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从没有听师父谈起过往经历……是了,那时候她见了那人反应如此激烈,原来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只听张程叹了口气,幽幽道:「辛夷这些年一直暗中跟随张某,机会良多却从未痛下杀手,可见她对张某还是存有几分夫妻情意,实在叫人好生感动……」
龙雪如大怒,胸脯剧烈起伏,俏脸涨红,格格笑道:「呸,好一个忘恩负义、卑鄙无耻的薄情郎君。师父她老人家只不过不想你死的这么痛快而已,她……」
张程微微一笑,截口道:「龙仙子,你以为自己很了解她么?辛夷面冷心软,这么多年来一直没有变过。她……她是我这一生中见过最善良,也是最单纯的女子,无论我说什么她好像都会当真……」
龙雪如冷笑道:「可惜,这可不叫什么单纯善良。要我说这是傻,傻到竟然相信你的连篇鬼话。」
张程嘿然不语,低下头用舌头舔吻着她的耳垂,两腿间火热一团,肉棒昂然高耸,肿胀欲爆。
忽用力向前一顶,登时紧紧贴在龙
雪如浑圆玉股间,滚烫硕大的龟头正顶在玉蛤之上。
「嗯……嗯……」
龙雪如心中一颤,只觉周身被一团烈火包裹,喉中如万千蚂蚁爬过,不自觉娇吟出声。
张程手指轻轻拨弄着女郎粉嫩乳首,不住揉捏饱满乳房,令怀中美人香汗淋漓,柳眉紧蹙,双颊酡红涌现,檀口轻启,娇声颤颤。
他一边恣意揉捏着怀中美人,一边低声道:「在地宫中再次遇见辛夷的时候,我也跟你想的一样,以为她要痛下杀手,以报多年旧怨。可当我同她讲起那些南疆旧事,回忆起那一年多来的生活点滴时,她倒反而下不了手啦……嘿,她如此念旧,倒是让我大为感动。现在想来,在地宫中那一掌令她香消玉殒,却真觉心如刀割一般,后悔的紧……」
「你……!」
龙雪如双颊充血,也顾不上下体那火热坚硬的男根摩挲,漆黑浑圆的眼眸睁大,颤声惊呼道:「你……你将她……」
张程哈哈一笑,双眼尽赤,朗声大笑道:「辛夷与我有宿世姻缘,这一辈子注定要相爱相杀。能死在我的掌下,也算是了结一桩旧怨,总强过做一个孤魂冤鬼,凄凄惨惨苟活余生……」
声音癫狂凄厉,面容扭曲,样貌极为恐怖骇人。
龙雪如顿觉骇然失魂,五脏如捣。
脑海中不断闪过幼时在南疆的往事,眼眸中尽是晏辛夷的身影,但容貌却是模煳不清。
拼命回忆,但泪水涌动,那纤柔冷寂的倩影却是越来越浑浊黯淡,最终如烟消散……张程微笑着看着怀中女郎,手指轻轻勾起她小巧下颔,柔声道:「好啦,陈年旧事说的够多啦。仙子一身本领青出于蓝,若是不吝赐教,能将仙经传授于张某,那可真是感激不尽了。」
龙雪如悲愤交织,听了他这番恬不知耻的言辞,不由怒极反笑,俏脸一扬,格格笑道:「啊哟,张夫子纵横江湖多年,果非常人可比。到了现如今居然还在痴心妄想、大做白日梦,真让人大开眼界,不得不服。」
张程叹了口气,幽幽道:「仙子这脾气,倒是同她一模一样……」
目光逐渐冰冷,淡然道:「即是如此,那张某也不再强人所难。五毒妖女杀人无算,贻害江湖日久,更是助纣为虐,为赵王府鞍前马后同我大宋为敌。今日张某斩妖除魔,日后传扬出去,武林同道也只会说一声杀的好而已。」
龙雪如秋波中鄙夷之色闪过,嫣然道:「是啦,恼羞成怒,杀人灭口……正该如此。嘻,不愧是大英雄、大豪杰,说的比唱的都要响亮……」
话音未落,忽然后心巨震,喉中腥甜,「哇」
的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她浑圆的雪丘急速起伏,桃红色的鸡头软肉在巍巍颤动,殷红的血迹在皎洁如玉的赤裸躯体上娇艳倍增,既觉诱人,又觉诡异莫名。
龙雪如强忍胸中激荡翻涌的血气,喘息片刻,颤声强笑道:「都说……都说张夫子绵掌功夫天下无双无对……我……我瞧么,也不过如此……」
张程嘿然不语,在桌边把玩着龙雪如的药囊,将五颜六色的瓶瓶罐罐一件一件拿至眼前观瞧,笑道:「游仙针,合欢蛊,蚀骨子母散……嘿,见到这些可真是怀念。当年我在苗疆学这些东西的时候,仙子怕是还不会走路吧……」
他微微一笑,将一只极小的七彩甲虫拿在掌心把玩逗弄,那虫儿五彩绚丽,周身散发着妖异色彩。
它似乎极为恐惧害怕,在张程掌心中一动不动,双翅微微颤抖。
张程瞥了一眼龙雪如,笑道:「龙仙子,辛夷当年告诉我,这合欢蛊虫儿最为嗜血,遇血则效果更佳。具体真假如何,时隔这么多年张某已经忘得差不多啦,不如咱们来试上一试如何?」
不等龙雪如开口,他倏然迈步到女郎面前,铁掌一把捏住她小巧的下巴,将那虫儿拿至她唇边。
看到自己炼制的「合欢蛊」
甲虫小小的翅膀扑扇,触角来回轻轻抖动,龙雪如双靥酡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