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应殊与仙草二人好事多磨,至此终得圆满。此后二人更是黏腻缱绻蜜里调油,端的是秀帏香暖锦衾生春。
徐大公子这卧龙复苏的事情,西苑下人多少有所察觉,渐渐的风声就传入了徐夫人与徐老太太的耳朵里,这两位急不可耐地又唤来仙草细问究竟。
“回老太太、太太的话,主子……主子那儿确实好了。这几日正勤着给腰腿扎针呢,大夫说了,待得腿儿也有了知觉,那这病就除得差不多了,只等慢慢恢复便可起身行走。”
“真的?!你没框我?”老太太喜极而泣,急的瞪大双眼倾身追问。
“真的,千真万确!”仙草言之凿凿,笑靥如花,瞧见慈眉善目的老祖母和夫人为她的主子爷喜上眉梢,又泪流满面,自己鼻子也酸了起来,红着脸小声道:“奴婢、奴婢已经和主子圆了房的,身子已经是主子的了。”
这么一说几个长辈终于信了十成十,泪眼婆娑地拜天地谢普萨,又给仙草赏了数不清的珍珠翡翠好物件,把她当做家里的福星。
到了夜里,仙草抱着徐应殊喜滋滋地在心里翻来覆去细数她那些个“万贯家财”。徐应殊看她掩不住的满脸笑意,心里哀叹这小东西着实好打发,几个珠宝就可以让她乐成这样。
“仙草啊,什么事这么欢喜,说出来让爷也高兴高兴。”
仙草想起上次的头面首饰,徐应殊听说之后就要问自己讨要,心里就不怎么愿意告诉他,可又不敢对主子扯谎,皱起眉头左右为难,不知如何才能蒙混过关。
“你个小气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今日把你主子爷重振雄风之事泄露给了老太太和太太,从她们那里骗了不少赏赐。这西苑也不少你吃不少你穿,用不着那些劳什子,依我看你那些个珠宝首饰还是放在爷这儿妥当。”
“爷~~~”仙草苦着脸搂住徐应殊脖子,整个人都缠在他身上撒娇撒痴,要拿她的财宝比割她肉喝她血还疼。
“唔,你这小乌贼动不动就缠你主子,脚指甲划得我腿疼,睡觉不能斯文点儿嘛。”
“啊,主子对不住,仙草明儿就把指甲给绞了。”
……
“主子你说什么?!你哪儿疼?”
“我……我腿疼……”
二人都意识到不对劲,仙草猛地掀开被子,一骨碌翻身坐起,点了油灯掀起鸾帐凑近瞧,伸手在徐应殊小腿上捏了捏。
徐应殊与仙草蹙眉对视,肃然摇摇头。
仙草还不死心,随手拿起桌子上的发簪,往徐应殊脚背上用力一扎。
“哎哟!你这狠心的小蹄子,没轻没重地想扎死你主子啊!”徐应殊被疼得大叫出声,看似恼怒却是一副欢颜。
“啊!!主子的腿有知觉了!主子腿好了!”
仙草欢呼着蹦了起来,把灯油撒了一地。徐应殊也不怪她,笑盈盈地看着她纵情欢闹,把自己心里那份狂喜也一道释将出来。
“好了好了,大半夜的别把人都吵醒了,明儿还以为你被我打了了屁股夜里疼得嗷嗷叫呢。”
仙草憨笑着想去吹灯,却被徐应殊叫住,让她把油灯放在床头柜上。
“心肝儿,爷今日高兴,赏你个好的,去把裤子脱了,分开两条腿夹住爷的脑袋,小花儿对准爷的脸跪着。”
……
“爷,都这个时辰了,这又闹的是哪一出啊?”
小仙草没想到临睡了主子还要折腾她,有点儿不情不愿的。但今日得了这喜讯,主子爷高兴,她也不想扫了兴致,乖乖脱掉亵裤,光着下身腾空着小屁股,跪在徐应殊头上。
徐应殊就着昏暗的油灯细观爱妾花阴风光,那两瓣白嫩的丰唇之间,是一条红粉的缝隙,所有的好物件都羞羞答答地躲在缝里。
“乖孩子,坐下来些爷给你舔舔。”
仙草听了这话心里头一颤,心中亦有些期盼起来,扭扭捏捏地往下坐,阴户堪堪停在徐应殊的嘴上。
徐应殊闭起眼睛狠吸一口花阴甜香,伸手扒开外唇,鼻尖薄唇抵在那缝隙内沟沟壑壑的妙物上,转起头来胡乱磨蹭。随即伸出舌头,哗啦一下舔过整个阴户,突如其来的麻痒劲儿把仙草激得一个机灵。
顿了一顿便用舌儿在上一阵挑动,先拔弄肉芽,直到那物儿变得坚挺直立方止,又将舌尖在那双唇内侧上下舔动,只觉得上面光滑柔嫩,自有一股青草的涩涩之清香,唾液蜜水己将那双唇濡得尽湿,泽润一片。那舌尖随后向仙草蜜穴内伸去,入得大半个在内,自己双唇紧压于柔嫩阴唇之上,舌儿在内搅弄,双唇在外吮咂。
直弄得仙草下阴花露四溢,媚叫之声不绝于耳,整个人已经软软地跪坐不住,身体前倾双手扶床,尽是难忍的快活。
“小亲亲可舒服了?”
徐应殊双手托住仙草娇臀,热气呼在她花阴上,把穴儿吹得一合一翕。
“嗯,可舒服了。主子,您怎么这么厉害。”
“哈哈哈,你主子我自小干什么都是天资过人,学什么是什么,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