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满床的体ye,这是没法睡觉了,陆天行翻了半天,才翻出新的床单,铺好之后,又搀着江止去洗澡。
“啊!”,冲到水的一瞬间,江止似乎清醒了一下,但很快又睡了过去。
也是,体力再强的人,在连续经过,打架拼命——被下迷药——被Cao了一晚上后,也该体力透支了。
陆天行注意到了江止右手腕上缠着的黑色绷带,笑道,“天天就想着耍酷装帅”,为了洗澡方便,他给拆了下来。
“这是什么?!”,拆下后,陆天行一时愣在了那里,绷带下面的右腕上,是一圈疤痕。
但说是疤痕,又不太对,因为它们非常的规则,准确来说,是呈现出了一个图案:一条从中间断掉的蛇。蛇头,蛇尾,甚至连蛇的信子,都被Jing细的呈现了出来,完全不像是伤疤这种非常丑陋而又不规律的东西,更像是一个极为巧妙的纹身。
但仔细观察,又确实不是纹身,它的的确确,就是一个伤疤。
“伤疤怎么可能长成这样子?”,陆天行自言自语道,“这也太巧合了。不,这不是巧合能够解释得通的”。
洗好澡,他又小心翼翼的重新给江止包了起来,然后抱回到床上睡觉。
“哎我Cao,这人还不轻......”,陆天行揉着自己的腰说。
人体的肌rou密度,大概是脂肪密度的1.5倍,所以与常识相反,外表看来相同体型的人,越重的反而越“瘦”,越轻的反而越“胖”——脂肪多的人,密度低,体重轻——当然,大部分胖的人体积也很大,抵消了低密度。
而江止,虽然看着一点都不胖,但因为浑身都是肌rou,体重可是一点都不轻。
第二天早上,江止迷迷糊糊睁开眼,翻了个身,感到下半身酸疼的厉害,猛地惊醒,脑海里慢慢回忆出自己昨天晚上都被干了些什么。
“Cao,你完了”,他低声骂道,从旁边裤子口袋里掏出匕首,跨身坐在陆天行身上,反手持刀,抵在他的咽喉前。
陆天行睁开眼时,看见的就是这一幕。
。。。
我怎么天天被人拿刀架脖子?他无奈的想。
“我救了你,你还趁人之危?你他妈是什么东西,恩将仇报?”,江止逼问到。
陆天行心想怎么就恩将仇报了,明明你也舒服的一批,“你就......这么对待你老公的?”
江止恶狠狠的说,“你是谁老公!”
陆天行慢慢拿过手机,打开了视频给他看,正是他昨天晚上迷糊着叫老公的录像。
江止只扫了一眼,立刻就没脸看了,羞愤无比,哐当一声抬手就把手机摔在了墙上,粉身碎骨。
陆天行小声说,“我有iCloud云备份的......”
“你他妈!”,江止气得咬牙切齿,匕首又逼近了几厘米,已经划出了淡淡的血痕,“我昨天警告过你,你敢插进去,我就杀了你”。
这么不讲情分的吗!陆天行无奈的说,“那请吧,毕竟我也打不过你,不过,临死前,我有句遗言可以讲吗?”
“说!”
“我喜欢你”。
“什么?”,江止被这突如其来的直球打的有些发懵,“等等等等,你说什么?”
“我说,我好像喜欢你。我是直的没错,但是对你......我不知道,但我觉得我已经喜欢上你了”。
陆天行喜欢我?他承认他喜欢我了?
江止犹豫了一下,一咬牙,翻身下床,瞪了他一眼,“滚吧,你活真的很烂”。
“啊?我活烂吗?”,昨天刚破处的前小处男陆天行同学,对这些东西并没有什么经验,“我觉得还行啊,你不也被Cao的挺爽的......啊!”
陆天行话还没说完,就看江止哐的一甩,手里匕首直直的插在了陆天行两腿中间,距离他的命根子就差那么1厘米。
“你再扔歪点,我们下半辈子性福可就没了”。
“扔歪?”,江止冷笑道,“老子5岁就开始玩匕首了,你觉得我会扔歪?”
言下之意,我是有意放你一马的。
“多谢江少侠不杀之恩”,陆天行贱贱的说。
“呼~”,江止深吸了几口气,“昨天是最后一次,知道吗”。
“哦”,陆天行不敢再顶嘴了,怕把江止真惹生气了,自己吃不了兜着走——毕竟昨天可是亲眼看见他宰秦康的时候,眼睛都没眨一下,跟踩死只蚂蚁一样。
“噢对了”,陆天行又想起洗澡时候的事,“你右手腕上是......怎么回事......”
江止突然一步迈出,拽住了他的领子,脸色Yin沉地说,“谁让你看的!”
此时的江止给人以极强的压迫感,陆天行后退了两步,“没......我,我给你洗澡,不得拆下来吗......”
江止松开了他,冰冷冷地说,“那是伤疤”。
“怎么受的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