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我请求你和这孩子交往,现在,我请求你放开他。”文董私下找应晚谈话,请求她分手,不要阻碍他出国求学:“我还是很感激你陪伴梁恩度过艰难的时光。”
应晚点了点头:“是时候说再见了!”
梁恩在外突袭亲吻应晚,应晚居然没拉下脸。梁恩很高兴,一顿饭内吃了不少的饭。
应晚对着病床上叽叽喳喳的梁恩:“分手吧。”
梁恩慌了:“那天,我只是偶然碰到她,我也不是还喜欢,那天换了是其他任何人,我都会救。不救,她会死,救了,我也只是轻微的损伤骨头。”
“跟这无关,当初只想着交往后你就会发现现实的残酷,就会知道你以后该交往的人是什么样的,没想到拖了这么久。”
他哭丧着脸,小心翼翼地问:“不要分手,可以吗?”
应晚下定决心: “你就当积攒经验,我就当占了便宜。”
“你一开始就没打算认真吗?”
“是!我们早该分手了,之前一直没找到机会。”
“我们约好的,我们生日那天结婚,也不作数吗”
“嗯!以后我仍然会关心你、担心你,作为阿姨!”
那天应晚离开了梁恩,离开了公司,也离开了那家,另租了间新房,自己的房子给了上来照顾姥姥、姥爷的父母住。
好长一段时间,应父应母总能看到一个帅小伙来来往往,闲聊中才知道不是这里的租户,等下次的时候,小伙已经不来了,他们不久也搬回了家。
应晚有个毛病,很爱感冒,偏偏当事人对感冒、中暑反应很迟钝,每次到了严重的程度才有所察觉,最后总是要拖到看医生、再卧床几天的程度。梁恩来了后,但凡应晚有个小毛小病,总是能及时处理。以前梁恩就时常感慨没了他,她可怎么办。
梁恩喂完药,总爱摸她的额头,一脸柔和:“要注意身体!”
“你看起来很高兴的样子啊!”应晚看着很不爽,她可是浑身乏力,难受极了。
梁恩说道:“你这样很可爱。”
活了大半辈子,居然被一个小年轻说可爱,面上挂不住,应晚翻了个白眼,只当没听见。
应晚伸手抚了抚额头,温度不是很高,这种感觉很奇怪。
如果不是真的很难受,谁又会时刻关注自己的身体呢,除了那日日肌肤相亲的人才能在有点头疼脑热的时候,就能察觉出不对劲吧。
依赖成了习惯,想割舍都很难。
文董提出让两人分手的时候,甚至连原因都不肯给。
她执意要个答案:“连文董这么开明的人也是这样的想法吗?比他大12岁就不能和他在一起?”
“我没有门户之见,也没有年龄上的成见,哪怕你俩相差三十岁,你的年龄在我之上,只要你俩真心相爱,能承担以后的流言蜚语,我都不会吭一声。”
应晚坚定: “我可以。”
“但是,你是真的爱他吗?”
“我……”
“那个孩子虽然想法有点奇怪,在某件事上又很固执,但他细心,有主见,对喜欢的人很好,所以被他喜欢的人都会有种错觉吧。”
应晚低头思索。
文董拍了拍她的肩膀:“应晚,你要好好想想,你是真的喜欢他?还是喜欢他的照顾?”
“有区别吗?”
“你要好好分辨,你是真心喜欢他,还是只是孤独怕了?”
“我……”
文董拍了拍应晚的肩膀:“原谅我,作为一个女性,我也希望你快乐,但是,我作为一个妈妈,只想他一生平安顺遂,上次他为了救那个女人出了车祸,在医院住了半个月,我出国处理紧急事务,没能赶回来看他一眼,我很煎熬,我不想再让我的儿子因为女人出事了。你们俩没有经验,我有经验,你们长久不了。”
应晚很想问:“你从哪里看出我俩无法长久?”话到口边出不来。
回过头来,她细细琢磨着文董的话,怎么分辨得出里面的不同,她以前也没真的喜欢过谁,也无从比起。
她仔细回忆过往的每一幕。
“这颗苹果怎么没给我削好?”
“这碗汤太咸了。”
“ 空心菜摘短一点。”
……
她为什么对他从来都是言语间的嫌弃?
应晚捂住脸,她难道真的不喜欢他吗?
不是的,不是的!绝对不是?
那天回来之后,发高烧加上腰痛,应晚卧床休养一个礼拜。
哼哼着吃完梁恩备好的清汤寡水,心满意足地继续躺尸。
梁恩掖住被角,索性和她一起躺被窝。
“我不喜欢你!”应晚脑袋晕乎乎的,笑得傻兮兮地搂住他:“我喜欢感冒,轻飘飘的,好像可以忘了你。”
梁恩搂着她:“傻瓜,等你好了再忘了我也不迟。”
应晚嘱咐林凡跟进姚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