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地是强征下来了,后来换届这个村长要走人,老百姓更不干了,拿着一堆白条打上门来了,抓进去一批,倒下一批。社区到现在都没开始建,天天有人在哪裡挂白幅。”
“啊?那事情后来解决了吗?”
健息一想,要是留下来这麽个烂摊子,老子回家‘养老’都不干这事。
“解决倒是说不上,只是老百姓不来闹了,现在专门去闹那老闆了,现在双方在拼耐心,一个立马想拿到钱,一个房子都还没卖掉,手裡根本没钱。”
“哦,那就好,我说你们也不收拾下这裡?对于政府形象不好吧?”
“哪裡来的钱?这房子其实才做好一年多,上次有个村长跑去市里要钱,管财政还没见着,就被秘书给轰了出来,说是一栋小楼来回折腾五六次,市里现在也困难了。那村长到也乾脆,屁股一拍援边去了。”
“……”
“其实市里领导也来看过,只留下了一句话,不能遇到困难就等靠要,要自己动手哇。”
“我……”
健息望着这等办公场所是欲哭无泪,不过还好,遗留问题看来不会遗祸到自己了,不就几个门麽,当下打电话给警卫,让他们空出个人帮着去买六扇门。挂了电话自己心裡也乐,让御前侍卫去买六扇门,听起来真彆扭。至于那些个涂鸦、破烂傢俱,就随他们去,起码有了个门,看起来也像样点。——
健息刚在自己的办公室坐下,徐姐就冲了进来,焦急的说:“村长,来了一大群人,说是讨要征地款来了。”
健息出门看到乌压压的人头,心裡咯?一下,连忙摆出一副笑脸,自认和蔼的说:“诸位乡亲,大伙有什麽事吗?”
一个小伙子走上前,板着脸说:“没别的事,就是听说新来村长了,我们是来拿征地款的。”
“哦,这个事情啊,我倒是听说了,拖了多久了?”
“也不久,大概半年!”
“这样吧,你们把款项的多少,都记录下,我等会就去找那个老闆问问情况。”
“切,你们能不能换个套路?一个个都是这样,有用?”
“有没有用要试过才知道,前任的事情我还不瞭解,但是还请大伙给我一个机会。”
健息不等小伙答话,连忙又对徐姐说:“你来记录下,等会记完了给我,我去找那个开发商。”
健息坐在办公室裡想辙正入神,徐姐走了进来,拿着刚刚记录的档案递给他,健息接过来一瞅总计,吓了一跳,一亿两千多万,连声问道:“这麽多?这开发商征了多少地?”
“本来徵收那会只要四千多万,后来市里出面调解这事,老百姓看到市里出面,一夜之间差不多全变成了钉子户,本来一亩菜地两万,后来足足翻了五番,而且这个房产商想造一个风情小城,征地几百亩,裡面还夹杂着两个村子,村子和土地那会就全被铲平了,这会是骑虎难下。”
健息咽了咽口水,早知道这麽大阵仗,自己早该跑路啊,唉~既然已经接下来了,试试看吧,随即起身就往外走。
联繫到这个老闆可不容易,电话打了十几个,人是找到了,健息也等了将近两个小时。
“是王公子吧?罪过罪过呀,让您等了这麽久。”
这老胖子一脸的风尘,一副笑脸倒
是挺诚恳。
“别公子公子的,我现在就一村长,今天来就为了那点事情,你看着该怎麽解决一下?”
“恕我说句实话,这钱可都是用地抵押拿到的,如果我把钱全掏出来付款,那社区根本就建不起来了。”
“可老百姓不管那麽多,他们只担心眼前能不能拿到钱。”
“是是是,我也知道哪裡民风剽悍,我也不敢动土施工,怕的就是他们,拿着锄头又给连根刨了啊。可是我不动工房子就没法卖,手裡就根本没钱给他们啊。”
“这事你没跟他们说?”
“我说了啊,他们众口一词,说我买完房子就会跑人,到时候钱更没着落。而且您不觉得他们要的太多了吗?一亩菜地都是十万,我的天哪,这土裡面是埋了黄金还是白银啊。”
“你们是怎麽协商的我不想知道,这是你们双方的问题。”
“是,这点我清楚,可是王公子,您能不能帮我找找,看到底是谁在搞我?我知道这个请求有些过分,但是我保证,如果您能查到是谁搞我,我就是变卖家产都先把这钱奉上,那块地烂在哪裡我不心疼,关键这口气我咽不下去。”
健息十分不愿管这鬼打鬼的事情,但这胖子也是实在人,话都说这份上了,自己也不好矫情,当下说:“我帮你查下吧,至于别的,你自己看着办吧。”
“谢谢,谢谢王公子。”
在这位本家王胖子的谢声中,健息回去了。——
健息坐在车裡思前想后,找谁呢?爷爷?太夸张,老爸?官太大,嗯,就找市长吧。
“刘市长,我有些事情想谘询下你。”
这厮把事情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