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榆背着行囊从马车上跳下,他扔给马夫一吊钱,“多了赏你的。”马夫黝黑的面孔上笑出了一脸褶子,“薛郎你发财了啊!”
薛榆撇着嘴哼哼笑着,又紧了紧行囊的带子挺着胸膛走远了。
离老远就看几个小子在街头巷尾堵着老太太看,好几家的老妇被看的羞恼举着拐棍吓唬着。他不解,问行人:“怎么回事?”
“噢,薛郎中,你回来了啊。你有所不知啊,近两日官府缉拿一女贼,听闻是个白发老妪,这些个小子看看哪个像,憋着领赏呢。”说完笑起来。
这也能领赏?
说来也巧,视线一瞥正好见到一银白发丝的女子,那身姿模样是为极品。
“这!这!这!”薛榆抖着手往那指,身旁那人见了拍他一下,“应当不是,如此年轻貌美怎会是那女贼?”
那人站在原地陶醉的望着桂魄的背影,而薛榆转头就往府衙跑。
管她是与不是,若能得赏钱才是最好!
衙门小役领进薛榆,主簿摸了一把青须,“说罢。”他将笔掭饱了墨作势要录,薛榆哈着腰,说:“小的来告诉官爷,在胡冈街上小的见一白发女子,特来禀报。”
主簿刷刷的录上,询问了什么时辰那人往何处方向去了。而后说:“如若属实,等将贼人抓捕归案定会送去赏金。”
又询问了薛榆姓甚名谁家住何方,薛榆满心欢喜的离开。
衙役问道:“咱可去瞧瞧?”见主簿没说话他也了然,躬身退出去了。
主簿看了看桌上录的那张纸一掀眼皮,拿起就撕成碎片,清理后又重新铺上一张,嘀咕着:“今日第四个了,呵……”
薛榆回到医馆第一眼就见到柜台上摆着的水果,“作甚买这样多?你一个人在家吃的完?”说着话他的目光探看曲玉汝的周身,眼神透着轻蔑和莫名的玩味。
曲玉汝听到他的声音从架子上下来,薛榆顺手替她扶了一把梯子。感知到的曲玉汝道声谢,而后说:“伙计还在呢,给他们分一些。再说这都是纪夫人送来的。”
“哦,没花钱就行。”
他也拿起来一个在衣襟上蹭蹭就吃起来,问:“这两天没什么事?”曲玉汝不是个惯会说谎的性子,她垂着头语气急促,“没有啊。”
薛榆紧盯着她将她的反应全都看在眼里,而后笑出来,笑的果汁子都从嘴里喷出来。“贱货,不敢和相公说?”
曲玉汝顿时僵直了脊背扶着柜子一动不动,薛榆看不到她正面的脸,也不知这女人此刻该是何种表情。
雇的两个小伙计探头探脑的往这面看,薛榆挡着这两人的视线拉着曲玉汝就往内堂走,一路上曲玉汝脚下磕绊却抗拒不得。
“咚”的一声曲玉汝的后背撞在药柜上,薛榆熟练的绑起她的双手,然后把她扔到地上。
“青天白日的,伙计们还在外面,你这是做甚?”
薛榆回手就给她一耳光,白皙的脸颊顿时红了一片。“闭上嘴!”
曲玉汝如往常一般紧咬着嘴唇不敢违抗,直到那人掀起她的裙衫扒开亵裤时她剧烈的挣扎,甚至叫喊:“放开我!”
“你愿打便打,莫要再羞辱我!”
薛榆对着她的背后就打了一拳,曲玉汝再不能喊叫,一张脸憋的通红剧烈的咳嗽。薛榆按着她的肩将她仰面推倒在地上,推起她的双腿分开。
下身彻底暴露,那双恶心的手分开了她的xue瓣。
“哈!果然!”
薛榆经常看她的xue,自然也知从前那无人问津的幽径从未打开过,都是紧闭着看不出缝隙。如今一看,Yin唇微微红肿xue口处能看出一细小的洞。
薛榆放开了她,笑着说:“谁让你不说实话。”他没多说什么,留下一句:“自己穿戴好了再走出去。”说完他哼着小调掀开帘子就走了出去。
本以为这女人会被折腾的不成样子,没想到仅仅是如此。也不知是那三人太温柔还是不太行?薛榆又笑,管他们的呢,反正没少给银子。
得知今日薛榆回来病患纷纷上门,他又变个样子,彬彬有礼。表面看起来就是个颇有医术又识礼文雅的人。
而被他扔在内堂的曲玉汝弓着腰跪在地上,抓着喉咙干呕。脸蛋上是不自然的红,豆大的泪珠子噼里啪啦的往下掉。
她没空去恨薛榆,只一心在想,他知道了?他知道她同别人偷情了?可为什么……什么都没说……
到了夜里薛榆一回卧房发现曲玉汝收拾的十分妥当,得了他的欢心他也没再折腾曲玉汝。他还照顾起她的眼盲,为她打来热水。
“人呢?”一回房间发现那女人不在屋里。
放下水盆往外走,只见那人撑着盲杖在院子里乱走。薛榆喊她:“喂!一会水凉了,赶紧洗洗咱们该睡了。”
曲玉汝应了一声,而后茫然的站在原地不知将面冲向何处好。
那个人……从前是从甚么方向过来的?
自嘲笑一声。
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