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糊弄了事,心
里的万般委屈无人诉说倾泻,个中苦闷也只有自己知道。
眼下自己怀中紧紧搂抱着青年侠客健硕躯体,常年习武形成的坚实肌肉线条
摩擦着自己的豪乳,硕大的肉棒下下直抵花心,这般欢愉充实却是生平从未经历,
脉脉柔情与熊熊欲念如同春江化冻,澎湃潮涌。
虽然是淫药刺激致使神智迷茫,但内心那股欲念却也得到充分释放。
一种可怕的念头在陈茹心中挥之不去:自己竟真的是淫娃荡妇,喜欢享受与
这个比自己小这么多岁的青年的欢愉么?亦或是自己是借着淫药催情的理由来纵
情享受?
就这么迷迷糊糊任由思绪涌动,玉股却是不停地套弄。蓦然间肉棒顶到深处,
浑圆的龟头抵在花心之上,小腹一阵酸软,娇躯瞬时僵硬,两只雪白玉足蹬开,
十趾用力蜷缩,竟簇簇然泄
了身子,花汁喷溅,淌的满床皆是。
「啊……」
滚烫的精液烧灼,程思道亦是周身舒泰,万千毛孔张开,身上那美熟妇的躯
体水银泻地,如同融化一般,软软伏在自己身上。二人均是连连喘息,浑身无力。
忽然胸膛冰凉湿润,却是陈茹泪水涔涔,泪珠一滴一滴流淌滑落,轻声啜泣。
欲火得以宣泄,程思道这才恍然回神。想到眼前之情,惊骇羞悔无以复加,
不顾经脉撕裂之痛,猛然坐起,惊声道:「夫……夫人……这……这是……」
陈茹轻轻抬头,妙目望向程思道,满面红云,梨花带雨,一滴晶莹泪珠挂在
眼角,随着睫毛掀动,扑簌而落,极是楚楚动人,令人忍不住想要搂在怀中柔声
怜惜。
二人心中羞愧,都不知要说些什么,目光甫一对撞,又都是迅速别过头去。
适才淫声浪语的木屋瞬时安静,针落可闻,只有呼啸而过的北风偶尔吹过窗
格,格格作响。
然而听得最清楚的,却是似乎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怦怦心跳声,在耳边轰然
作响,一下一下地撞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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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蓝夜空中星子闪烁,明月当空,在云朵中穿行,在五马山巅望去,漫天星
河流光溢彩,转动不息。
施越趴在窗台上,痴痴凝望着夜空。
这几日经历的事,比他前十几年加起来都要多许多倍,自己好像忽然间坠入
了另外一个未知世界。这个世界一切都那么陌生,一些又都那么可怕,让他恐惧
慌乱,不知所措。
常乐手托香腮,坐在几前,笑吟吟地看着他。眼神明亮,睫毛忽闪,也不知
在想什么。
张如仙、李秋晴等人自上山寨之后,由张程引荐,见过了五马寨主季峰等人,
受到热烈欢迎。但几人连日来长途跋涉,疲累不堪,更兼身上有伤,也不好过多
寒暄,季峰寨主当即安排房舍,以供诸人休息。
五马寨本为义军军营,全盛时数万人都安扎在五马山附近,屯田垦荒,抵御
金兵。眼下只剩了数百人,所空余房舍自然众多。
其中施芸连日来风寒入体,再加上破庙内惊吓过度,已经高烧不退,交由神
医张夫子亲自医治,单独一室;李秋晴身受内伤,张如仙与其师出同门,所练都
是衡山独门心法,由他替师妹运功疗伤最为合适。
施越和常乐本来每人都分得一间房舍,但常乐却自己一个人睡害怕,辗转反
侧无法入眠,又不敢去惊扰李秋晴疗伤,只好偷偷溜到施越房中来闲谈解闷。
秋波流转,目光灼灼,只瞧得施越浑身不自在,扭头道:「你瞧我做什么?」
常乐格格一笑,呸道:「臭美得紧,当自己英俊的很么?」
端起几上茶杯,抵在唇边轻啜,柔声道:「是在想你的爹爹和娘亲吗?」
施越心中黯然,缓缓点了点头,道:「也不知他们怎么样了,我……我实在
是害怕担心。」心中万语千言,极想宣泄。
话到嘴边,忽想起常乐也是孤身一人,亲眷不知所踪,境遇比自己更加可怜,
若自己说些思念父母的话,徒惹得她也悲戚伤心,当下住口不言。
常乐见他欲言又止,知其所思,心中一暖,柔声道:「刚才在大寨中听张二
哥和秋晴姐姐说的糊里糊涂,我也没听明白是怎么回事,不过他们都说程大侠武
功高的很,有他在,你娘亲不会有事的。」
见施越轻轻点头,知其仍是忐忑,便问道:「那以后你打算去哪?要跟着秋
晴姐姐去衡山吗?」
施越心中茫然,就在数日之前,他还是中都城中锦衣玉食的官宦贵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