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息看到桌下有个修理箱,裡面有个小锤子,拿在手裡掂量了几下,勐的用力砸向板寸的手背,就听“啊”的一声尖厉叫声,掺杂着骨头裂开的脆响,不似人能发出的声音,健息一脚踩住那已经粉碎的手掌,轻轻的说:“别急,你还有一隻手,我看你能硬气到几时!”
说罢又一次挥起榔头,急速砸了过去,这一次板寸似乎痛麻木了,声音倒是小了些许,碎骨的声音反而大了起来。
“嗯,接连的疼痛能让人麻木,我们先歇一歇,我再问你,视频是不是你录的?”
“不是,我在网上下的,真的不是我。”
“恩,有骨气,我们接着来。”
健息又对警卫说:“这次换腿了。”
这两警卫也是恨死这帮王八蛋了,将他一翻过来拿出手铐,将手脚靠在床腿上。然后对健息说:“王先生,我们先出去了,其馀的事情我们不知道,您也没有来过这裡,等会您先走,我们处理现场。”
“嗯,虽然这裡方圆没人,但是你们还是下去看看。”
健息等两人走了,看着在地上瞪着自己的板寸,蹲下去看着他的,依然是冷漠轻声:“你不说也好,我正好发洩,我不需要你承认,因为我知道就是你,要问我为什麽,我只能说是你的纹身出卖了你,那个鲤鱼和你也是相同位置,大小、形状、位置、一模一样,化
成灰我都认得。而且你承不承认我都会折磨你,鲤鱼他们吃了枪子,死的倒乾脆了,你却不会善终。”
话音刚落,一榔头敲上了膝盖,板寸整个脸都扭曲了,身子想缩,可是手脚被拉直绷紧,完全动弹不得,只有那“喀”的一声碎骨之音,尖叫声倒是没有发出来,板寸晕了。
一盆腥臊无比的凉水泼下去,板寸又悠悠的醒了过来,看到健息尽在咫尺的脸,他哭了,终于崩溃了,痛哭流涕的说道:“大哥,是我发的,是我……你给我个痛快吧。”
“嗯,能开口就好了。我问你,你知道娇娇已经死了吗?”
“知道。”
“你为什麽这麽做?”
“我想发在网上赚点钱。”
“不怕别人找到你?”
“我用的代理,他们都说代理很安全。”
“为什麽当初你不在哪裡?”
“因为家裡要拆迁,所以急着赶回来想捞点钱。”
“那晚你做了几次?”
“一次没有,大哥,真的一次都没有,你应该看过视频,我从头到尾都在录製,手指头都没有碰她。”
“视频一共只有两个小时,你没有?”
健息说完又举起了榔头,对着另一片膝盖骨敲了过去。
“啊~~~~~~啊……你弄死我吧,你快弄死我!”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话。”
“有,有!我做了三次。”
“他妈的,你牙膏啊?不挤不出来?再问你,你发这个到网上到底是谁指使的?”
“是我自己,真的是我自己!”
板寸双眼赤红,眼泪鼻涕一把一把的。
“我肏你妈~!你真当老子二百五?你搞的那个女人是谁家人?你难道没有听到传言?你可以不说,老子今天把你一截截敲碎!挫骨扬灰听说过吗?”
又是一榔头,小腿骨碎了。
板寸的喊声已经沙哑,眼睛裡面血丝已经爆开,双目一片赤红,可是恐惧更甚于疼痛漫上心头。
“我说……我说……只求你给我个痛快。”
板寸屈服了。
“谁?”
“至于是谁我不能肯定,跟我联络的那个人,跟我一样是个溷子,他说是一个大官联繫他老大,然后他老大要他来找我。说是事成之后,可以让我一家人后半辈子不愁。”
“傻逼,天下有两种人不可信,一种是戏子一种是官员。嗯,娇娇以前是做什麽的?你们为什麽要绑她?”
“娇娇以前是个小姐,因为漂亮乖巧被老大看中,专门用她来套牢那些官员。”
“她为什麽要听你们的?”
“因为她那会吸毒,据说是她第一个男人为了让她去卖,给她打的针,她做小姐的钱根本不够她吸。”
“你他妈又当老子傻?吸毒能长那麽丰满?”
说完又要敲下去了。
“别~~大哥~~!大哥~~!是真的,只是她用的是软毒品,她那会为了戒粉,只能去医院买软毒品来压制,医院的那些东西因为管制得严,所以是极贵的,如果只是吸粉的话,做小姐的钱就足够了。”
“你们那晚是不是给她打过针?我看她越到后面目光越是呆滞,打了多少?”
“一针,是老大给她打的,说她那种人不用手段控制不住。”
“好了,你的任务完成了,可以死了。”
“啊?任务?”
健息一榔头敲上板寸的额头,用力之勐,榔头直接砸进去了,健息看到板寸死了,整个人也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