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将婚事改成大小姐的如何?”
曲老爷一下从罗汉床上弹起,曲夫人关注突然冒出的狸奴连声叫她快下来!
而曲玉汝倒是如同被定住了魂魄,跪在地上神色茫然。那嗓音格外熟悉,还有那她所依恋的气息从窗口涌进。
那双盲眼眨动,唇瓣开合呢喃着:“桂魄…是桂魄吗?”
曲夫人从窗口将狸奴抱进来,小孩子体型小倒不费劲。曲老爷愣怔的看着窗口另一个脑袋,此人容貌俊美披着银白长发,他问:“客打哪来?怎和顽孙一齐出现在窗口?此举何为?”
桂魄从窗口伸进两条胳膊对老爷一抱拳,说道:“来看望故人。在下江湖人称桂魄,见过曲老爷。”
曲老爷抬手欲作揖可突然被撞个踉跄,自己的大女儿不知怎么突然从地上站起来扑向窗口。
“桂魄!”
桂魄伸手护住冲撞来的曲玉汝,那人把握不好距离整张脸都贴过来,鼻尖一层细汗嘴唇格外红润,不停叫着:“桂魄。”
“是我。”桂魄又探进半个身子同她相拥。
曲老爷来回的看,最后一张双臂从夫人那抱过来狸奴,仔细端看她的双眸而后又去看那窗口的不速之客。
他与夫人对视一眼具都从对方的眸中看出了肯定的神色,曲夫人走向那相拥的二人将窗棂板放下正好搭在桂魄的肩背,稍作遮挡。
左右曲玉汝看不见倒少了尴尬,她自欺欺人的抱着桂魄的脖子,仿佛身旁无他人在场。
“我…我还当你不愿见我,原来是我多虑。”
曲玉汝娇嗔道:“就是你多虑!我怎会不愿见你?”
狸奴窝在外公的怀里嘻嘻的笑,曲老爷捂住狸奴的眼,说:“不如女侠进来说话?”
桂魄抱着曲玉汝手掌抚摸她后背披的柔发,说:“对了,婚事改成玉汝的如何?我…聘礼的话……聘礼……”
曲夫人看了一眼狸奴又回过头,打断说:“入赘!”
狸奴这孩子不知怎么过于兴奋,吵吵闹闹没个消停,她被下人带去姨母的房中。而桂魄还是没进大门直接被曲玉汝带走了。
曲老爷往罗汉床上一靠,叹气问道:“夫人啊,你瞧我这发是不是又白些了?”两个女儿都不省心,他有时想多亏这两个娃娃有他这个爹是个庇护,如若投生在别人家该吃多少苦?
曲夫人也Cao心,赌气说道:“没事啊你,没有咱家新妇的白发多。”说完俩人对视,一时间哭笑不得。
“归鸿给我看那个棍子了,这东西你都一直收着?”
曲玉汝眉眼含笑连脸颊都一片桃色,虽然看不见可也一直侧着头面向桂魄的方向。她拉着桂魄的手,另一只手撑着盲杖带着她向自己的院子里走。
桂魄如沐春风,之前的颓态全然不见竟如情窦初开的少年人一般过于喜悦。她见曲玉汝光知晓笑而不怎么说话,又问:“怎不搭理我?我说……”她轻轻撞了下曲玉汝的肩,“那个,小孩,是我的罢?”
曲玉汝自海棠门前驻足,娇羞姿态如若自成一景被镶嵌进那十字海棠之中。她掩唇轻笑,出口的话有些含糊不清,“乱讲甚,哪个?哪个就是了?”手放下笑未收,显出一对梨涡。
看来当初那封信的确是没被桂魄收到。
甬道中家丁停步对曲玉汝弯腰行礼,哪怕大小姐目不能视规矩也没忘却。桂魄注意到了眼神分去一瞬,瞧见那些家丁奴仆的喜红腰带不再觉得那样碍眼,反而心头暖烘烘的。
她挪回目光再次锁在娇女身上,笑说:“就是归鸿呀,反正我觉得那是我的孩儿,正等着她娘亲口承认呢。”
曲玉汝抬起盲杖去戳正巧点在她的足尖,“真是自大,我偏不告诉你。”
“我一定问出来。”
这句话都滚到床榻上去了桂魄还念叨着,她亲吻曲玉汝的脖颈揉上她的纤腰,手指在她腰后某处xue位一点,问:“说不说?”
腰身瞬间麻软双腿也失了力气,小腹徒然燥热难耐,欲火来的突然几乎瞬间烧光她的意识。后颈契口散发出过于浓的信香,因已结契银丹草香自然而然的与桂魄的信引相融。
迷蒙的双眸有雾气凝聚,让那双带有细碎光纹的眼眸更加流光溢彩,像珠宝珍品。
“你…竟敢……白日宣yIn……”
桂魄拉开她的绦带双手迫不及待的往里伸,笑问:“王法我都不顾,你还指望我守甚么规矩?嗯?”
“嗯~好热~”曲玉汝难耐的扭动,主动抬手将发也散开。
桂魄将胯挤进她的腿间顶了顶,细喘着问:“哪里热?”
“坏心眼。帮我宽衣……娘子……”
桂魄深深的望着她似不敢相信现实般,这人的一颦一笑具在脑中,可亲眼得见竟恍惚起来。她动作轻柔而缓慢,温热的掌心滑过发丝摸过脸庞又抵在衣襟。
她扯松了曲玉汝的衣,平静的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幽怨,“当初为何不给回信?我当真以为是你已不愿再记着我,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