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你,我不是什么好人,惹着我算你倒霉”,江止每个字都透着凶狠,让人听了不寒而栗。
“你......你不能这样......这......这有很多人看着!”
“哦?”,江止冲小弟们一抬头,“全都给我滚,想死的留下来”。
小弟们都叹了口气走了,在他们看来,秦康这种老大不值得追随了。而且他死了后,还正好可以借此机会金盆洗手,脱身而去,是天大的好时机。
“看见吗,你的小弟都觉得你丢脸”。
“我......那......那你也不能杀我!”
“我为什么不能?”,江止问,“你知道我叫什么”。
“知......知道......叫......江止......”,秦康猛然醒悟,“啊!你是......是江家......”
“答对了”,江止说,“再问你个问题,那你知道我家为什么姓江吗?”
“为什么......”
“给你个提示”,江止戏谑的说到,“他姓江,总是戴着一副黑框眼镜,曾生活在一座沿海城市。他和一个年龄相差悬殊的女人保持了十几年的不正常关系。他姿势水平很高,会多国语言,非常熟悉西方那一套理论。曾经声名显赫于九十年代,活跃于报纸电视的头条,和记者朋友官府要员谈笑风生。他和一个姓毛的人从事相同的工作,走到哪,哪就会死人”。
黑框眼镜,姿势水平,九十年代,谈笑风生,姓毛的人,秦康的眼瞳猛地睁大,“难道说他是,是......江......江......”
“就是你想的那个”,江止突然笑了出来,“江户川柯南”。
和毛利小五郎
你以为呢
???
你脑子有病啊!陆天行看着他想。
“现在你知道我为什么敢杀你了吧”,江止说完,手起刀落,汨汨的鲜血喷涌而出,秦康双眼圆睁,倒在地上没了气息。
“张那么大嘴干什么?”,江止在衣服上蹭了蹭,“第一次看杀人吗?”
???
陆天行心想听听你这说的这是人话吗?是谁天天看杀人怎么着?
江止把刀一扔,“看多了就习惯了”。
“。。。”
“怎么?”,江止看着他害怕的样子,突然想要逗一逗,坏笑着说,“害怕我是变态杀人狂,会杀你灭口啊”。
陆天行摇了摇头,“没”。
“其实我也不喜欢杀人”,江止说到,“只不过是成千上万次的厌恶刺激,训练出的本能罢了”。
厌恶刺激?陆天行愣了一下,他知道这个词——臭名昭着的杨永信戒网瘾中心,用的就是厌恶疗法。
江止到底都经历了什么?陆天行看着他,越来越疑惑。
刚经历一场恶战,口渴得很,江止端起桌子上的茶杯,一饮而尽,又给家里秘书发了个短信,让他联系公安来处理这个烂摊子,“行了,走吧”。
两人沿着下山的路走到停车场,坐上出租车前,陆天行突然一拍脑袋,“江止,有件事忘了告诉你了......”
“什么?”
“刚才那杯茶......”
“怎么了?!”
“那杯茶不能喝,他们往里面下药了......”
“我Cao你妈......不早......说......”,哐当一声,江止就双眼一闭,倒在了陆天行怀里。
“这不是刚才让你给吓到了吗”,陆天行小声嘟囔着,把江止公寓的地址给了司机。
江止这回睡的比上午还沉,整个人像一滩泥一样,瘫在了陆天行的怀里。我Cao,陆天行感到自己下半身又起了反应,真是见了鬼了。
从江止兜里掏出钥匙,他把江止放到了床上,又给家里发了个短信说晚上不回去了,准备在这照顾他——毕竟江止确实救了自己。
打开冰箱,原料还挺丰富,陆天行动手下厨,开始熬粥做饭,但做饭的时候,脑子里想的全是江止躺在床上的样子,下半身愈发灼热。
主要是江止现在这种毫无防备,极度虚弱的样子在平时难得一见,巨大的反差让人觉得很刺激。
江止睁眼时,已经是晚上八点了,不过虽然迷药的劲退了一点,还没完全过去,他现在浑身都使不上力,只能让陆天行喂他喝粥。
这孩子安静时候还是挺乖的,陆天行想。
“今天谢谢你”。
“嗯”,江止答道,现在他极度郁闷,竟然结束之后还让人给Yin了一把,“帮我脱下衣服”。
陆天行一边给他脱衣服,一边流口水,不行不行,我怎么回事,我他妈不是直的吗......
“看什么?喜欢啊”,江止看他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的身材,调戏的问到,还故意动了动腹肌。
靠!忍不住了!陆天行觉得自己快要憋疯了,俯下身去,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