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秘宝,从不传于外人,即便是在族中也是每代只传一名女童,自然不能轻易相予。「族中长老拼命反对,但晏前辈偏爱老贼,已经被他迷惑的神魂颠倒,虽然没有将仙经完全传授,但还是私下里偷偷教给他不少秘法。张老贼一直口口声声说他的医术是因久病成医、自读古书习得,其实全是扯谎骗人……」
程思道恍然大悟,叹道:「晏前辈受其迷惑,若是让这老贼学全了本事,怕是立马要遭至反噬。」
李秋晴冷笑道:「谁说不是呢。如此过了一年多,老贼的医毒之术越来越高,也越来越对《五毒仙经》垂涎三尺。「眼见他武功毒术一日强似一日,晏前辈很是高兴,还用秘术助他打通十二正经……忽一日他大醉而归,口中胡言乱语,嚷着要
扫平天下英雄,自立武林霸主,晏前辈当时只当是他酒后失态,不以为忤。「可没过几天,族中反对他最厉害的长老忽然蹊跷死亡,浑身上下找不到任何伤口,大家都只当他年老体衰,老迈而死。但晏前辈检查之后,立马便知这是仙经中的毒术所为,害死长老的人不用想,自然便是张老贼了。「晏前辈没有声张,只是回家之后质问。张老贼倒是大大方方的承认,历数那长老对他的歧视,痛骂不已,反倒像他自己是正人君子,旁人都是恶人一般。「二人大吵一架,以至于大打出手。老贼当时武功初成,加之毒术远远不及晏前辈,战不多时便浑身上
下中了三十六枚毒钉,一时间刺痛麻痒不能忍受。「他跪在地上苦苦哀求,说自己一定痛改前非,口中肉麻之极的话语不断,说什么明日便返回中原、终生再不踏入南疆云云。「晏前辈虽然恼怒愤恨,但想到他明日即将离开,夫妻情份既断,此生再也不能相见,也觉得心中怅然不舍。又见到他在地上打滚痛苦不堪、泣泪横流的模样,心有不忍,于是便让他发下毒誓,然后帮他把毒钉取去。「张老贼口中忏悔自责,其实依旧贼心不死,只不过是打不过晏前辈,无能为力而已。当夜他收点行装,装腔作势,弄出一幅要走的模样。「他备了一桌酒菜,对晏前辈说想与她最后一次同饮一番。晏前辈心乱如麻,再加上这老贼巧言令色,连连劝酒,不多时便昏沉欲睡。谁知却遭其毒手,昏沉中被他封堵住了周身经络,并且将之前那毒钉尽数拍入晏前辈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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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思道怒火中烧,恨声道:「这老儿忘恩负义,着实卑鄙无耻之极……」
「张老贼制住了晏前辈,得意万分,当即也不再伪装,百般折磨逼迫她传授仙经秘术。晏前辈冷笑连连,其实之前替张老贼拔出毒钉时,已经在他体内暗中另下了一种慢性毒药,若是张老贼诚心忏悔,安然离去,临行时自然替他解毒。现在他作茧自缚,怕是这毒性要伴其一生,下半辈子都要受痛苦折磨了。「张老贼恼羞成怒,一掌将晏前辈拍的口中喷血,心神慌乱中只当她死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竟将全寨百余口人不论老少,尽数屠戮,而后一把火烧光了村寨,扬长而去……」
听此骇人暴行,程思道震撼万分,瞠目不已。
*********张程面带微笑,双手齐动替女郎宽衣解带,转瞬玉体横陈,肌光赛雪,柔滑若脂。
龙雪如双靥酡红娇艳,经脉堵窒之下丝毫无法动弹,一任他肆意妄为,只是静静听张程一脸得意地讲述过往故事。
嘴角轻轻上扬,一言不发,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张程柔抚着她白嫩光洁的肌肤,阵阵浓郁幽香袭入脑际,令他心神迷醉不已。
他早已人过中年,平日里对女色一道也并非多么热衷。
但此时此刻,二十年来痴缠痛楚的顽毒一朝尽去,虽然体力尚未完全恢复,但只需要休息几日,神功自可更胜从前。
再加上这妖媚女郎已为自己所制,多年夙愿即将达成,狂喜得意之情犹如怒潮汹汹澎湃心海。
此时再难保持以往的宁静平和心绪,兴奋的欲火在女郎香艳玉体刺激之下更如火山喷薄,不能自已。
张程微笑着上下其手,两只铁掌在龙雪如娇躯游走,感受着女郎轻轻颤动,心中得意非凡,柔声道:「……我本以为《五毒仙经》已随着村寨一起在世间消失无踪,千百年来苗疆诸多前辈锤炼的秘术就此失传,心中还大感惋惜。但这几日瞧见仙子种种妙手神技,竟然桩桩件件全都是仙经中所记,可当真是令张某又惊又喜,简直不敢相信……」
他眼眸中似乎生出复杂神情,顿了顿,续道:「……前几日在李氏地宫中碰到辛夷,这才知道当年她竟能逃脱生天……只是在地宫中情势危急,也来不及同她探讨仙经秘法,事后实在懊悔伤痛万分。但天可怜见,今日又让我偶遇仙子,可见世人常说『心诚则灵』,果然诚不欺我。」
听闻晏辛夷就在五马山寨附近的李氏地宫之中,龙雪如娇躯一颤,芳心剧跳——这张老儿果然是被师父所伤,而自己阴差阳错,竟助他解除了当年师父种下的顽毒,心中极为懊悔愤恨。
又听到张程同晏辛夷那些过往故事,暗道:怪不得自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