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仙草呆愣半晌,叫出声来。
“小傻子,才想明白啊?四人之中,大约只有你一个没想到这茬的。”
“那怎么办?万一是、是、是主子爷的……”
“什么怎么办?横竖都是徐家的后,亲叔叔养养侄儿怎么了。若换做是你有了喜,我也不得照养?”
“那……那二爷二奶奶心里都明白?”仙草瞪大眼珠子,一脸不可思议。
“跟明镜儿似的。”
徐应殊呵呵一笑,对仙草大惊小怪的样子甚是不屑,又想起别的,问道:“宝贝儿梅苑跑得勤,这几日可与你二爷戏耍了?”
“没有的事儿!蒋姐姐有了喜,还怎么玩呀,若只是奴婢与二爷戏耍,不带她,也忒不上道了。”仙草理所当然道。
徐应殊在她秀鼻上捏了一把,笑道:“什么上道不上道,你一个小丫头还讲起江湖道义来了。这几日你主子爷忙,等过些时日得了闲,喊上你二爷一同耍耍好不好?”
仙草略有些踌躇,总觉着四人一起的,不带上蒋昭华不好,拧着眉头不说话。
“我家宝贝真是水晶做的心儿,干净!你若舍不下你二奶奶,唤上她一起便是。待她显了怀,肚中孩儿稳健些了,稍稍弄一弄也不是不行,下屌轻些的事,咱们轮流给她舔一舔,帮她纾解一番,我才不信他们夫妻能忍上十个月不云雨。”
若是旁人说这话,仙草兴许还将信将疑,可这人是徐应殊,天底下就没他做不出的荒唐事儿,他既这么说,那绝对是真有此心,令仙草一阵胆寒,暗暗腹诽自己主人,满脑子淫欲,也不怕把自己孩子给捅没了。
仙草却不知,正如徐应殊所料,云请夫妇正当盛年,即便有了身孕,夜里肌肤相亲之时,难免动情。徐云请不敢入妻子,便与她用手儿口儿互摸互食,聊以相慰。只是隔靴搔痒,时日久了,终究有些个情火,积在身上没处去,徐云请还能寻通房丫鬟,蒋昭华却是毫无办法,到底女子与男子不同,女子淫欲本就不为世间所容,更何况还在孕中。
蒋昭华是徐云请明媒正娶的夫人,与仙草那样几两银子买来的通房侍妾相比,可说是枝上的凤鸟与地上的家鸡,身份之别好比云泥,然而思及丈夫对自己如此深情爱护,温柔有加,可终究还是会去寻院子里的通房,哪怕是陪嫁丫鬟容绘,亦早已被他纳入囊中。而徐应殊独挑徐家大梁,瞧着淫邪荒唐,却偏偏房里仅放了仙草一人,极尽溺爱,心下竟有些许暗自羡慕仙草得夫主专宠。
冬去春来,日暖风柔,午膳过后,蒋昭华挺着已然显形外凸的肚子,由丫鬟陪着在园中漫步消食,凑巧撞见徐应殊与仙草二人亦在远处廊下。
徐大人身形颀长,俊美无双,将小仙女一般的爱妾围堵在廊柱前,俯身轻笑低语。仙草仰头与主子对视,笑靥如花,双目爱意闪闪,时时掩嘴而笑,忽而开口回了个一两句,于是被徐应殊捏住腮帮,又低头于她额心印下一吻。
小仙草羞红了脸,心虚地四下张望,便瞧见了伫立远处怔怔望着他们二人的蒋昭华,立时扬手招呼,徐应殊亦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对蒋昭华微微颔首,凝视半晌,复又低头在仙草耳边说了些什么,转身离去。
仙草独自一人快步过来,迎上蒋昭华,笑道:“蒋姐姐今日瞧着精神,不如去我那儿坐坐?”
蒋昭华无可无不可,遂与仙草一同去了西苑,进了厢房入了座,仙草便取了些糕点零嘴塞给丫鬟容绘,让她回了梅苑,说晚些时候自己会送蒋氏回去。容绘得了闲,自是求之不得,不疑有他,乐颠颠地去了。
蒋氏心中一动,生出些异样,特意遣走仆从,总不会有什么正经事,可自己大着肚子,又能怎样呢?
果然容绘一走,徐应殊就从里间出来,面上似笑非笑,望着蒋昭华胸口道:“弟妹六甲之身,比出来徐府之时更见丰润,一对神仙巨乳,又大又圆,日日挂在身上着实辛苦。”
蒋昭华被这浑人言语轻薄,却不生气,反而面飞红霞,心儿怦怦跳个不停,似小鹿乱撞。那厢仙草已经插上门插,回身过来,笑道:“主子爷说蒋姐姐瞧着有些郁郁之色,便差我唤你来散散心。别怕,主子爷有分寸。”
“不错。”徐应殊问都不问一声,便抬手来解蒋昭华衣裳,“弟妹怀胎十月,不得行房,此刻想必已与云请分房而卧了吧?他有的是女人伺候,你却不可寻欢作乐,只能夜里一人孤枕而眠,躲在被窝,想着大哥的尘柄揉弄下阴,可怜,可怜!”
说话间,已然将衣襟悉数解开,露出那对乳儿,真如他所言,胀了一大圈,比之前更为饱满巨硕,好似再大些便要爆了一般。
“大哥……”蒋昭华犹犹豫豫,羞羞怯怯,不知如何开口。“我……”
徐应殊一手覆上那巨乳,俯身在她耳旁轻轻道:“你放心,我会小心肚里的孩儿,兴许这是我自己的孩儿呢,怎么会舍得伤他?咱们俩悄悄的,今日的事儿,不让云请知道,好么?”
蒋昭华心中一阵悸动,想到要背着丈夫与人胡来反而愈加兴奋,只觉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