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情后,自己就像个逃兵一样落荒而逃离了家离开了大哥,硬逼着自己在外面行走,控制自己想回去的脚步。但越是这样,他就越想大哥,直到思念把他逼疯,所有的犹豫所有的慌乱都在刹那间消失了,余下的只有想得到的心情,一瞬间天晴,思绪从未如此清晰过。那个时候他就知道了,自己一生所想要追逐的,不过是把这个人拥抱在怀中,静享花开花落,如此而已。
“随云,你清醒一点,我是你大哥,你想的根本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更何况你想过没有,原家只有我们,爹只有我们两个儿子,我们是必须成亲生子的。”
“不要、不行、不许!”突的腾起,原随云再一次的覆身压住了景云,居高临下的脸庞上,扭曲了的疯狂清晰的映入了景云的眼,也让景云看见了属于原随云的偏执,不死不休的偏执。“我们本就比任何人都要亲近,没人能分开我们,没人能!”
静静的看着原随云,景云的声音在此时是如此的平静,“你我都知道,爹的身体大不如前,我们必须圆了爹的心愿,起码,我是必然会娶妻生子的。”爹本就不适合练武,身体也只比普通人稍微健朗那么一些,现如今已经七十开外,时间不多了。
“你——”怒气梗在原随云的胸口却无法发作,无论在何种情况下,他发现自己针对这人的怒气都是那么不堪一击,妥协,似乎已经成了他唯一的出路,哪怕此时心口的火焰似已经把他烧的干裂。
缓缓的垂落下了头颅,死寂在顷刻间就把原随云整个人都包围了起来,一个字一个字从齿间吐露,轻轻地,却带着撕裂了的痛苦:“如果,我不阻止你娶妻呢?”
他不愿的,只要想到这人终将搂着一个女人他就恨不得把所有女人都杀了。但是不行啊,这人的坚持终究是他最无法逼迫的,若这人定要娶妻生子,那么他退一步。
神情一震,景云眼中闪过了惊骇,他自是知道原随云说出这种话是如何不易,但是……用力抿了抿唇,景云觉得自己的喉咙干裂到让他说话都艰难起来:“不管我娶不娶妻,你我都是不可能的。”
“为什么呢?大哥,你明知道我已经妥协了许多,为何还是不可以呢?我不求你回应我所有的情感,只需要你不拒绝,只要不拒绝就好了啊,大哥,这样也不可以吗?”
从小,他对随云这个弟弟就是宠着纵着,从来不觉得自己做过了头,因为他觉得,自己的弟弟合该就是这样的。但是此时此刻,他却无法继续纵容下去,因为,“你是我弟弟。”这是几乎所有人都迈不过的坎,景云也不例外。
“呵呵……”突兀的,原随云在这个时候笑了起来,一开始只是轻轻的,在这空旷的房内幽幽回响,渐渐的,笑声变大,直到最后的疯狂,然后,戛然而止,原随云的声音变得平静,平静到诡异。
“所以,你在乎的是你弟弟,而不是原随云这个人,对吗?”说着,也不等景云开口,原随云伸出手,微凉的指尖落在了景云的脸上,轻轻婆娑着、抚摸着,声音更是轻悠悠的,在空气中蔓延出一种平静的疯狂。
“大哥,我把你看的比什么都重,超越了兄弟的身份,你原景云就是我原随云的一切,你为何不可以也如此呢?只注意我原随云,不是你的弟弟不是其他,只是原随云,这难道很困难吗?既然如此,我帮你可好?我帮你撕掉兄弟这层关系,只剩下我们,原景云和原随云,这样你就能看见我了,是不是?”
注意到原随云说话间愈发的恍惚,景云心底升腾起莫名的不安,此刻的随云就像是真的疯了般活在自己的世界之中,毫无理智可言。“随云,你、唔——”
话才刚出口,唇就被赌上,在同一时刻,身后,也被强硬侵入,撕裂般的痛苦,让景云抓着原随云的手蓦的用力,睁大的双眸逐渐空茫起来。
刹那间,所有的坚持所有的底线都被打破,原景云的世界,支离破碎。
*
凌乱的床铺,空气之中还弥散着独特的腥气。身为男人,马霸天自然知道这是什么气味,也正因为知道,所以此刻他才无法接受。霍的转头看向了此刻清醒着的原随云,马霸天舔了舔干裂的唇,觉得说话是如此艰难。
“你们……”想要自欺欺人,眼前这对兄弟并未铸成大错,但眼前的情况让他无法自欺下去。颓然的倒退了几步靠在墙上,马霸天几乎要站不稳。“是我的错,是我,我不该让你们兄弟二人进入幻境之中,明知道那是针对情人的幻境却还是让你们去了,是我的错啊……”
相比于马霸天的激动,身为当事人之一的原随云却安静到反常,他甚至没有发现马霸天的存在,只是轻轻抚着床榻之上沉睡之人的脸庞,唇角的笑容柔和似水。
“原公子,原公子……”见原随云不声不响的,马霸天禁不住上前叫了几声,却得不到丝毫回应。一心认定了这是受了过大的刺激后的崩溃,马霸天愈发的自责起来,这几乎让这个本质上还算不错的好人无法承受。“原公子,你醒醒,你……”
“嘘——”突的转头看向马霸天,原随云轻轻嘘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