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意料之外的要求。
不过来的客人们癖好都很不一样,宁从遥认命的走过去,身后被射满Jing水的tun部微微颤动,从阖开的xue眼里淌出点点白浊。
市长其实很有心再干他一次,但是年岁大了,不得不服老。于是他提出了这样一个助兴的要求。
院长开了一瓶香槟。柔和的酒ye滑入男人们的喉中。宁从遥机械的按住了弟弟的双臂,伸出舌头舔他身上的Jingye。
宁从锦被他舔的发痒,白皙的双腿往哥哥的腰上勾。这样看过去,他们的眼睛确实十分相似。眼尾上挑,透着点勾人的媚态。
他二人肤色也都是不相上下的白皙,大概唯一的区别就是弟弟生了枚女bi,而哥哥没有罢。
宁从遥将弟弟的粉色ru头含在嘴里舔吸,手指抚摸他柔嫩的肌肤。他当然记得这是在表演,所以刻意把弟弟的双腿打的更开,露出被cao红的女bi。
宁从锦是很听哥哥话的,眼泪含在眼眶里,抖着身体把腿乖乖打开。他这样任君采颉,实在教才射过一道的院长分外兴奋。
少年的手指在弟弟shi润的rou花上抚摸,时不时伸进去一个指节揉捏。Cao干过的女bi涌出一股热流,滴落在暗色的绒毯上。
宁从锦小声的闷哼。他有一点点想要了,可是他不敢直接说出来。
哥哥的rou棒时不时蹭到他的大腿根。他们当然是做过的,早就做过无数次了。在被玩弄过后,两个人伤痕累累的在浴室里互相亲吻抚摸,彼此最清楚身体隐秘的角落。
宁从锦觉得很恍惚,好像回到了他们刚刚开始接待客人的时候。他有点想要哥哥帮他舔蜜花了。
宁从遥似乎猜到了这一点,他看着弟弟亮晶晶的眼睛,嘴唇逐渐往下,越过孤零零的小rou根,咬住了他的rou花。
弟弟的下身脏的很,原本又粉又白的两瓣rou唇上满是男人Cao干后留下的秽物与血。他抱着弟弟的小屁股,慢吞吞的舔起了那些脏东西。舌尖顶了顶软烂的rou蒂,然后将它含在嘴里,细细的用牙齿碾磨。
宁从锦雪白的身体抖动着,胸膛尽是哥哥舔弄过后留下的水痕。一对小ru随着呼吸轻轻颤抖,rou根也半勃起了,时不时擦过哥哥的脸颊。
“哥哥……”
宁从锦轻轻的叫唤。他觉得自己快要高chao了,嗓音也变得格外甜蜜。
他看了一眼被含的满是涎水的rou花,伸进去两根指头搅了搅,里头一阵温软,手指刚一进去,就被rou壁乖顺的吸住。
宁从遥半坐了起来,在自己那根东西上抚慰了两把就扶着弟弟的腿根,慢腾腾的Cao了进去。
浅红的rou棒不算粗大,只刚刚好将贪吃的rouxue填满。他用眼角扫了一眼室内的两个男人,水磨似的插起了弟弟的嫩bi。
宁从锦被他哥哥磨得既舒爽又磨人,快感温吞,忍不住伸出手揉自己那堆雪白小ru,口中小声叫唤,像只yIn乱的小兽。
这个时候,围观的市长总算是看不下去了。
肥胖的男人指间还夹着烟头,很肆意的往宁从锦的ru头上按了下去。
他尖叫一声,扭着腰肢想要挣脱开这份痛楚。男人却很兴奋的问他:“舒服吗?”
宁从锦拼命的摇头,可男人并不肯放过他,抓着他的屁股开始Cao他的后xue。
宁从遥喉头发紧,却没有说话。他伸手抱住了弟弟,火星子也沾上了他的胸膛,留下一点伤痕。他抿着嘴唇不肯发出一点声音,腰部被熟悉的手抓住,被拍打的红肿的tun部xue眼迎来新一轮的cao干。
兄弟两几乎不需要动作,下身就黏连又分开。宁从锦的小xue被挤得更加深红,男人粗糙的指头肆虐他的rurou,在烫伤的ru头上抠挖。
宁从锦被疼得抽搐,身下两口xue倒是更加销魂了。宁从遥看着自己弟弟在刚cao干过他的男人身下,生出一种茫然。他觉得好像自己和弟弟都只是贩售机里廉价的飞机杯,除了被Cao之外没任何意义。他的下身被弟弟咬得极紧,没夹多久就射了出来。最终宁从遥软了身躯,由着身后的男人抓着他不住的往前cao干。
男人注意到了这一点,不免笑着说:“哎呀,小遥射给自己弟弟了呢!”
软下的rou棒磨过刚被自己射Jing的roubi,宁从锦被干的难受,抽抽噎噎的哭了起来。他倒是想抱着自己哥哥,可惜身后的男人恶狠狠的插他的后xue,掰开他的小routun,恨不能将子孙Jing都灌在里面。
大约被抽插了百来下,男人们腾起身,撒尿似的射在了两名少年的身体上。ru白色的Jingye喷溅在宁从遥红枫似的tun部上,他侧着身体,头部贴着自己弟弟的雪ru。
宁从锦就显得秽乱多了,一对小ru上三两点烫伤的痕迹,小bi被磨的亮红,rou蒂水莹莹的。
市长有些可惜的盯着那处瞧,内心感叹自己心有余而力不足。他伸出皮鞋鞋尖,在那块软乎乎的地方踩了踩。
“啊!痛!”
宁从锦几乎是立刻叫嚷起来,小手无力的乱挥,想要阻止男人的动作。那处软泥一般,皮鞋坚硬的顶头在rou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