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空母栖姬在用凉水清洗珀斯脚上的血迹的时候,珀斯
还算有些吃痛的反应。不过空母栖姬也不是因为什么好意而帮珀斯洗脚,一是因
为脚上全是血迹实在是不太好看,将血迹全部清洗干净之后,虽然珀斯脚上还是
全是伤痕,但多少还能看出原来这双足的绝色,另一方面,空母栖姬也不希望珀
斯的双足得破伤风,她弄累了,不想在珀斯身上花更多功夫了,但是她也并不想
让珀斯好过,于是她给珀斯双手双脚套上沉重的锁链,拉扯着珀斯走出拷问室的
大门,珀斯的双足被用了数道足刑,稍微沾上地面都是剧痛难忍,再加上本身就
被拷问地脱力,哪里还能走得动,但就是这样还是被空母栖姬强行脱了出去。
地牢的走廊全是细碎的小石子,珀斯身上的锁链「哐啷哐啷」地响,脆弱且
受伤的脚心被石子咯到,痛如刀割,珀斯走得很艰难,每一步都需要慢慢挪好久,
每次下脚的地方都要留下一个模糊的血脚印。这个时候空母栖姬反而没有催促她,
毕竟这也算是一种酷刑,她就是不想让珀斯有半分好受。走了不知道多久,珀斯
刚刚洗好的脚心又被弄得满是尘土,终于是走到了牢房,珀斯几乎是摔进牢房的,
再然后就完全爬不起来了。
空母栖姬不断地踢踹珀斯的小腿面,可珀斯仍旧完全爬不起来,不过也无妨,
空母栖姬用牢房的水盆给珀斯又随便清洗了一下双足,让珀斯红白交加的足心肉
露了出来,然后她抓下天花板的手铐,手铐被一根锁链连接着天花板顶端,不用
说肯定是平常用来将犯人的双手铐在天花板上罚站的工具,不过这一次可不是罚
站这么简单。空母栖姬将珀斯双手的镣铐取下,然后又将她铐在天花板的手铐上
——是在背后拷的——接着用力一拉锁链,珀斯就这样软软地被背吊而起,双脚
又是只能脚尖着地,然而这一次珀斯是根本无法站住了,脚趾轻轻地点着地面,
也不知道用了多少力,更不知道珀斯地脚趾头和双臂到底痛不痛。
「之前我就说过,要让你好好地这样吊一天,没有想到我还没有忘记吧,这
是你最后的机会,珀斯小姐,如果你还是不肯说,那我只能满足你吊一天的愿望
了。」空母栖姬拍打着珀斯白净的脸蛋,她知道珀斯还是清醒的,只是虚脱了而
已。
「……没……没可能的……」
珀斯终究还是给了空母栖姬一个失望的回答。
空母栖姬嘴唇稍微动了动,最后大概是也不知道说什么,只能是摊摊手,然
后离开了牢房。
随着关门声响起,漆黑的牢房里,只有珀斯一个人被锁链背吊着,难受地晃
来晃去,夜还很长,她不知道自己究竟能不能坚持过去,如果就这样死了,如果
自己还能挺到明天……自己到底还有没有机会见到提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