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那么容易就把珀斯的屁股抽破,于是珀斯本就红肿淤青的
屁股在几十板子之后变得越来越接近深红色,摸上去甚至完全都是僵硬的。
珀斯从涂油开始就已经彻底忍受不住了,空母栖姬对于她屁股的每一次抓捏
都能带来不亚于抽打的剧痛,而之后的几十板子,珀斯完全就是浑浑噩噩地在受
罚,连惨叫都是无意识的,屁股只能是在不断叠加的痛楚上变得越发煎熬,痛到
极点跳脚也变成了下意识的动作,哪还能管得了什么肩膀的痛苦,脚趾头上的伤
口都被弄得越来越严重,脚底下都快形成血泊了。
「不准睡,我让你睡了吗?」等打得珀斯的屁股即使涂了油也开始往外渗血
的时候,空母栖姬扭住珀斯的金发,强迫珀斯抬起头看她,「再打你的屁股可就
要彻底坏掉了,想要恢复可要花好久的功夫,我知道你的屁股很疼,肩膀也很疼,
你知道自己应该怎样才能解脱。」
珀斯一直低着头,其实眼泪在
不住往下掉,但是空母栖姬拉起她脑袋的一瞬
间,珀斯将全部的委屈和哭泣的想法全部憋了回去,虽然脸上仍旧满是泪痕,但
是她咬咬牙,摆出一副怒容,用力甩头挣开空母栖姬的手。
空母栖姬都不知道自己该摆出什么样的表情来威胁这个嘴硬的小丫头了,内
心就像是郁结了什么无法发泄一样,她确实没想到这个舰娘能够这么死硬。想了
半天,空母栖姬只能是强忍着直接把珀斯拆了扔到海里喂鱼的想法,而是取出一
根拷问用的高温蜡烛,很快点燃,然后一滴一滴往珀斯瘀伤的屁股上滴。
「欸,哎呀,啊啊啊啊啊!痛,痛啊啊啊啊!」
「让你嘴硬,我倒要看看你的屁股是不是也能那么硬!」
当然不可能,蜡液带着恐怖的高温灼烫到珀斯的屁股上,在那些瘀伤上再次
烫出一个又一个水泡,以及大片的烫伤。蜡液越滴越多,最后几乎要覆盖珀斯的
整个人屁股。珀斯被烫得不断扭动,可惜的是屁股的目标太大,自己被反吊屁股
只能高高撅起,根本躲不开蜡液的灼烫,最后整个屁股都被烫伤,火辣辣地又痛
又麻,空母栖姬还是不肯放过珀斯的屁股,又伸出尖利的指甲硬生生地将珀斯屁
股上的蜡一片片抠下来。不断叠加的伤痕的刺激终于让珀斯受不了了,开始大声
哭泣起来。
「呜啊,呜呜呜提督快来救我啊呜呜呜,我好痛啊!」
「放弃吧,没有人能救你。」空母栖姬的声音现在听起来格外冰冷,就像是
现实的重锤疯狂敲打珀斯被拷问受伤的心。
「不要!不要!」
珀斯在有限的活动空间里疯狂地挣扎着,无奈所有地挣扎都只不过是对她的
二次伤害罢了,空母栖姬看到珀斯已经有点歇斯底里的意思了,也不太敢对珀斯
继续下手,只能仍由珀斯在被绳索背吊的状态下不断扭动挣扎,最后珀斯自己倒
先耗尽气力,软软地吊在绳子上,足趾还在努力踮起,又因为疼痛和疲劳不住颤
抖。
她似乎又回到那个安静的寡言的珀斯了,只能轻声抽泣,表达她的不满和委
屈。
「玩累了?」空母栖姬冷笑一声,「别以为发疯就可以逃避惩罚了,你要是
不招,今天一天我就把你一直吊在这里,你觉得你能坚持多久?一个小时?两个
小时?」
珀斯疼得都快感觉不到肩膀的存在了,脚趾早就开始向她的大脑发射危险抗
议的信号,再这样下去双臂脱臼或者直接扭断是迟早的事情,当然根本不可能存
在吊一天的能力,她坚持不住。
「跟你说话真是一点可行性都没有,你是哑巴吗?」面对依旧是沉默的珀斯,
空母栖姬终于是忍受不了了,拷问一个哑巴真的是一点乐趣都没有,这样完全就
是枯燥的酷刑的重复过程,在对一摊会动的肉施刑,颇令空母栖姬焦躁不已。
「我不想……不会说的……呼……就算是一直吊着……」
不过珀斯这个状态确实是连连贯的句子都难以说出口,喉咙里都是沙哑的单
音以及生理性的苦痛造成的抽泣。然而总算是有点反馈起码让空母栖姬不那么难
受了,空母栖姬在珀斯摇摇欲坠的小腿上胡乱踢了一脚,然后从刑架上取下一块
铁板,放在珀斯的脚趾下。冰凉的铁板让珀斯下意识蜷缩起脚趾,空母栖姬没有
在意珀斯这样的小小的反抗,从墙角的电机上拉来两根电线接到铁板上。
「喜欢吊着?那我就给你多加点料,我看看你能吊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