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草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这辈子头一遭穿上这么好的衣裳,里里外外都簇新簇新的,还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就得脱了吗?
然而主子的话就是圣旨,给小仙草十个胆子也不敢说个“不”字。她只好伤心欲绝地把身上漂亮柔软的新衣服新裤子一件件脱下来,最后变成个白白嫩嫩的剥皮小青蛙,羞羞答答地看着男主人。
喜婆说这位大少爷干不了那事,也不知让脱光做什么。仙草这么想着倒不是很害怕,不过她对“那事”到底是什么事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是男人女人脱光衣服生娃娃,徐大公子生不了娃娃,脱光了又能怎样?
“过来,走近些。”徐应殊看这仙子样的女孩儿老实听话,一脸懵懵懂懂,心里倒是有些喜欢了,说话口气带上了几分温度。
仙草假斯文地迈着莲花小步走近轮椅,心想光着屁股不能步子跨太大,不然看上去岂不是和猴子一样?这徐大少爷一瞧就是饱读诗书的斯文人,肯定不喜欢找个猴子服侍。
徐应殊一手覆上仙草乳儿不轻不重捏了几下,“这奶子略小了,不过你年纪还小,还能再长,以后好好吃饭让它再长大些。”
“是。”仙草乖巧应承,被捏得还挺舒服,男主人的手有些凉,掌心擦过乳尖有些痒痒的。只是她不明白要乳儿长大做什么,又生不了娃娃,给谁吃?
“转过身去……嗯,小屁股倒是翘得很,天生的小骚货。”徐应殊的语气里有一种微妙的遗憾,被仙草机灵地捕捉到,只是理解出了偏差,以为那个抚摸自己臀部的手不怎么喜欢自己这样的,心里有点发怵。都脱光了被人又看又摸的,完了再退货给自己阿娘,把那一大定银子收回去,自家可就亏大了。
“过来,分开腿坐我腿上。”徐应殊摸了半天女孩儿的水嫩的小屁股,肯定心痒难搔,奈何下半身毫无知觉,有心无力,便想着更进一步,瞧瞧那含苞待放的小花儿,试试自己那软了大半年的尘柄,能不能给点动静。
仙草再傻,到底也慌起来了。这赤身裸体跨坐在男人腿上的姿势,让她本能地感觉到羞耻,心跳如擂鼓。
徐应殊把她的腿往上托了托,脱掉她的小绣鞋,把脚踩在自己的椅子两边,好让阴户面朝自己。随后用手掰开两瓣肉唇,盯着里面粉嫩的小肉瓣瞅了一眼,倒吸一口气。
人长得好看,花阴也好看。耻部几乎没几根毛,白白净净的,肉芽娇小青涩,肉瓣粉嫩纤巧,还有精致干净的幽幽穴口,看得人就想立时插个什么玩意进去捣弄一番。这二十两银子竟买了个宝贝回来。
仙草被男主人盯着下阴瞧,羞得身体起了一层胭脂色,忍不住想合拢双腿,却被徐应殊抬手一档,下一瞬就摸上了缝里的嫩肉。来回摩挲的手指,每一次擦过肉瓣都让仙草感到一种陌生的酥麻感,尤其是那个小肉芽被碰的时候,说不出是难受还是舒服,痒痒的,最好那手指能停在那里多揉几下。
“爷……”仙草被摸得受不了,娇滴滴地喊了一声。
“怎么了?摸疼你了?那就不摸了罢。”徐应殊停下手,嘴角上翘笑眯眯地看着仙草。
“没、不疼。就是、就是有点、有点痒痒。”仙草苦着小脸双目氤氲,身体不知为何燥得难受,真不想主人停下来。
“哦?那是舒服的痒痒还是不舒服的痒痒?”某人装腔作势明知故问。
“舒服,舒服的痒痒。主子,主子能再、再摸几下吗?”
徐应殊看着仙草涨红小脸,大眼睛巴巴地望着他,像讨糖吃的小孩子,心里寻思那些办事的婆子,大抵是笃定自己一个废人,买了女人也享用不了,所以闺房之事半点也没教给仙草,就这样傻了吧唧地送了过来,以为是给自己端屎端尿用的呢。尽是些蠢货!不过这样也好,白纸一张自己调教起来也别有一番乐趣。
徐应殊一把搂过仙草,吻上她的樱桃小口,咬住下唇吮吸,手里再度爱抚起女孩的花阴,这次不再蓄意挑逗,而是一门心思揉弄阴蒂,把仙草按得手脚脱力,软软地倚在徐应殊身上,嘴里嗯嗯嘤嘤,随他怎么玩弄。
雏儿的肉芽未经人事,哪里经得住徐应殊这样的老手折磨,没多久便让仙草下身一紧,蜜穴抽搐,绷紧的脚趾用力扒在椅子边,彻底爽利了一遭。仙草也顾不得尊卑,气喘吁吁地趴在徐应殊身上,乳尖儿硬硬地立着,随着她的呼吸悄悄摩擦男主人的外袍。
仙草从不知道自己身上有这么个好物件,揉上去又痒又麻地可舒服坏了,到最后那一刻,肉身简直像是升了天,魂儿也出了窍。以前只晓得下面是屙尿用的,原来还有这奇怪的用处,以后不知道主子会不会经常这样摸自己,做人小妾可真是快活。
“好了,玩够了吧。下去穿上衣裳,去和环芝她们学学家里的规矩,院子里逛两圈认认地,夜里洗漱好了再来我房里。”
徐应殊又恢复了最初冷冷清清高高在上的姿态,把仙草打发走了以后解开自己裤带看着里面软趴趴的阳物,歪着身子胳膊支在扶手上,手撑着下巴失望至极。
美人儿也没有用,难道自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