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将带着omega回到宴会时,所有人都感受到omega身上交织的牛nai与红酒味。再一看omega红透了的一张脸,刚刚发生了什么事自不用多说。
上将用行动告诉众人,不能彻底标记又怎样,他有能力让临时标记变得跟彻底标记一样牢固,一次不够就两次,两次不够就三次……
由于刚刚的事,裴铭也不敢再让白时暮一个人呆着了,而是将他带在身边。
omega的手臂轻轻挽着自己,他能轻易闻到自己的红酒味霸道着纠缠着牛nai味,硬生生让那香甜的味道带上苦涩。
很快,他就发现身边的人不太对劲,白时暮身上的信息素味越发浓郁,体温也越来越高,一张脸不知道是因为喝了酒还是什么,竟然一直红着。
“抱歉,我先失陪一下。”裴铭婉拒前来寒暄的人,带着异常的白时暮回到洗手间。
白时暮终于撑不住,好在裴铭眼疾手快捞了他一把,问道:“怎么回事?”
“我……我不知道。”他剧烈地喘息着,烦躁地扯了扯领口,“好渴……”
“你……”裴铭话还没说完,眼前的人已经急切地吻了上来。
上将一米九五的身高实在不是虚的,他踮着脚才堪堪吻到上将的下巴,没能吻上自己想要的,心中的焦躁感越发强烈。他抬起一双shi漉漉的眼睛,渴求地望向面前的人。
裴铭从善如流地微微低下头,便得到一个火热的吻。omega所有的性爱经验全都来自自己,他很快就反客为主,撬开牙冠长驱直入,强横地占领着对方的每一寸。
他一只手轻轻松松地托起omega,一只手推开隔间,带着人进去。
白时暮已经烧得没了意识,只是本能地从alpha身上汲取凉意。
“我……难受……”
异常的发热,对alpha强烈的欲望,这一切都昭示着眼前这个omega发情了。
裴铭微微皱眉,上一次发情期才过去不久,按理说白时暮的发情期不该来得这么快。可眼下已经容不得他多想,身边没有抑制剂,而omega正受着发情热的折磨。
他坐在马桶盖上,将人抱在怀里,一面吻着,一面解开白时暮的皮带,手掌顺着瘦而劲削的腰而下,便握了一手细腻而丰盈的tunrou。
“嗯啊......”白时暮抖了一下,没有躲,任由上将的手指探进后xue。身体里的热火仿佛找到了出口,他忍不住发出舒服的呻yin。
“别叫,外面有人。”
像是为了印证裴铭的话,外面忽然传来开门的声音,接着就是哗哗的水声。
他被这水声吓了一跳,身体随之紧绷,立马被夹紧了后xue的手指。
裴铭在他耳边耳语:“这么紧干嘛,嗯?放松点。”
红酒味萦绕在耳边,热气直往耳朵里面钻,他有些受不了,微微偏了偏头,正好露出纤长的脖颈,这无疑是对alpha的邀请。
裴铭不算温柔地吻上那白皙的脖颈,衔住一块细腻的皮rou轻轻磨了磨,便引得omega不住地颤抖。
命脉被握在他人手中的感觉很不好受,可白时暮却在这掌控中生出被征服的快感,自觉地放软了身体,放任后xue的手指侵入得更深,渴望着alpha能侵犯得更多。
后xue已被开拓得足够柔软,在手指深入时乖顺地包裹,退出时不舍地挽留,细润的水声让这场情事显得更加暧昧。
上将的手指足够灵活,白时暮在几根手指的亵玩下克制着喘息,突然被掐着腰抱了起来。
他拼命忍住欲出于口的呼叫,紧紧抓住上将的手臂。碍事的裤子早已被褪下,上将巨大的事物就在shi润的xue口,可以清晰感受到其散发的热气。
紧接着,硕大的顶端破开熟红的媚rou,一寸一寸地深埋,坐姿让巨大的Yinjing进入得更深。
白时暮只觉五脏六腑都快被顶得错位,只能松松地环着上将的脖子汲取安慰,小声地控诉道:“好酸……好胀……”
omega的诚实成功取悦裴铭,他将omega圆润小巧的耳垂含入口中,身下轻轻地抽动。
温柔的抽插带来绵长的快感,白时暮舒服地绷紧了脚趾,身前的Yinjing流出一大股前列腺ye,随着晃动沾shi了上将的衣服。
裴铭很快就不满足于此,温柔的抽动变得剧烈,每次都整根抽出,再整根没入,破开层层肠rou,直凿内里的腺体。
他现在已经摸清了xue道里的开关,最深处是omega除后颈的另一个性腺体,往外一点就是前列腺,而omega生殖腔口却是最浅的,xue口往里一点便是。
这三个敏感点,无论撞到哪一个,都能让omega抖个不停,发出粘腻的声音。而他的巨刃不用完全深入便能触到最深处的腺体,更别说另外两个。
又痛又酸的快感便占据了大脑,白时暮受不了如此激烈的撞击,哀求着:“慢……慢一点……”
密密实实的抽插让他彻底软了腰,只能无力地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