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那叔嫂二人,兜兜转转好一番玩乐,又吃了些小摊上的美味小食,心满意足回到下车之处。徐应殊的马车早已候在那儿了,他招呼仙草上车,为着避嫌,命小厮接过二人买的那些玩意,令徐云请自行回府。
徐应殊将仙草抱坐于腿上,伸手探向她下阴,冷声问道:“今儿与云请小别之后,重凑一处,干柴烈火的,有没有让他入你?”
仙草连忙摇头:“奴婢不敢,主子吩咐的话,奴婢哪敢不听。二爷他、他没入奴婢,就只、只、只……”
“只摸摸舔舔?”徐应殊已然摸到仙草花阴湿润,一指刺进穴内转了一圈,“他用手指抠里边儿了?”
“嗯……抠……抠了。”
“既没入你,你可是给他吮了阳物?”
“嗯……吮了。”
仙草一脸娇娇怯怯,到底做了亏心事,生怕惹了徐应殊不高兴。
“他舔得你舒服么?”
徐应殊紧贴仙草侧耳,呼着热气吹进她耳蜗,语声虚虚浮浮似鬼魅喃喃。
仙草被他撩得若万蚁噬心,既痛且痒,颤声回答:“舒……舒服……”
徐应殊褪下仙草亵裤,分开她双腿,拿自己尘柄隔着裤子戳在那湿漉漉的花阴之上,入不了蜜穴,便在那缝隙中前后磨蹭,两手着力揉捏其双股雪臀,仰首轻叹:“你这小狐狸精快要把我们兄弟两都憋死了,你主子爷定是前世欠了你,这辈子要么被你榨干精元,要么为你隐忍至死。”
仙草见主子并未有何不虞,放下心来,解开裤头掏出阳物,双手覆住那玉茎,用力套搓,满满爱恋之意,伸长秀颈吻上徐应殊的脖子,在那喉咙突起上轻轻舔舐。
“主子爷别总是死啊活啊的,您是万万不能死的,您若不在了,奴婢只好随您一起去了。哪怕是黄泉路上的鬼姻缘,奴婢也要跟着您。”
徐应殊闻言心中欢喜,笑道:“小心肝练了几天字,竟也学会说些情话讨人欢喜了。”
仙草坐直身子,郑重其事道:“爷,奴婢说的是真心话,不论与旁人如何,奴婢心里就认定爷一个主子。”
徐应殊心下酸暖,却记起一事,趁此机会向仙草娓娓说道:“我家宝贝儿这么说我便放心了。方才云请可与你交代了他的婚事?他早就定了亲,原本年初便要成婚,碍着我受伤丢官,家中突遭巨变,才一拖再拖。下月秋闱过后,便要迎娶老太太娘家远亲蒋氏之女,其父蒋汝方乃通政使司右通政,也算是门当户对。”
仙草一呆,蹙眉道:“二爷适才并未提起,他……他似乎是有话想对奴婢交代,但……”
“但没说出口,我就知道他这脾气,温软有余却是优柔寡断。罢了,你心里有数便行了。我听闻那蒋氏女,甚是矜傲,切不可令其察觉你二人之事。我不在府内之时,你要小心避嫌,别一时心软,被云请那小子纠缠连累了。”
仙草点头答应,却是心下愁苦,倒不是为着徐二公子的婚事,只是想到徐云请要成婚,那她自个儿主子早晚不也得娶亲吗?思量至此,说不出的滞涩闷痛,整个人都厌厌地没了精神。
徐应殊见她面色不对,手里也不专心套弄尘柄,抓着她两肩前后狠晃了几晃,调侃道:“小心肝,你发什么呆!要娶亲的是徐二,又不是你主子爷,你摆出这副泫然欲泣的伤心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为了旁的男人打翻醋坛子了呢。”
仙草怔怔地望着徐应殊,双目洇湿,颤颤道:“可主子爷将来也是要娶亲成婚的呀,奴婢知道自己本分,不敢呷醋生妒,就是……就是心里觉着难受。”
“我不娶亲的。”徐应殊淡淡笑道,“你主子爷不娶妻,你放心好了。要娶早娶了,这蒋氏女本来也是要说给我的,我不肯娶,他们就打了云请的主意。西苑你就是女主人,明白了么?”
“为……”
“不为什么,说了你也不懂,问那么多做什么,手里的活都丢到九霄云外去了,是不是得让你主子爷求你,你才肯好好伺候我这子孙根?”
仙草听主子抱怨,讪讪一笑,收紧双手,一门心思套弄那小了半圈的玉茎,肚子里则长吁一口气,放下心来。虽不知其中因由,但主子既然说不娶夫人,那往后自己就能一直睡主子的床,缠着他求欢,这辈子都能如现下一般快活呢。
越想心里越是喜不自胜,干脆从徐应殊腿上爬下去,跪在他腿间含住玉茎,替他吮弄舔舐。一边干着活儿,一边抬眼望着徐应殊,满是笑意。
徐应殊瞧她一脸喜色,心中暗叹这女娃娃心思单纯,对自己一往情深,此刻自己身涉险境,未必能给得了她一世安稳,不禁生出些许别样愁绪,盘算着要寻个万全之策。
小仙草口中手里都十二分的卖力,贝齿在那玉茎上轻轻刮磨,舌尖儿勾着菇头底下四处钻探,十指纤纤,紧扣着柱身来回揉搓,又加重力道上下疾抚,换着法子弄了半晌。待得那菇头往外吐涎,在她口中轻弹微震,猛地往喉间一送,奋力含下小半根龙阳,令那龙头卡在狭小喉眼,复又吐出一半,双手翻飞搓套如震翅,口中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