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暂时别问行吗?至少这两天别提这事儿,大家都忙不是吗?
等这几天忙过了,要打要罚,要抽筋扒皮都随你,老娘绝对没一句怨言!
某朵心里唱起了忐忑,璇霄眼里看到的却是一脸颓唐的小女人见着自己脸上开了一朵花儿,而且灿烂无比,这让他心情稍微好了一点,于是对她微微笑了笑:“朵朵可是累着了,看你Jing神不怎么好啊?”
“没有没有,师傅那里话?我Jing神好着呢!”有个成语叫什么来着……含沙射影,对,就是这个词。
在心里抹了把汗,脸上的笑又灿烂了几分,差点儿晃花了璇霄的眼睛。
“那就好,朵朵Jing神,为师也甚感欣慰。”摸了摸她的头,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宛若春风拂面,深处却携着浅浅的孤寂寥落。
“后日就是登基礼,为师带你去试试冕服。”
璇霄边走边说话:“登基前要沐浴斋戒,这两天你就别到处跑了,记住了吗?”
“记住了记住了。”某朵一听上仙发话了,十分狗腿地赶紧跟上。
璇霄的步态很好,背脊笔直,目不斜视,走得不急不缓,好似闲庭信步,某朵看着他的背影,心下念叨:有这般身姿的人,大多都是胸怀宽广,一身正气的,应该不会使出什么Yin损刻薄的法子来惩罚她才是,当然,前提是他得表里如一。
……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请务必保佑小友我这一回。
出了内殿,七拐八拐又不知走了多久,璇霄到一处嶙峋的假山前停住,在一丛虽是凋零却依旧带着几许绿意的兰草前踏了几步,地面的石板便想两侧分开,露出一道玉石长梯。
“别东张西望,跟紧了。”璇霄走了进去,某朵十分听话的跟着。
明明是一条笔直的地下通道,璇霄却不是直直地朝前走去,而是踏着一种奇怪的节拍前行。
莫非这地道里还设着什么稀奇关卡阵法,踏错一步便会触动机关吗?
心里这般想着,某朵一时玩心大起,自诩身手还不错,反应也灵敏,于是便朝左边多走了一步。
地道瞬间灯火通明,璇霄想也没想便将她向后狠狠一推。
跌坐在地上的某朵定神一看:自己方才站着的地方竖着几十只电光闪闪的雷箭。
“你想找死吗?”璇霄脸色铁青,原本清绝的双眸快喷出火来:“被雷箭射中,就算是神凤之身也难保无恙,你也太胡闹了!”
在某朵的印象里,上仙无论何时都是处变不惊的,从未见过他这般气急败坏的摸样。
朝后缩了缩身子,某朵不敢应声。
璇霄瞪了她一眼,伸出手,喝道:“还不起来!赖在地上等着雷箭把你射成马蜂窝吗?”
某朵拉着他的手,乖乖起身,方才若不是师傅那一推,此刻她不就是马蜂窝了……
璇霄转身继续前行,不再言语,某朵默默跟着,她可以感觉到师傅大人的怒意,但又不敢随便开口。
师徒二人一前一后,走得十分安静。
不一会儿,来到一扇非常壮观的青铜门前,璇霄单手掐诀默念几句密语,巨大的铜门缓缓打开一条缝。
“走吧。”
璇霄回头,却见某朵怯怯地颤了一下,看着他的大眼睛又无辜又可怜,一肚子的火气顷刻便烟消云散了,牵着她的小手,叹了一口气,语气也柔和了下来:
“不是师傅想骂你,刚才多危险……我看你是存心想吓死我,以后不可以这么胡闹,知道吗?”
“知道了。”某朵耷拉着脑袋,闷闷地答了一句。
进去之后,铜门又缓缓关闭,牵着璇霄的手又走了一会儿,推开一扇石门,蓦地有灿烂的金色扑面而来,让她一时睁不开眼睛。
金色的帷幕从四周沉沉垂下,围绕着一方长石砌的水池,长石光滑整齐,池中波光粼粼,水深及膝,在金色帷幕的映照下,显出一片辉煌的色泽。
璇霄指着清池旁的白色衣物:“沐浴更衣。”
那是一套整齐叠放的白色中衣,并无复杂的式样,剪裁却极为Jing致,面料更是细腻柔软,透着高贵而清华的光芒,仿佛是一段从天际裁下的白云。
“这是织女采集月华,花了整整十年时间才织成的。”璇霄看了她一眼:“沐浴,然后穿上它,你的动作必须快一点,还有很多的衣服要试。”
某朵皱起眉头:“不是试冕服吗,还要试什么衣服?”
璇霄理了理她胸前的散发:“登基前还有星庭的祭典,我必须为你选出最合适的衣服,这是规矩。别愣着了,沐浴完换上这套衣服,我在外面等你。”
言罢,他转身走了出去,石门也自动关闭。
某朵静静立在清池旁,叹息一声,将那套中衣拿起来看了看。
沐浴完毕,穿好衣服,石门再度开启。
她白衣赤足,长发垂散,站在璇霄面前,中衣并无多余的装饰,只是长长一袭,随意披在身上,但恰恰在这随意与简洁中,隐含了最Jing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