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年前。
“小止,现在本事大了,翅膀硬了是不是?还敢离家出走了?”,幽暗的地牢里,江止被铐在椅子上,手腕脚腕上连接着导线,面前站着一个神情Yin鸷的中年人,江风也站在一旁,静静的看着。
14岁的少年江止低着头,咬着嘴唇没说话。
中年人又继续说道,“3个保镖都拦不住你,让你一拳一个给揍倒了,有一个到现在还躺ICU里。我是该夸你长大了,还是夸你训练有效?能一打三了?”
“明明是他们太弱,一群垃圾”,江止小声嘟囔着。
“啪,你真当我在夸奖你?”,中年人扇了他一巴掌,拉下了墙上的电闸。
“呃......啊......啊!!!”,滋啦一声,电流骤然流遍了全身,江止向后一倒,身体不受控制的痉挛,手铐被扭曲到了诡异的角度,咔吱作响。
大约在20秒后电击结束,但对江止而言,却像是过了20年,他大口喘息着,胸膛像呛了水一般剧烈起伏,额头上密密麻麻的冷汗,肌rou上青筋暴起。
“现在知道错了吗?”,中年人问。
“知道......错......了......我......不敢......了......”,江止艰难地说,声音断断续续。
中年人一挥手,外面的人送进来一支注射器,中年人拿着注射器,走到了江止身边,“既然知道错了,那就给你打点药”。
“啊!啊!”,药ye从大臂的肌rou注射进去,换来的是撕心裂肺的惨叫。这是一种神经敏感剂,和兴奋剂差不多,但要更为高级,可以大幅提高乙酰胆碱,儿茶酚胺等神经递质的传递速度,从而提升神经的敏感度,让人的神经系统保持高度兴奋的状态。
一方面,这会让江止无比的清醒,无论再痛苦,也无法晕过去,另一方面,痛觉神经的敏感性也会被提升,像被拍了一下这种平日里微不足道的感觉,都会被放大成难以忍受的剧痛,更何况,江止现在本身就在承受猛烈的疼痛。
“父亲,交给我吧”,江风说。江止因为痛苦剧烈挣扎,汗如雨下的样子,让他无比痴迷,为之神魂颠倒。
“嗯,记得要给他一个刻骨铭心的教训”,中年人说到。
“是,父亲放心”,江风把中年人送出去,又返回地牢,看着已经被注射了神经敏感剂的江止,兴奋地舔了舔嘴唇,“小止,我们一定会度过一个愉快的夜晚的”。
说完,江风搓着手走到墙边,把电击强度从3档调高到了4档,然后拉下了闸。
“呃......啊————!”,空旷的地牢里,回荡着江止无比惨烈的叫声,江风兴奋的脱下了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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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Cao!”,听罢讲述,陆天行气的浑身哆嗦,他们是什么玩意?人在做,天在看,这么虐待江止,他们不怕遭报应吗?不怕出门被雷劈吗?
怪不得之前开玩笑说要和江止互换时,江止说他一天都撑不下去,这是个正常人就撑不下去。
但江止又是确实这么硬熬过来的。
“这个就是那一次留下的”,江止解开了右手腕上的绷带,“这样的惩罚我经历过无数次,每次结束后,都会有医生来给我检查身体,处理伤口,保证我虽然品尝了痛苦,却不会对身体留下永久损害——毕竟我对他们还有用——你可能不了解,在被电击时,手腕脚腕,手肘膝盖腋下等关节处的皮肤,会有尤为多的损伤,这是因为肌rou在痉挛时剧烈收缩,会在这些部位造成短路,从而形成跳跃性的损伤。那次,其他的伤口都慢慢愈合了,唯独这里”。
陆天行想了起来,这正是那个断蛇形的疤痕。
“右腕的伤口在结痂脱落后,留下了这样的永久疤痕,而且,你也看到了,非常规整,不像是巧合。父亲要我包起来,不能给别人看,你是除他们外,第一个看见的......”
“真的吗?”,陆天行突然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但很快就听江止补充道。
“......活人。其他看见的人,都死了”。
“。。。”
陆天行叹了口气,无比心疼的抱住了他,“没事了,都过去了”。
“真的过去了吗?”,江止靠在他的肩上呢喃道,“可我上一次受罚,就在2个月前:一次任务中,因为不熟悉地形,不小心放跑了一个,我就被关到了地牢里,低压电了整整4个小时,直到吐血”。
“。。。”
陆天行更难受了,这群人简直是......气的他都想不出形容词,猪狗不如都是侮辱猪狗,他暗暗发誓,一定要把江止救出来,给他一个自由的生活。
抱着抱着,肌肤相亲,两人都起了反应,正沉浸在这种心灵相通的亲密感中时,江止突然问到,“做吗?”
“???”,这次满脸问号的轮到陆天行了,“不是,你是什么样的脑回路,才能让你在刚回忆完悲惨经历后,问出‘做吗?’这种问题的?气氛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