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草对徐应殊乱七八糟的淫污点子早已习以为常,知道这位主子爷每日不翻着花样让自己干点羞臊事情必是不能罢休的。遂抬起雪臀直起玉体,跪在徐应殊头身两侧的腿儿往下稍移了几寸,让蜜穴儿正悬在他口唇上方。
“快点儿宝贝,快摸给我看!”
下面的骚男人急切切地催着美人儿,等不及要看小仙女揉阴芽的浪荡戏码。
仙草小手儿往下探去,纤纤玉指在穴口蘸了些许方才被徐应殊舔出来的汁水,另一手分开唇瓣,将那滑腻淫水抹在才爽快过一次还硬着的小花芽上。
轻轻摸,狠狠按,圈圈揉,速速磨。
酥麻麻地攀着脊髓直冲天门,口中春吟猫泣地压不住,硬是把个老实姑娘撺掇成了淫娃荡妇,小穴儿蜜汁奔涌,一大滴一大滴地往下面落去。
那淫女人的高手荒唐事的行家徐应殊,往头顶瞧得两眼发直淫火大旺,忙不迭地张嘴吐舌,接住那美人儿的蜜露琼汁,卷进嘴里舔咂回味,像是喝了瑶池水湘妃露,一脸的醉意心旌荡漾。
“主子爷……我不成了……你喝到了吗?”
小娇娃泄了一会子喘着气低头问主人,那穴口还在一抽一抽地开合,如同嗷嗷待哺的婴儿嘴,盼人喂食。
“喝到啦,我家仙草的草汁儿香甜可口,包治百病。爷我定是吮了你下面的仙水阴精,这对废腿才生出了知觉。”
“主子爷您又来了,整日介瞎三话四没个正经。”
仙草爬到一旁转头看了看徐应殊裆部,那根顶顶要紧的物件果然一柱擎天,笔直笔直地耸在那儿,把裤子顶成坐山。她扭着小屁股爬过去,掏出那红脖子巨兽,爱怜地用一双小手儿揉搓抚摸,眼睛亮晶晶地问徐应殊:
“爷,您是想要仙草坐坐,还是给您吮吮?”
“我的心肝小宝贝,你怎么就这么懂趣识情讨人喜欢。今儿伺候爷累了一天了,宝贝儿给爷吮吮就行。你趴在爷身上,分开腿把小骚穴儿搁爷嘴边,爷还没吃够你的小花儿,咱们俩一起吮可好?”
仙草面起红云,娇羞地笑着“嗯”了一声,乖巧地伏在主人身上,捧着他的阳根舔舐套弄。又将玉茎深插于口中,紧抵于嗓子眼儿,双唇紧紧夹住柱身,吞吞吐吐好一番疼爱。仙草细看那阳根,挺立如棒,遍体红润,菇头微紫,那囊儿坠在根部,不时收缩,双卵在内,清晰可见。
徐应殊也含着花阴卷芽扫缝,手指插入蜜穴进出捣弄。小仙草只觉得那指儿在自己腔内左右冲突,上下挑动,不时深深插入,把个指根紧抵于阴唇之上。那温软的舌儿亦似有灵性一般,别处不碰,只顶那肉芽,阵阵销魂蚀骨的快意由那阴壁、肉芽向周身散去,心中欲火猛窜,浑身躁热,好似将要燃起一般,双腿微夹,娇躯扭动,着力吮那肉棒,鼻腔嗯嘤不断,快活似神仙。
“主……主子,奴婢……奴婢想要……想坐坐。”
仙草被徐应殊吃得欲火难忍,淫性大发,大着胆子向主人求欢。
“唔,小心肝可是里面痒得狠了,想要主子的捣药杵进去给你挠挠?去吧,你主子爷这根玩意儿不就是为着你才竖着的嘛,它也想你的小蜜穴儿想得紧呢。”徐应殊笑着应道。
仙草得了令,高高兴兴地跨坐徐应殊下身,扶着巨龙对准穴口,那滴滴答答的淫汁儿还在往下掉,正好润了菇头柱身。她慢慢往下坐去,穴儿窄小,一口气吃不下这粗壮肉龙,不得不入一寸停一停,塞一截缓一缓。偏生这徐应殊的家伙不止粗,且还长,墨迹了半天好不容易才整根吞下,直顶着宫口,在仙草肚皮上隆出一个突起,塞得阴道满满当当密不透风。
“爷,您这宝贝忒粗长了些,奴婢下边儿酸胀得不行。”
“你现在知道啦,当初还说喜欢小的,傻不傻?如今爷再问你,喜欢大的还是小的?”
“……大的。”
“这大屌插得你可舒服?”
“……舒服……爷,您别问了,多臊啊,奴婢这就要动了。”
仙草吞了口口水,摆腰扭臀地吞吐起那巨物,下阴被烫得发麻,磨得发颤,只拿那龙头戳花芯,马眼窥宫口,肉壁绞着龙阳求爱,花阴吸着玉茎寻欢。上面的人和下面的人,具是美入心窝,酥遍筋脉,嫩肉裹得龙阳几欲发狂,菇头顶得淫芯难忍颤栗。
这般不顾疲累地奋力卖弄百十下,到了那个点儿,仙草脑中霎时一片空白,下身抽紧,死命夹住阳根,喷出一股子热液淋在那菇头柱身上,把这淫龙也烫得跳了几跳,亦吐出一堆精元,大半都射进了仙草宫内。
徐应殊搂住趴在他胸口浑身湿透气喘吁吁的仙草,心中甜美非常,捧起她红彤彤的小脸猛亲几口,真是对这个小骚娃娃爱得入骨。
“仙草,你真是你主子爷命里的克星,又是我的福星,爷我这辈子大概就要交代在你手里了。明儿把你的珠宝财物拿出来,把爷买下来吧。买了我,我就一辈子是你的人了。”
“爷,您怎么还记着这茬呀。奴婢那点家当可买不起您,您就别老惦记着奴婢那一丢丢私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