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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反鎖的病房內,衣冠楚楚的醫生完全佔據了原本屬於少女的病床,取而代之的,將原主牢牢抱在懷中,單薄的背脊仿彿也透過衣物感受到了那結實胸膛所傳來的不同尋常的熱度,本能的瑟縮起來。
這微不足道的抗拒,卻只是將自己的身體更深的送進男人的懷中。
不知何時,屬於男性粗長的生殖器,被釋放了出來,本該光滑的肉柱上是如有生命般猙獰跳動的可怕脈絡,與毫無防備的脆弱腿心緊緊相貼。
被輕鬆分開的雙腿,毫無分量地搭在年長者的大腿上,腰臀處的嬌嫩肌膚沒有一絲遮擋,赤裸地靠坐在腰胯上,仿彿置身于烤爐之中,又或是在夢中已經淪為被架于燒烤架上的美味乳豬,被火舌炙烤的皮肉散發出滋滋的脂油芬芳。
無法脫離夢境的少女不由自主地張開紅潤的脣瓣,宛如難忍暑熱的犬類般露出內裏鮮紅的小舌,細碎地發出淺淺的呻吟,想要將冰冷的空氣吸入肺中,妄圖降低逐漸被牽連同化的體溫,然而縈繞口鼻的卻是能讓人甜膩到麻木的香味。
可愛皺起的俏鼻上出現了霧絨般的細汗。
熱嗎,真紅小姐?仿彿是有意一般,夾雜情慾的吐息輕輕吹拂在瞬間染上紅暈的耳廓,甚至還有向下蔓延至脖頸的趨勢。
與他關心的話語相反,身下緊密相貼的柱身在慢慢摩擦着稚嫩的穴口,未完全成熟的雌穴雖然早被狠狠灌溉,甚至最為深處都被拓開澆滿,但卻仍未完全支配情慾,對未經歷過的陌生愛撫所帶來的情動仍有些遲鈍,不能完全剖解其中的甘美,從中享受歡愉。
之前被粗暴對待過的肉膣,還保留着能夠順利納入侵犯者生殖器的淫賤模樣,沒有完全恢復的充血花瓣仿彿依舊被沉重的陰囊衝撞下賤的外翻着,紅腫艶媚無法閉合的蚌口及外腔的部分宛如模具般拓印出猙獰龜頭的可恥形貌。
仍殘留記憶的嫩肉在嵌進那怪物一般的跳動着的脈絡,被陌生的淫具殘酷而溫柔的研磨,前後摩擦着柱身的時候,就已經恐懼地蠕動起來,像是嘗試着將可怕而未知的脈動推拒出去般做着無用功,卻反而將分佈在其上最為粗壯的筋陷入可憐嘟出的媚肉中,細細密密地吞吃起來。
原本只是摩擦的動作不知不覺間,逐漸淫猥,以往被裏裏外外保護的核,紅腫破皮,本該安心靜養的時刻卻又被再次強制挑逗着。
哈啊、痛嗚、痛
苦悶的呻吟因為苦楚逐漸清晰起來,在演變成壓抑不住的哭叫前,就已經被男人圓潤的指節探入口中,拿捏住了異常殷紅的舌根,勾纏玩弄着口腔。
而另一隻手也未空下,不緊不慢地解開少女上衣的小扣,一顆接一顆,直到少女整個身體都赤裸的呈現在空氣中,敏感的乳首也被刺激得顫巍巍地挺立起來,宛如完全綻開的紅櫻般惹人采擷。
定期修剪的指尖挖起一坨冰涼的藥膏,附在了留有淺淺牙印的淺粉乳暈上,輕輕揉搓着向外揪起,時而用指甲邊緣懲罰似地刮過,讓細微的電流將麻木的乳孔張開,帶起一片顫慄。
唔、呼嗯淺色的睫羽上掛滿晶瑩的淚水,鼻尖哼出的氣息逐漸淫靡,不知何時被放過的脣舌被勾出透明的細絲,垂落在胸前。
寬大的手向下來到了少女的腹部,隔着脆弱的肚皮安撫着那曾被摧殘過的地方,極具技巧地挑逗着,幾乎將上下的敏感帶都牢牢掌握在手中,極具分寸地牽引着她情動的官能。
宛如被強行催熟的果實,甜美的汁液不斷從薄薄的皮肉中滲出,一時間目眩迷離,忍不住將少女頸間散發着誘惑芬芳的薄汗舔舐着卷入口中,微眯的狹長眼眸中透露出一絲柔和的意味。
真紅小姐
你還真是被別人從裏到外,一處也沒放過,徹徹底底的姦翻了呢。
就這麽享受男人的玩弄嗎,嗯?還讓人把自己的小肚子插爛了,以那樣淫亂的姿態上了我的手術檯?
似乎對男人近在咫尺的話語有所反應,薄薄的眼皮似乎猛地動了一下,然而卻還是沒能撐開沉重的眼簾,類似於憊怠小獸般從喉嚨深處發出不滿的、懶洋洋的咕嚕聲。
淫亂的孩子。他不輕不重的捏了捏那柔軟發燙的臀瓣,將被情慾醺紅的嬌小身軀壓在柔軟的床褥中,難耐的雌穴濕漉漉地敞露在眼底,失去了炙熱性器的阻攔,從中溢出的寂寞不捨的蜜液漸漸浸濕了墊在底下的白色絨枕。
啪嗒一聲,瓶罐中裝滿的透明藥水慢慢地被抽入嶄新的玻璃針筒中,緊接着尖鋭的針頭就被柔軟圓鈍的硅膠所取代,對準了那高高擡起,淫媚放浪的高懸雌壺。
冰涼的藥水被強行打入,擠開紅腫的肉膣,如涓流般盈滿脆弱的薄壁上,即使如此,令人不適的異物感還是讓嬌弱的病人再次擰起了細眉,掙扎地扭起懸空着的腰,想要逃離這種詭異的飽漲感。
為了不讓雌壺將辛苦裝滿的藥水灑落,任勞任怨的醫生親自為壺嘴挑選了合適的肉製木塞。
早已被少女的淫液塗滿全身的性器自上而下地,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