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里,宁从遥从噩梦中醒来,下意识的伸手去摸,却在没摸到弟弟时惊出一身冷汗。
暖白色的木门半关着,露出外面走廊昏暗的灯光。
他迅速坐了起来,环顾四周都没能看到弟弟。宁从遥记得今夜是没有客人前来的,因为大雪冻坏了公路,不可能会有车来。他抓起一件棉服急匆匆的往外跑。
宁从锦却确确实实在接待三名客人。
正坐在他面前的,是附近村庄上的墓园主人乔盛。高大的中年男人穿着一身羊毛大衣,手指十分不安分的在少年的身体上抚摸。
狭小的眼睛很yIn邪的盯着眼前人。
宁从锦穿了一套很繁复的蕾丝蓬蓬裙,白色的花边系着他的脖颈,绣着玫瑰的束腰将小ru挤压出来。层层叠叠的裙摆下面没有穿内裤,只用绸带在腿上绑了蝴蝶结。
这是院长送给他的礼物,用来镇压墓园里的亡魂。
另外一名坐在沙发上抽烟的男人则是牧师。他长得很不健康,粗壮的脖子上挂着十字架,肥大的手指上套着一枚金戒指。
老实说,他有点不满意。虽然眼前的礼物相当美丽,但是三个人玩弄还是少了点。他替院长处理过那么多少年残破的尸体,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
正在牛饮香槟的男人却很高兴。他只是墓园的守墓人。乔盛邀请他前来的时候,他还没能预料到自己能见到这样的尤物。他是个朴实无华的年轻人,对于这样漂亮的对象感觉分外满足。
“只要能插一次也是好的,”他默默的想。
宁从遥蹑手蹑脚的来到了四楼,空荡荡的楼道一个人都没有。他感到很不安,也有点害怕。但是弟弟现在应该更害怕。他们到底的双生子,一点微妙的心有灵犀是很自然的。
乔盛摸起了少年的雪ru。他不是会怜惜孩子的人,粗暴的力道将那对ru房捏的变形了,暴出青色的血管纹路。
“好痛啊,”宁从锦轻轻的叫唤着。他想开的唇却很快被男人的手指插入了。
守墓的年轻人按耐不住,走上前来把玩他的舌头。那里面很温热柔软,令他心驰神往。
牧师总算站了起来,他被少年的叫唤激起了性趣。抓着少年白皙的脚趾,岔开了他的腿。
“啧啧,真是像花瓣一样呢。”
少年的rouxue是浅淡的粉白色,看上去柔软又青涩。被这样三个人死死盯住,有点害羞的抖了抖。
乔盛托起少年的屁股,把那美味的rouxue往牧师身边送去,“您先请。”
他将两瓣tunrou揉捏的发烫,手指时不时的往后面的xue眼里挤。他的指甲很尖,宁从锦被他刺的扭动腰肢,将柔软的下身袒露的更为放荡。
“真是个yIn荡的孩子。”
牧师伸出手在那个花蕾似的地方掐了一把,惹来少年小声的叫唤。
他俯下身,用肥厚的臭舌头舔食花bi里淌出的蜜ye。
宁从锦被他舔的发痒,忍不住喘息起来。
“这孩子好色,”牧师在他的rou花上狠狠地咬了一口,总算满意的笑着品评。
他解开裤腰带,把一根腾着热气的黑红rou棒往少年的嫩xue里插。
乔盛很悠然的在玩少年的上身。他发现了少年ru头上还没愈合的一点伤痕,在那里用力一掐。
牧师能感觉到少年的小xue骤然收紧。他涨红了脸忍住不让自己那么快泄出来,乔盛轻飘飘的动作却险些让他功亏一篑。
男人生气的从案桌上抓了一枚戒尺,在少年的rurou上狠狠地拍打。
嫩rou很快就被他打红了,宁从锦疼的抽搐,双腿不住的乱蹬。
“痛!求求您,别打了!”
乔盛嗤笑了一声,捏着他的脸颊rou,说:“可是牧师先生这么打你,你的小sao屁股夹的更紧了呢。”
他的手指还在抠挖少年的后xue,那里被玩的一片红肿,已经很适合插入了。
他撩了撩大衣,只把那根巨物露出来。
宁从遥听到了自己弟弟的哭喊声,他当然很想冲进去。但是在他莽撞之前,院长来到了他的身后。
高大的男人附在他耳畔轻声的威胁:“你难道想要自己的弟弟也变成一具尸体吗?”
他沉默的站在原地,没有再动作了。
院长将他带到了隔壁的房间,示意他给自己口交。
少年的眉目清丽,鼻尖被黑色的短毛刺的微红。他深埋在院长丑陋的胯下,吞吐那根不久前Cao过弟弟的rou棒。
隔壁时不时传来弟弟的哭声,他被三个男人无情的亵玩,娇嫩的女bi就没有空闲过。一个刚刚抽离,另一个就急急切切的插进去,把Jingye往里面射。
等到院长在宁从遥嘴巴里发泄出来,隔壁已经很安静了。
他拍了拍少年含着Jingye的嘴,难得的没有Cao对方,说:“去吧,去洗洗你那个脏的像母马一样的弟弟吧。”
宁从锦确实浑身都脏透了,roubi的红rou翻卷,不停的淌着红白的汁浆。屁股眼塞了牧师的十字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