脚趾。
日子久了,白无果知道瞒不住小师兄,但又不知道怎么说,想要等到老神医传授他秘方时再坦白。
再过来一年,白无果忍不住了,便是偷偷下了自己调制已久的迷药,想和师兄在半梦半醒之间欢好。
白无果难耐的松开裹着胸部的布条,一对漂亮的白兔蹦了出来。
这几日老神医虽然会让白无果挤些nai水出来,但是每次都很少,白无果还未觉舒坦便被老神医打断了。
他将自己的ru头挤进师兄的嘴里,白无因眼睛微阖,不是很清醒,于是白无果便自己跨坐在师兄身上,自己挤动着nai子。
因为nai水太多,白无因的嘴巴很快便咽了许多,但又因为太多,nai水溢了出来。
白无果见状才将ru尖离了白无因的嘴,舔舐着他的脸颊。
这一晚他不敢做得太过,很快将痕迹消除,忐忑入睡。
第二天的白无因,起了身,有几分不好意思的看了白无果,白无果心中有些慌乱,便问道:“师兄为何这样看我?昨夜睡不好吗?”
白无因见白无果出声问他,便害羞的垂下了头,连连摆手:“没呢、没呢!只是昨夜我做了个梦……”
白无果见白无因以为是做梦,心中便安心多了,笑着带着几分戏弄,“嗯?做了什么梦?”
白无因瞬间红了脸摆手,什么也不肯说了。
白无果假装伤心的说到:“师兄大了,现在都有秘密了,什么都不同小师弟说了。真难过!”
搞得白无因头大不已。
白无果每隔三天就会下药同白无因欢好,只是过了一阵子又不满足起来,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