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大人连忙点头,楚玉桁道:“这样吧,我看那云妃娘娘是对大人你动了真情,把她留在宫里,终究会生出事端,不如带她出宫,你与她私奔了吧!”
“啊?”江大人一脸震惊。
楚玉桁几乎要忍不住笑了,他板正脸色,道:“这已经是唯一的办法,将云妃娘娘诱拐出宫,之后怎么做,就看大人你的了。”
江大人眼中突然露出一抹狠毒色,道:“如何出宫?”
楚玉桁道:“我已经听说了,皇上三天后会带云妃娘娘到汤泉宫沐浴,夜里会留宿那里。我帮你暗中在太医院做手脚,就说云妃她动了胎气,皇上就只能把她留下。你再写一封信给她,说晚上要和她在紫云宫私会,就凭云妃娘娘对您的情谊,一定会赴约的。你也知道宫内的龙大人和我有些交情,到时候我让他带着你的信物去接应娘娘,将她乔装成卫军,于子时逃出宫。等皇上回来,云妃娘娘已经不见了,他纵有怀疑,又从何处调查呢?何况皇妃与人私奔,这种丑事,皇上是不会宣扬的,只能吃个哑巴亏了。”
江大人想了想,顿时大喜,心想等云妃被带出宫,他就找人把她暗杀,就地掩埋,来个一了百了,到时谁也不会查到他身上说。若实在万不得已,就把罪责推到楚玉桁和龙禁卫头上,毕竟事情都是他们二人做的。
想明白之后,他大喜过望,“楚兄此计甚妙,那就一切依楚兄所言,楚兄放心,此事若成了,在下一辈子不会忘了楚兄你的恩德,楚兄但凡有事差遣,我江南玉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楚玉桁笑道:“欸,你我兄弟,还客气什么?那就事不宜迟,请大人赶紧回去准备吧。记住,找回头千万找个妥善的地方,金屋藏娇了!”
江南玉嘿嘿一笑,才千恩万谢地告辞而去。
江南玉走后,楚玉桁望着眼前的烛火,嘴角一勾,露出一个森冷笑容。
次日夜里,楚玉桁披着一件深黑色的披风,独自来到一个幽静的宅院之中。
那个宅子虽然偏僻,也没有什么人,却修建的十分华丽舒适。他进了大门,径直走进一间屋子里,显得轻车熟路,毕竟他重伤期间,也在此处住过好些日子。
楚玉桁进屋之后,随手放下披风,露出俊美无双的容颜。屋中坐着一个女子,妖娆妩媚,美艳动人,正是岳彩灵。
“你总算是来了。”岳彩灵脸上有些怨怼之色,明明约了酉时,他又晚了半个时辰。
楚玉桁笑道:“有点事情耽搁住了,怎么了,很想我?”
岳彩灵白了他一眼,道:“鬼才想你。”
楚玉桁笑道:“你嘴巴说不想我,身体却诚实得很呢。”
说完,他突然搂住岳彩灵的腰,对着她的嘴唇吻了下去。岳彩灵顿时浑身发软,一阵意乱情迷,楚玉桁吻了一会儿,将她放开,岳彩灵似乎意犹未尽,楚玉桁掰开她的手,道:“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岳彩灵不悦道:“事□□情,每次来不过三句话就问起这个,你怎么总是那么多事情?”
楚玉桁道:“你办的好我自然就不再问了,还记得我交代你的事么?”
岳彩灵白了他一眼,“当然记得。你不是让我三日之后,子时正刻把太子哄进紫云宫吗?我告诉太子,说我托人从宫里带了一批珍贵补药,都是禁品,十分难得。假手别人我不放心,所以让他去紫云宫亲自取去。”
楚玉桁听完,不禁哈哈大笑道:“补药?禁品?亏你想的出来,太子他……不行么?”
太子向来好色,导致年纪轻轻,身体有亏。若不是这个法子,的确很难引起他的兴趣。
岳彩灵咬牙道:“你真是坏得透顶,什么时候都不忘了损人。”
楚玉桁笑道:“是不是损他,只怕你最清楚,否则你这个太子良娣,怎么会半夜三更跑到我的屋里来?”
“你……”岳彩灵恨得厉害,心里却莫名地感到一阵酥麻,她不禁走到楚玉桁身前,“事情我已经替你办成了,你是不是应该好好报答我?”
楚玉桁的唇边又露出了那种森冷的微笑,他突然抱住了岳彩灵的腰,一闪身,将她扔到了床上。
床帐落下,一片春意靡靡,床角上挂着一只香囊,那流苏都不住地抖动着。
一番云雨,岳彩灵餍足地躺在床上,她那妩媚的眼睛里仿佛沁了蒙蒙雾气,雪白的手臂如蛇一般环住了楚玉桁的腰,“楚郎……”
楚玉桁依旧勾着嘴角,那双深不可测的桃花眼却显得有些怕人。
“记住,三日之后,子时将太子带到紫云宫,一定要亲眼看着他进去,不容有失。”
他得声音森冷如雪,岳彩灵竟不禁打了个寒颤,道:“你到底想对太子做什么?”
楚玉桁道:“你不是从不关心这些么?又何必要问?”
岳彩灵柔声道:“我是不关心,只要你好好爱我,我什么事情都愿意为你做。”
“爱你?”楚玉桁勾起嘴角,道:“你把青衫害成这样,你以为我会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