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招待客人的时候,孤儿院也是有课程的。讲课的老师一共三名,两男一女。其中一名男教师教导数理学,或许是院长面子功夫做的很好,他确实有点真才实学。女教师则负责文学和钢琴,她教完一个上午就很快离开了。虽然少年们都很喜欢她,但越是这样,她越是无法逗留太久。
这里是院长的欲望城堡,不需要容器们和外界过多接触。
可是过分的闭塞会闷坏娇嫩的花朵,于是他们会在每周挑选合适的时候,安排老师们来上课。
至于剩下的一名老师。
他是少年们的调教者,明面上教导生物学。可实际上,他可以随意的以教导的名义玩弄这些花朵。
他高挑而丑陋,尖酸刻薄的面相,手劲却很大。谁也不喜欢接近他,但是他掌握了这家孤儿院的药物发放。
这只是一个小小的权柄,却让他当做了皇帝的令牌。
当然,越是美丽的货物越是令他想要破坏。可惜院长在他将一名高级货玩烂之后,割掉了他的一只耳朵。之后又对他格外钳制,不允许他对住在这栋主楼里的人出手。
宁从遥来到四楼的时候,另外一名少年正在给他口交。
那正是住在外头的周明镜。他相貌平庸,肤色暗黄,因此常常需要接待一些有些小钱的暴发户。
周明镜的衣服被丢在地上,浑身赤裸,很吃力的舔他那根长长的东西。上头筋球虬结,颜色紫黑,像一根腐烂的树兜。
他高高在上的看着矫健的年轻人舔吸,心里说不出的得意。
宁从遥来的时候,他獐鼠似的眼睛瞪的很圆,猥亵的想法简直呼之欲出。周明镜也在用余光看宁从遥,他当然认得眼前的这个人。
确实相当美丽,像洋楼外大片大片种植的葡萄风信子。
索性男人总算是想起了当初的割耳之痛,他摸了摸空荡荡的右边发鬓,抬抬下巴示意少年自己去拿药。
这帮孩子经常承受yIn虐,自己早就知道要用什么外敷膏药好的最快了。根本不需要他亲自去拿药。
他抓着周明镜的头,把rou根往他嘴巴里捅,眼睛却黏在宁从遥的匆匆忙忙身影上。
直到宁从遥离开,他才将注意力重新放在周明镜这边,揪着他的头发质问:“怎么?我就那么不堪入目吗?”
周明镜被他胯下的东西捅的难受,呜咽着摇头。大概是他那副可怜相取悦了男人,他总算在周明镜的嘴巴里发泄了出来,自觉大发慈悲的射了他满嘴。
宁从遥抓着药膏急急小跑,那股异样的目光仿佛蜘蛛丝线一样令他反感。
他左拐右绕,来到了一间堆满图书的借阅室。这里都是些古早的旧书,散发着一股霉味。但也正因为如此,平常根本没人会来,院长也不会。
宁从锦静静的坐在飘窗坐垫上,透过朦胧的布帘往外看。三只猎犬不停的摇着尾巴,绕着木桩打转。隐隐约约有厨房传来的歌声,悠扬又宁静。他看了一会就没兴趣了,回过头来。
他笑盈盈的看着哥哥,把上衣卷起来,露出被凌虐的可怜的胸脯来。
宁从遥沉默的给他涂药,白皙的指头在那堆鸽ru上揉捏抚摸。等涂完了,又解开弟弟的裤子,去察看他的小rou根和女bi。那里也肿的凄惨。休息一夜之后,反而加重了伤痕。
宁从锦眼看着自己哥哥的脸色越来越差,涂药后抱着他说:“昨天,哥哥有插的我很舒服的。”
他惯用这种孩子式的语气,口中说出yIn乱的话语。亮晶晶的眼睛讨好的仰头看自己。宁从遥忍了眼睛,哑着嗓音说:“是吗?”
他的弟弟如今不过十五六岁,天生脑子里缺根筋。至于他的身体畸形,原来宁从遥是打算让他成年后做手术,以便顺利成长,长大一定会是高挑挺拔的男性。
这孩子格外黏他,也格外娇气怕疼。他们进了这家孤儿院后,或许是为了讨好院长免受更多磋磨,又或者是当初下体溃烂的双性少年尸体太过可怕。
宁从锦渐渐不再对欲望感到羞耻。他放荡的姿态很让院长满意,随口也能说出让宁从遥面红耳赤的话。弟弟越是如鱼得水,他越是感到羞愧。
他伸手把宁从锦的衣服整理好,抱在怀里。宁从锦对哥哥的怀抱相当适应,立刻就调整好一个姿势,窝在他的腿上。
“当然,所以不痛的,”宁从锦在他下颚处啄了一口,很是窃喜的说。
宁从遥也亲了亲弟弟的短发,同他十指紧扣,喃喃低语。
“不会太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