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松容下意识地想要反驳,却被体内的动作激得声音一停,手指绞紧床单,腰肢猛地一抖。
“又高潮了。”贺梦雪摸摸那根马眼张合却只能吐出稀薄清液的东西,啧啧两声,“真是可爱,都射不出来了。”
黏腻液体沾得他整个下体都淫靡至极,配合着扭动的腰肢,显得淫浪又轻浮,与其平时那种扣子扣到最上方的禁欲形象格格不入。
连续四小时高强度的做爱射精并没有让贺梦雪的精力被削弱半点,就连他的精液也和第一次一样粘稠且量大。
“嗯……”陈松容几乎没法开口,他动都不想动,这种感觉,和刚才他草贺梦雪时那种感觉全然不同。
“这么……久……啊哈……公司……会……会……怀疑的……嗯嗯啊……”不断陷入高潮的陈松容看起来极为狼狈,他根本不敢动,他一直处于高潮的余韵中,没有丝毫喘息的机会,稍微一个松懈动了一下,就会带动全身陷入更高的绝顶之中,只能躺在床上任对方操弄。
嘴里那残留的感觉提醒着他,他刚刚吞下了这人的精液。
“醒了?”贺梦雪问,他仍在喘息着操干这人,“想不到你这么敏感。”
润滑的产道中有一根东西在不停地滑动着,动作不轻不重,不疾不徐,却令他头昏脑胀,陷入那无法自拔的情欲炽热中。
陈松容睁大了眼睛,下一刻,他的喉咙里就被灌进了带着腥味的浊液,一股股射进他的口腔、喉咙,他的生理反应令他下意识地吞咽,却无意间刺激得对方凶意更盛。
会怀孕吗?
但这还不是终点,太子爷看到秘书这样一副被干坏了的样子后色心更胜之前,伸手握住那只还在流淌蜜液的阴茎,以掌心在上方高速揉搓。
“舒服吗?”贺梦雪问。
他甚至已经开始觉得自己的腹部有些紧绷了,有时还会
他不无绝望地想着,一定会吧。
贺梦雪并不搭话,只是撞击的速度越来越快,间隔的时间越来越短,他听着身下这人越发高亢的叫声时,心中汹涌的某种感情终于冲破了藩篱——他猛然抽出自己的阴茎,捅到那个合不拢的嘴巴里。
高潮绝顶之际他甚至叫不出声音来,只能无助地挺动胸膛,痉挛着射出第二股精液。
“你……嗯啊你……做了……啊……多久了……”陈松容两手攥紧了床单,腰一阵阵的颤,咬了咬牙才勉强挺过那一浪又一浪的潮涌。
“大概……四个小时……”贺梦雪毫不在乎地说,他并不特别在意时间的流逝,毕竟,老爷子虽把他视作继承人,却也防着他,怕他篡位,他偶尔翘班去浪荡,反而会令对方放心,“唔……你的里面……啊……好舒服……”
他的肚子露珠一般挂在他的身上,庞大而白皙,为他整体气质增添了些许神圣的父性,这中色情又美丽的样子是陈松容向来可望不可即的。
他捧着自己高耸的肚子,满面春光,脸上一片艳色,沾着晶莹的汗珠,整个人显得绚丽又瑰然。
而这些东西没必要告诉对方。
呛得从没做过这种事的陈松容剧烈地咳嗽起来,吐出了口中腥咸的物体。
陈松容也不知道自己的阴茎还能被这样摧残,连忙惊慌失措地抬手想制止对方,可还没等他抓住那只作乱的手,汹涌而尖锐的快感便在他的脑海中炸出一朵漂亮的烟花。
当陈松容醒过来的时候,他看到了摇晃的天花板,神智慢慢回归身体,他才逐渐轻哼出声——为下身传来的胀热的快感。
他不怕自己被怀疑,他怕对方的一切都前功尽弃。
他现在一心只想做爱,想和这人上床,想让这人全身都抹上他的精液——实际上,在对方昏厥过去的这么一段时间里,他是这样做的。
他本以为那就是人间极乐了,谁知,这更是世间罕有。
他终于承受不住地两眼翻白,昏厥了过去。
正处于高潮之中的龟头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
他看着面前这人的脸庞,眼睛里的爱恋几乎要奔涌出来。
这种快乐到极致变转化为了痛苦,让他又怕又爱,这么一停下来,他的后穴又咕叽咕叽地绞动起来,想要吞掉点什么。
“唔唔……嗯唔……”
“啊!啊啊——嗯!嗯呜……”
他控制不住地在这样激烈而无间歇的进攻中丢盔弃甲,再一次达到了高潮。
太子爷的阴茎在他口中冲刺了十几下才又一次喷射而出。
“唔嗯……哼啊……”
“你怎么……那么多……”他扶着床头柜反胃地咳了半天,但只吐出来一小部分精液,剩下的粘腻腻地顺着他的喉咙往下滑动,不光什么都没能咳出来,脸都被憋红了。
他张了张嘴,却猝不及防发出一声急促的泣音,这声音在被他听见的第一时间便叫他立刻红了脸。
上一波高潮之中,哪想余韵还没有被他完全消化,下一波猛烈的攻击就一浪更比一浪高地向他涌来了。