际,令他略微有些酸楚。
他扭过头,想要跟师妹说些什么,但话到嘴边,却恍然失声,竟一个字都说
不出来。看着二人笑吟吟地望着自己,心中大急,张口结舌,拼命想要说话,却
无论如何也不能发声。
蓦然狂风突起,天昏地暗,师妹的身影飘飘然越来越远,他伸出手想要触碰,
但身体僵硬,连坐都坐不起,只能惊恐地看着二人越飘越远。
恍惚间,二人面容倏然变换,竟变成单家兄弟的模样,单青阴鸷冷漠,单和
淫笑连连,他惊怒交集,想要喝骂,那两张面容又瞬间合二为一,形成一个娇艳
女子的模样。
那张脸美艳动人,说不出的熟悉,又说不出
的陌生,既像师妹,又像施夫人
陈茹,飘飘然转到自己耳畔,妖媚地低吟浅笑,声音呢喃旖旎,淫声入骨。
他一惊,暗道师妹怎会如此淫亵?胸中焦躁悲愤,忽然喉中大叫出声,猛然
间睁开双眼。
窗外明月高悬,清辉普照,木屋内炉火熊熊,春意万千。
眼前的裸身美妇正伏在自己身上不住蠕动,蜜壶中汁水淋漓,将他的阳具来
回套弄,那酥痒之感经由下体流转全身,呢喃娇喘在耳际不住回响,直冲脑海最
深处,仿佛万千只温柔的手掌抚摸。
程思道大骇,想要起身,但那美妇却又是一声轻吟,鹅颈低垂,湿润的樱唇
倏的封住了他的嘴。丁香暗度,香津流动,软软的舌尖扫过牙床,令他一阵头晕
目眩。
程思道强摄心神,但欲火沸腾,周身滚烫,竟是无法自已。涩声道:「夫人……
夫人醒来,快停下……」
陈茹双靥潮红,目光迷离,好似失魂落魄一般,口中呻吟不断,不住亲吻着
程思道的脸庞。胸前豪乳摩挲,股间汁水淋漓,在火光照耀下晶莹剔透。
程思道又轻声叫了几次,均无回应。当即猜到,陈茹应当也是被那妖女种下
了烈性春毒,此时已经迷失心智,只剩下了一具只懂得行乐的肉体。
勉力四望,木屋中春光无限,那女郎却不见了踪影,不知何时离去。
窗外漆黑,偶尔雪光倒映着月色投射而入,眼前肉浪翻涌,一片桃红,熟妇
特有的香郁气息刺激着神经,恍如梦境。
那妖女去哪了?
程思道思绪混沌一片,想要思索,却无论如何都不能收摄心神。
胯下阳具在美妇不住上下套弄之下,酸胀刺激,柔软的娇躯骑在自己身上,
如同水银泻地,此情此景,他活了二十多年,何曾享受过?
一声轻吟,陈茹媚眼如丝,香舌舔弄着他的耳垂,腻声道:「抱紧我……」
声音轻柔撩人,程思道脑海中轰然炸响,汹汹欲念再也无法抑制,神志也觉
恍惚。
体内的经脉本已脆弱,但此刻却已然可以稍稍活动,那一阵一阵的刺痛感非
但不能清醒心神,反而更像是调情一般,让自己全身麻麻痒痒,说不出的舒服。
手臂颤抖,不由自主轻轻揽过了美妇腰肢,微一用力,就好像握住一团水一
般。当下再也不管不顾,大喝一声,猛然吻到了陈茹脖颈之上,一股腻香刺鼻,
神志再难清醒,心中只剩下了一个念头,就是要将这撩人熟女彻底碾碎吞掉……
「呵……」
陈茹发出一声欢愉满足的呻吟,纤纤玉指抠抓着他坚实宽厚的后背,留下一
道道血丝。股间蠕动,那层层叠叠的肉壁将程思道的肉棒紧紧包裹,在不断渗出
的汁液润滑下上下揉挲。
二人肉体摩擦缠绵,再难分你我,在霸烈淫药的刺激下,情欲越来越高涨。
「啊……啊……好棒……好哥哥……再用力一些……啊……啊……」
陈茹一声一又一声地发出动人娇吟,此时矜持完全抛弃,羞耻之心丝毫不见,
再也看不出是生育过两个孩子的翰林夫人,就连曲中至淫至贱的卖笑歌女也比之
不如。
她与丈夫施宜生二人都是饱读诗书,平日里虽然也行周公之礼,但终究还是
无法放开,不过是草草而过。
更兼有了儿女,丈夫年岁渐老,夫妻床事也就淡了下去,有时甚至数月也难
以来一次。
夫妻同床,丈夫却总是唉声叹气,皱着眉头,不知想什么心事,更没心思来
碰自己。她心知施宜生忧心南宋,感叹时局,也不敢打扰过问。
但陈茹正当三四十岁的虎狼之年,如同熟透的果实一般,只待人采摘品尝,
如何能耐寂寞?
有时春情偶动,也不过趁着丈夫睡下,自己用手指抠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