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魄揽起曲玉汝两人隐秘的桥下亲吻,月光斜斜的打在河面,反射的光斑落在曲玉汝的衣裙上,被桂魄的手一一抚过。
曲玉汝先是嗅到随风而来的燃火油的气味,随后马蹄声奔踏而来,有官兵喊道:“闲杂人等速速归家!不到一刻,封桥!”
有些寻乐子未归家的人穿梭在桥上南来北往,混乱之时只有家才让人安心。
桂魄捧起曲玉汝的脸突然一声嗤笑,曲玉汝也淡淡的笑起,摸到她的脸凑过去吻她。而后她说:“你的发是不是掩盖好了?我们趁乱过桥罢?”
桂魄整理衣衫,又将胸束起,说:“我扮作男子,等下你唤我相公。”曲玉汝咬唇轻微的点头,最后细声说:“好。”
官兵举着火把探看每一个过桥的人,戴头纱的,戴帽子头巾的全被摘下来看看发色。曲玉汝信任桂魄由她引着,她装作双目康健微垂着眼好似在看脚下的路。她步伐随着桂魄一般速度,夜中还真看不出她有何不妥。
脚步声直直的对她们走过来,曲玉汝突然开口:“妾身有些冷了,相公。”桂魄沉下嗓装作男子,“快了,早说不要在你娘家留太晚,你偏不听。”
远看这一对夫妻具是黑发,只疑心这夜半怎夫妻作伴还未回去?听了只言片语知晓这是夫婿陪着回娘家,打消疑虑那官兵未上前去转而去探看别的女子。
有惊无险过了桥,嘈杂的声音甩在身后。城中已不如之前显然搜查的更严了,街道皆是一队队巡逻的兵。桂魄只能抱起曲玉汝隐入暗巷,不敢高跃,用轻功踏步急走。
而曲玉汝还沉浸方才在桥上时。
如若是真的呢?
她嫁之人正是桂魄,她随桂魄在城中做些营生,这人虽不够细腻但足够疼人,想来过日子也不会有多少磕绊。隔三差五便随她去城南回趟娘家,爹娘若是喜爱她便留宿几晚。“娘子”,“夫人”这样的称呼也有了最亲近的意义。
“我们还会再见吗?”
江湖儿女从不愿口头上空许诺,丁是丁卯是卯,确定不了的事桂魄不愿她空等,她便说:“我不知。但我安顿后会写信给你。”
“我看不见……”
“信封中我包一些小物件,若是圆的便是思念你,若是方的便是我太过思念你。”
“包铜钱罢。圆的方的都有。”
“呵…好,那便依你。如果你收到了一撮我的发,那你就勿再等我来信。清明年节记得给我烧些纸钱,名字写‘雪猫儿’,知晓了吗?”
平常人定会啐她口不吉利,但桂魄生在江湖长在江湖,漂泊在江湖,曲玉汝想的明白。她说:“知晓了,你安心。有我在,你在人间有碑有祭;你生,身有来处,你亡,魂有归处。”
女侠桂魄听闻放声大笑,有多少豪杰死的壮烈虽被口口相传但孤坟难立?
仅相识几日的女子竟给予她最难得的安稳。
如若仅仅是因激情而昙花一现的深情桂魄也认了,有一个女子能对她说出这样的话,当真不枉此生。
雪猫儿这名果然曲玉汝笑了,这女子将下巴窝在她的脖颈,蹭着,笑着不断地唤她:“雪猫儿~”
桂魄带她去了荒宅,一推院门破旧的木门发出弥留之际的哀嚎,踏步入内甫一进去曲玉汝便嗅到灰尘霉气。桂魄带着她走,这间房间明显干净了许多,空气中还有淡淡的熏香。
“此处离你家医馆不远。”
曲玉汝摸上一矮桌手指搓了两下,果然被清理的干净。
“你平日便住在这?”
桂魄笑起来,像个贼,“反正是无主之宅,姑娘我借用又如何?”言罢一把抱住曲玉汝便上下其手的乱摸,直摸的她娇喘连连,软了腰红了脸。
曲玉汝动情的很快,唇齿间还留有桂魄的味道,被那人自己尝到。桂魄含着她的嘴唇眯起眼睛笑,满意这株银丹草被她沾染上自己的气味,占有她,滋养她。
“唔……采花贼……”
“瞧瞧,可是娇花自个儿进了贼霸占的屋子呢。”
嘴上说着手下动作也没断,她同曲玉汝接吻又去吻她的脖颈,双手钻进曲玉汝的裙摆摸上了翘tun,手下大力的揉捏还掰开xue口撩拨。
“嗯~”
腿根打颤曲玉汝攀上她的肩,因刺激而并拢双腿,而那双手自后分开她的tunrou。手指竖着插进tun缝指腹正好抵在xue口,指尖画着圈拨弄不过一会儿便逗出水来。
前方的花蒂涨的难受,夹紧的双腿互相磨蹭着缓解那空虚感。桂魄意识到她的动作,一只手伸到前面去分开xue瓣让那花蒂孤零零的挺在那。
“哈…娘子……娘子……”
三指不轻不重的对着那嫩芽拍打两记,被撩拨起的欲chao冲击着曲玉汝,她仰头呜咽一声抬起腿去蹭那人的手指。
“给我…给我……”
桂魄呼吸变沉,胯下的yIn物早就狰狞的抬头。她忍着急躁推曲玉汝去床榻上,掀起她的裙摆到腰际扯掉早就遮不住下体的亵裤。
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