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惜洗漱完后在房子待了一阵子,白无因还未回来。
他脱了自己的衣服,胸口的两团软rou极为好看,只是白惜心中却有几分心焦,因着他已将药方全部服完,却仍未能产ru。
他狠狠的掐着自己胸部,疼得双眼流泪,双ru也被掐得红肿起来。
白无因方推开门便看见白惜自虐般掐着自己双ru,他眉头紧促,连忙说到:“白惜!你在做什么?”
白惜被他的声音吓了一跳,两手连忙松开双ru,低垂着说到:“没、没有做什么。神医,惜儿只是、只是……”
还未说完白惜便怕得红了眼睛,连怎么撒谎都不会,便只能轻声说到:“惜儿、惜儿不知道为什么,那些方子都已经服完,却还不能见效,是我心急了,想要掐着自己双ru看看能不能……能不能泌出ru汁。”
白无因叹了口气,“之前我便听你说过,那些方子不能乱碰。”
白惜点点头,用着手背擦着眼泪,“我错了,神医……”
白无因做到他身旁,轻轻摸着他的头顶,叹道:“我都不知道你竟是如此乱来,上次才骂过你,你还接着服用。”
白惜不做声,半响才说到:“惜儿是个废人,下身都不能让神医爽利,那还不如去多动些法子讨您开心。”
白无因闻言,心想是不是这几日冷落了他,让他胡思乱想了,便说到:“你啊,我……唉,同你直说吧。”
白惜这才抬起眼来,漂亮的大眼睛还带着shi润。
“这谷里的药方,都是需要引子的。”白无因说到:“想我平时救治的,引子便是我的Jing水。”
“啊?”白惜听着有几分愣神,双颊红了红。
“你还记得我当初下过的那剂产ru的方子吗?”
“记得!”白惜连忙点头。
白无因无奈的点了点他的头,说到:“我便是想试着用自己的Jing水做引子能不能奏效。”
“啊,谷中药方的引子还有不同的吗?”白惜连声问道。
“也是你命大,有些药方你要是乱用,那你现在命有没有都要另说了。”白无因拍了拍白惜的屁股,像是不愿意提起另一方引子是什么。
“这些时日我没有碰你,我知道你心里不舒坦。但是我若是配了方,成了引子,在这些时日就不能同别人欢爱了。”
白惜闻言有几分羞愧的点了点头,窝在白无因怀里。
白无因轻笑着抱了抱他,忽然说到:“明日闫雨清就可以下山了……”
“神医不舍得他吗?”
“舍不舍得谁又说得清,终是要下山的。”白无因摩挲着白惜的背,“我打算送他个物什。”
“嗯……唔、神医要送他什么?”白惜被摸得情动,但还是配合的问道。
“那根玉势!”白无因带着几分笑意说到:“他回去后没有我的巨根,得多空虚啊!哈哈哈。”
白惜见白无因笑了起来,心中有几分酸涩,但没有出声。
白无因很快便止了笑意,两人相拥着,躺在床上,“我最近给你煎的药水有喝吗?”
白惜点点头,“我觉得小xue已经比以前好些了,现在大抵便留下个一指宽。”
“明日,我喂你些Jing水,看看。”说着白无因有了几分困意,摸着白惜的背部睡着了。
白惜还等着白无因说些什么,却不料他已经睡着,心中的空虚更甚,便是有些心塞的窝在白无因的怀里被他搂着一起入睡。
闫雨清收拾着行李,正打算不告而别。
天光微亮,白惜早些时候送来的衣服正放在床上。
时隔多日闫雨清终于穿上了自己的衣服,他只觉得别扭极了,那内衫摸得双ru瘙痒,让他想拿着什么包裹起来,而下身被尿布包裹着倒是有几分舒适。
闫雨清不自觉的缩着胸,减少ru尖和内衫接触,手却是飞快的收拾着行李。
见到自己藏起来的帕子,他顿了顿还是收下了。
“咚咚咚!”
忽然想起的敲门声把闫雨清吓得不轻,连忙问道是谁。
白惜推门而入,“我见你房间还亮堂着便过来看看。”
白惜看了看闫雨清手上的行李,说到:“你是打算现在就下山吗?”
闫雨清有些失落的点点头,“你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白无因呢?”
“昨天睡得早了些……”白惜摸了摸鼻子,“神医还没醒,你不打算和他再见一面?”
闫雨清摇了摇头,坐在榻上,“等时间差不多了,我便走。”
白惜看不懂闫雨清为何心中有白无因却如此纠结,又说到:“昨日白神医同我说了,等你下山要送你个玩意。”
“对啊……怎么了?”闫雨清低垂着眼,“你替他带来了?”
白惜点点头,将怀里的玉势递给了他,“给你。”
闫雨清接过手,见份量不轻,又是长条状,有几分好奇的拆开看了看,只见是一根壮硕的男根,他羞愤地,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