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嘛!】袁少自豪地说,【这些日子你替我理家,辛苦了,是哥哥该谢谢你才对。】
【说啥呢!哥哥别这么说。】他感动地说。袁少对他的照顾、疼爱,已经够多了,他居然还跟他说谢谢。【说的我心里难受。】
【傻瓜。】他责备地说。这孩子越是想感谢、越是想偿还,他越觉得不高兴了。【你是想跟我计较?再说,哥哥照顾弟弟不应该?咱们不是一家人吗?】
夏云河感动了,泪光又在眼眶里打转。
温馨的年夜,静静的农家小院,和美的新家庭。
***
初一,夏云河照旧起了个大早,没有贪恋袁少温暖的怀抱,刷牙洗脸后,动手去热菜热汤准备早饭了。
夜里两人反常的动作,忘不了。昨晚喝了酒,吃了饺子,三人守岁到二点,就上床睡了。昏暗中,不知过了多久,袁少扒了夏云河的衣服,捧着他的屁股,往自己的腰tun上挤压,甚至张嘴咬了他的肩膀。意外的感受,让夏云河迷乱失魂,有了反应。并且反应激烈。他咬紧牙关、忍住冲动,硬是忍下冲出口的口申口今声,把嘴埋进袁少的胸怀哩,腰tun不断地配合着袁少的手劲儿扭动着。
那是前所未有,让他相当激动的一次感受。
想到这一切,夏云河的心里碰碰碰地跳。他站在火炉前,搅动着锅里的汤,但是,相对的他在愉悦之余也意识到,整个过程里袁少的冲动非常短暂,而且身体也并没有反应。因为自己的是石更的,还喷了整个腹部;而哥哥却没有。
他只是帮助自己解决难受罢了!
夏云河这么认为。不能拥有相同的冲动,而因该感受的快乐没达到,不难过吗?
未经人事的夏云河也许不懂床\第间更深层的事,但是分析那些反应却一点也不含糊。袁少的没反应让他迷惘了。
☆、在我眼里
四十九
年节的气氛转淡,工地开始干活儿了,相思树的小花染黄了整个山头的时候,袁少带着小沙弥和夏云河,开始了为期一个星期的北边旅行。
距离夏云河入学的日子还有一段时间,但袁少觉得应该趁此到学校看看,让他熟悉环境。夏云河心中的感动与兴奋,可想而知。
出发前的几天,夏云河便开始忙着安顿家里,交代民子和王二关于发薪资上的事,并将短期之内所需的金额、休旅车钥匙,一并交给民叔。忙完了这些,他开始打包三个人的行李。哥哥的拖鞋、小沙弥的毛巾、火车上需要的小毯子……夏云河一样也不落下。为了让哥哥和小沙弥在旅途上不至于委屈,他仔细地、小心地将东西折迭成最小的体积,不占空间,带全了所有需要用到的东西。他甚至在出发的前一天晚上,在厨房捣鼓了一堆吃食。
第二天一早,王二和民子开着那台休旅车来接他们的时候,袁少发现夏云河提着两个大手提袋。小沙弥背着自个儿的东西,他也背着自个儿的背包,咋地还要这两个手提袋呢?袁少问。
【这些都是旅途上需要用到的东西。】
夏云河生性仔细。一起生活了将近半年,他的考虑一向是让袁少信任的。
袁少当然由着他,云河高兴就好。
进了城哩,在火车站的大厅与尧旭东会头儿的时候,对方一看那两大包东西,顿时瞪起了眼睛,对着袁少说: 【咋地约在这个地方?咋地不坐飞机呢!】
【呵呵……咱坐火车这回。来来,帮着拿着,咱们进候机楼等着吧!】
【候机楼?】尧旭东接过那两包手提袋的时候,又说了一句: 【火车速度慢、时间又长,孩子们坐上一整天,受不受的住?】
袁少嘿嘿地一脸尴尬,也不回答尧旭东的话,牵着夏云河往月台方向走去。其实,袁少也无话可说,当初提出要到北边旅行的时候,夏云河乐得两眼闪着金光,【哥哥,咱们坐火车吗?我从来没坐过火车,哥哥,咱们坐火车吗?】袁少哪里舍得让夏云河失望。甭说坐火车,夏云河要想坐船,袁少都会答应。
***
旅途漫长。二十小时远的路途,袁少分别安排了三个停驻点。第一天,在火车上度过十五个小时之后,一行四人下达于一个三线城市。
袁少领着大伙儿住进一间紧邻喧闹夜市边上的无星级的小旅社。三层楼高,陈旧水泥外观,屋檐下小小的灯泡,昏昏暗暗的。
尧旭东没住过这个等级的旅店,就连袁少自己都没有,要不是大伙儿有在李花村住过一年的经验,这样的小旅店铁定让人适应不了。
【爸爸,咱们住这儿?】小沙弥垮着脸,望着黑黑的二楼楼梯。【你不是说要缀少爷酒店的吗?】
【呃……是…是呀!】
袁少回答的尴尬,这一路没少挨白眼。但他的委屈最后都会在夏云河的话语里得到安慰。
【哥哥,这儿真不错,边儿上有夜市呢!等会儿我们可以到那儿吃夜消。】在大伙儿的无奈叹息中,就属夏云河耽溺于喜悦。小城的火车站让他喜悦、车上的座椅让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