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檐深殿,斜阳幽幽。
一人赤袍玉带,金织蟠龙,背负双手站立于窗前,一人麒麟绯袍,挺胸颔首,伫立殿中。
“吏部左侍郎丁忧,户部尚书因西北军费一案,受六科数度弹劾,已上书请辞,尚书一职,当于左右侍郎之中择一任之,不日户部亦将空出侍郎一位,你属意何?”
窗前之人背朝殿中,声清音朗,徐徐而问。
“户部虽可插手账目,近水楼台,却多是给人做嫁衣裳,且侵吞国资挪用军饷之区区小案,即便真凭实据确凿,亦不足以扳倒此人。吏部则可摸清其朝中势力脉络,更可深挖几个派得上用场的贼党,或可由内裂之腐之,再攻其外,斩草除根,余党拔尽。微臣以为,当属吏部更利于行事。”
殿中之人躬身应答,清润悦耳,正是那督察院的凳子还没坐热的徐应殊徐大人。
殿内余辉缺缺,氛氤沉沉,无人做声。
稍晌,窗前之人似有决断,点头道:“不错,便依你。”
“微臣叩谢殿下恩典。”
徐应殊退出大殿,踌躇满志回到家中,换了常服,收起心思,令仙草打扮一番,将她带出门去。二人在马车里自是搂搂抱抱,黏黏腻腻,没得半刻安生。
到得街口,徐应殊便放下仙草,交与等候已久的徐二公子,自去赴宴。
“数日不见,你……可还好?”徐云请不忍心揭仙草的伤疤,又着实担心她,带着她一边在街上闲逛,一边结结巴巴地绕着弯儿问。
仙草莞尔一笑,娇声道:“托二爷福,奴婢挺好的,这几日正在闭门习字,所以主子爷不让我见二爷。等字练好了……”
说到此处,俏脸儿一红,嗫嗫嚅嚅道:“字练好了,便请二爷往西苑来坐坐,与主子爷一道喝个茶什么的……”越说声音越小,到最后几不可闻。
徐云请有几个不明白这“坐坐、喝茶”所指深意,心里瘙痒,连声应好,复又奇道:“大哥为什么要你练字?难道要教你读书?”
仙草连忙摇手摆头,“不是不是,是……是用……是用下边儿夹着笔练字,说是能让……让……”
“啊——我明白了,让小穴儿收紧变回去。”徐云请也是个机灵的,话听一半便恍然大悟,然而脑中浮出仙草用下阴夹笔习字的场面,只觉淫异至极,下腹腾腾火起,“下次、下次我陪你练字好不好?”
仙草听到这浑话,下阴一紧,低着头脸儿发烫,不知该如何作答。
不提也就罢了,一提这事儿,那徐云请满脑袋皆是仙草赤身裸体,被插着笔杆婉雅悲啼的浪荡模样,浑身燥热难忍,走了几步,瞅见一个黑漆漆的小巷胡同,把仙草一把拉进胡同底,摁在墙角便吻了上去,一手从领口探入,捉弄那乳儿乳尖。
“仙草,亲亲,让二爷摸摸你下边儿行么?二爷几日都见不着你,渴得难受。”
“可是二爷,这街上人来人往的,万一被人瞧见怎么办呀。”
“这死胡同哪儿有人来,乖宝贝,别磨你二爷了,给我罢,求你了。”
“可是二爷,主子爷说奴婢的穴儿还没练好,不能用,不能入……入爷们的尘柄。”
“知道了,不入那里,你让二爷给你舔舔,等下你也给二爷吮吮。”
徐云请双膝跪地,不由分说撩起仙草裙裾,拉下她亵裤,把个脑袋钻进裙子里,脸儿贴上两腿间,嗅着那花阴甜腥,心驰神醉,双唇在那花缝中辗转摩擦,将花阴挫得火热,又含住那花芽以舌尖挑弄,手指插入阴内,横竖搅动起来,大指在外,揉弄阴唇。
仙草身子是被徐应殊狎弄惯了的,这一番亵玩自是令她舒服非凡,快意掻心,不多久便阴壁阵阵紧缩,爱液滴淌,给徐云请喝了个畅快。
徐二公子将那花阴上的粘液舔净,站起身来,掏出铁杆尘柄,抵在那缝隙上来回研磨片刻,刮得仙草媚吟不止,二人皆是欲火难耐,却碍着徐应殊的吩咐不敢违逆。
仙草生怕徐云请不管不顾硬插进来,赶紧蹲下身子双手捧住那炽热龙阳,一口含住前端,舌儿在菇头上包卷勾扫,对着那细沟马眼着力钻顶,手里捏着玉茎上下搓磨,另一手又去揉按那两个鼓鼓卵囊。这吹玉箫的功夫,亦是在徐应殊的调教下,今非昔比,炉火纯青。
急急撸个数十回,缓缓搓个八九下,轻轻扫这头儿,重重吸那眼儿,吞吞又吐吐,深深复浅浅。伺候得那徐云请魂飞天外,玉茎在仙草湿暖口内暴胀一圈,弹跳不止。将至极乐,再难忍耐,扶着仙草脑袋自行抽送起来,一下下都撞在她喉咙口,顶得那美娇娘一阵干呕,最后倏然停下,快意冲顶,龙阳震颤,热热阳精喷泄而出,射了仙草一嘴的浊液。
徐云请爽利之后,扶起仙草,楼在怀中柔声道:“仙草,你是大哥侍妾,我今生注定与你有缘无份,我……我……我只愿你平平安安,与大哥和和美美,此生顺遂康健,无病无灾。仙草,我……我……”
仙草听徐二公子一番话没头没脑,又吞吞吐吐,便轻抚他后背,浅浅笑道:“二公子这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