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可是哪里伤到了?”谢子濯脸色一紧,伸手就要去搀扶他。
沈霜梧缩手避过他的触碰,没有留意到谢子濯因为他的动作而露出的一丝失落。
“浴池太滑,崴到了脚腕,不是什么大事。”
谢子濯薄唇近乎抿成一条直线,目光定定看着他。
终于,沈霜梧败下阵来,披上一件玄色衣袍,眉眼低垂,低声道:“你扶我起来吧。”
谢子濯没有脱下衣物,直接步入浴池中,将人一把抱了起来。
沈霜梧惊呼一声,素白的手紧紧攥着他的衣袖。
将人放到池边的软榻上,谢子濯轻轻抬起他右脚,指尖点在微微红肿的踝关节处。
“很疼吗?”
沈霜梧根本没有崴到脚,在谢子濯刚刚将他抱起来时,他便偷偷用灵力将血ye导到了踝关节处,这才看起来像是受伤的模样。
那处只因为血ye肿胀有些发痒,哪里有疼痛之感,沈霜梧本想着随便找个理由将人打发走,却在对上那双关切的黑眸时,鬼使神差点了点头。
“有一点痛。”
谢子濯低垂下眼,长长的睫毛如同小扇子一般在他心头撩拨着,体内强压下去的欲望有隐隐有抬头的迹象。
呼吸微乱,他慌忙避过眼去,不敢再看。
谢子濯毫无所觉,微拧着眉看着膝上搭着的纤细小腿。
玄色外袍沾了水,紧紧贴着他修长白皙的小腿,顺着小腿的曲线往上,则是不为人知的密处。
收回目光,谢子濯纤瘦的指尖挑了一点药膏,轻柔地在他脚踝上推开。
谢子濯是剑修,常年练剑的他指尖上也带了点薄茧,略显粗糙的指尖带着滑腻的膏体在他脚踝上摩挲,沈霜梧身子几乎要轻颤起来。
微微麻养的触感顺着脚踝一点点爬上来,含着玉制阳具的花xue忍不住轻轻收缩,来回吮吸着冰冷的玉石。
恍惚间,沈霜梧甚至还以为自己听到了轻微的水声。
万一、万一他听到了怎么办?
他心里越发紧张,身下却咬得越紧,吞得越深。
谢子濯忽然停下了动作,抬眼看他,“师尊,痛得这么厉害吗?”
沈霜梧撩起眼皮望着他,一双桃花眼中水色盈盈,眼尾带着一抹艳色,与他平日里清冷、禁欲的模样完全不同,欲语还羞,勾人魂魄。
谢子濯忍不住呼吸乱了一拍,手下用力微重。
“疼。”
沈霜梧皱起眉,轻声呼痛,谢子濯连忙低下头。
“弟子知错。”
嘴上说着知错,手中却没有放开他脚踝的意思。
沈霜梧微微合了合眼,只好任由他去了。
两人默不作声在浴室中待了片刻,便听到室外有人高喊。
“师尊,聂泽回来了!师尊你在吗?”
沈霜梧还来不及回应,一个人影已经闯了进来。
少年容貌俊秀非凡,眉眼间却透着一丝桀骜难驯。
看到浴室中的场景,聂泽挑了挑眉,“大师兄在这里干嘛?”
谢子濯从头至尾没有抬头看他一眼,听到他这句无礼的质问,也只是平淡地回了句:“帮师尊治伤。”
一听这话,聂泽脸色一变,这才注意到沈霜梧红肿的脚踝。
连忙上前挤在两人中间,“师尊,你伤得重不重,没什么大碍吧?”
一边将沈霜梧的右腿抱在了自己怀中。
谢子濯五指微拢,任由他去,只定定看着沈霜梧。
方才聂泽那一动作带动沈霜梧体内的玉石阳具,带着棱角的冰冷器具冷冷划过他甬道内脆弱柔嫩的地方。
沈霜梧将喘息声压在喉咙里,见谢子濯看过来,下意识避开他的视线。
他就这么讨厌他吗?这么迫不及待想要逃离他?
谢子濯眸色一沉,没有再多说什么,冷冷行礼道:“师尊,弟子还有事,先告退了。”
说罢,不等沈霜梧回答,转身出门。
聂泽这时候倒是有兴趣搭理这位大师兄了,高声道:“大师兄慢走,我听说邀月峰那位何仙子在你洞府门口等着你呢,家人有约,大师兄可别耽误了啊。”
沈霜梧身子一冷,情欲顿消,他微微苍白着唇,假装无意问聂泽。
“邀月峰的何仙子,这是怎么回事,从前怎么没听子濯提起过?”
聂泽像只小狗般将脑袋埋在他怀里,深深吸了口气才道:“啊,那何仙子和大师兄关系很好,两人天生一对,郎才女貌,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合籍了呢。”
“至于大师兄为什么没告诉师尊嘛。”聂泽仰起头,一脸天真,“可能是觉得这种事太小了,没有告诉师尊的必要吧。”
沈霜梧微怔,看不清眼底情绪,“嗯,我换身衣服,你先下去吧。”
待聂泽离开,他微合着眼,将体内的玉石阳具抽了出来。
“扑通!”
水花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