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妹你看,哥哥的尘柄正抵着你的小花儿,你可想它入内为你解痒去骚?自己张口说。”
蒋昭华被他吻得娇喘,两只大白乳儿一上一下似浪花般起伏不定,低头看了一眼抵在自己花阴上的男根,又粗又长,青筋环绕,羞得移开眼睛,皱起眉头,勉强小声道:“要……要的。”
“要什么?”
“要……要哥哥……要哥哥的尘柄。”
“要尘柄作何?好好说。”
“要哥哥……哥哥尘柄入我……入我穴儿。”
徐应殊哈哈大笑,“好一个骚婆娘,大着肚子还要寻肏,背着自家男人,跑到大伯这儿,脱光衣服叉开腿,骚水流了一桌子,小淫穴儿张张合合。你说,似你这般不知耻的淫娃荡妇,该怎么罚才好?”
蒋昭华上了当,霎时羞愤欲死,可恨那淫魔还将那尘柄在花阴上敲打个不停,每每击中花芽,便是一阵战栗。仙草在旁瞧着徐应殊总是这般欺侮蒋氏,心中不忍,虽不敢插嘴,却凑近一旁,用那柔柔软软的小酥手,托着那几斤重的乳儿揉搓挤弄,多少想让她身子快活些。
那边徐应殊却引着蒋昭华的手,放到自己玉茎之上,“弟妹,这便是你日思夜想的好物,你来摸摸,等下便用它罚你,捣烂你的骚穴可好?”
蒋昭华羞耻不能言,手里却上下套弄那根热铁,略微使劲,徐应殊不禁舒服得仰起脖子闭上眼,亦着力摁弄那花芽,“弟妹手上功夫见长,想必孕后没少给丈夫摸屌,不知品箫的本事练得如何了,稍候须得容我一验。”
弄了稍许,徐应殊拉开蒋昭华的手儿,一个挺身刺入蜜穴,小心翼翼缓入缓出,到底不敢伤了腹中胎儿,可那蒋氏却反被吊起胃口,满腔欲火,下阴瘙痒,只想令这人狠顶疾弄,给个痛快,禁不住自己扭胯相迎,口中亦是吟哦不止。
仙草生怕蒋昭华鼓出的腹部被徐应殊撞着,扶着她仰卧桌面,如此这般,徐大人也渐渐放开手脚,速速挺弄,一口气抽送二百来下,便停下令身下这欲仙欲死的孕妇喘口气儿。
徐应殊双手捧着那大肚子,伸出舌头在上边扫了一圈又一圈,舔得濡湿发亮,“好孩子,适才爹爹可顶得你头晕眼花了?都怪你娘亲太骚,怀着孩子还要勾引爹爹,不肏她下面痒得不行,等下爹爹替你去尝尝她的乳儿,若不好吃,就替你罚她。”
说着俯深向前,轮着吮咂那对巨乳,以牙齿啮咬,又使劲吸得蒋氏乳头疼痛,把那两只深红果子弄得肿胀才放开。
蒋昭华疼得小声啜泣,口中不断求饶,徐应殊用力拧了一把乳肉,怒道:“吮了半天也没一滴奶水出来,你想饿死孩子吗?上边有用的水没有,下边尽出些没用的淫汁骚水。”
话音未落,蒋氏忽觉下阴一阵夹着麻痒的刺痛,被徐应殊一掌拍在阴户上,禁不住“啊”地喊出声来。
“就知道弟妹最爱这个,来,腿再张开些,把你那如饥似渴的骚穴亮出来,仙草过来,把你二奶奶的骚穴打烂!看它还怎么骚。”
“……爷……”
“让你打你就打!着力打,狠狠打!”
小仙草瞧徐应殊面带笑意,知他只是戏闹,再看那蒋氏,咬着唇儿,羞涩之中竟有乞求之色,遂举起手,重重一掌拍打在那朝天大展的花阴之上,清清脆脆地一声“啪”。
蒋昭华双眉紧皱哼哼唧唧,又痛又爽,穴里不断冒出汁儿,没几下这拍打花阴之声,便变得啧啧含水,蜜汁四处飞溅。
徐应殊脱了裤子爬上桌子,跨到蒋氏胸口,屁股对着她的脸儿,四指捏着那两个乳头往当中凑,用那对大奶夹住玉茎,摆腰挺胯抽送起来。动作大了,垂在下边两个卵子时时撞到蒋氏口鼻,蒋昭华不嫌他粗糙,反而伸出舌头去舔那卵蛋,讨好男人。
仙草拍打数下,便捏捏花芽,指儿戳戳蜜穴,再打,再弄,反反复复,令蒋氏爽得神魂颠倒,口中淫声不断。那徐应殊在乳肉之间急急抽送,眼中赏着那女孩儿给女孩儿弄花阴的淫景,竟这般用蒋氏硕乳磨上了顶峰,玉茎弹跳数下,热精直喷那隆起的肚子,淋得上边一坨坨白浊,顺着肚皮缓缓下滑,黏腻不堪。
“爽快!辛苦弟妹豪乳。”徐应殊收回玉茎,捏起乳尖晃动乳肉,在乳儿上亦狠狠拍打数下,却把蒋昭华打得穴儿抽搐,狂泻而出。
淫魔哈哈大笑:“弟妹啊弟妹,你瞧瞧你,越打越骚,越骚越要打,让哥哥拿你如何是好?”
他从桌上利索爬下,抄起呜咽哭泣的蒋氏打横抱到床上,侧身躺下,放下床帐,将她藏在床内,命仙草去让人准备热水,自己躺在弟媳背后紧贴着她,手儿绕到前边将腹上精液涂抹于双乳,将那瘫软阳根在蒋氏臀缝里磨磨蹭蹭。
“……大哥,为何仙草今日……今日……”蒋昭华声小若蚁,羞羞答答在腹中搜词寻句。
“今日不一起玩儿?她葵水在身,想玩也玩不了,不然你何曾见过她如此老实?我真怕她稍后忍不住淫火,硬要奸我,给我那喝惯了蜜汁的宝贝龙阳,强灌鲜血。今日抚慰弟妹,我可是冒了大风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